换亲后今天也在努力赚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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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认?!

    “回屋说,回屋说。”薛理对林知了道。

    林知了:“先吃饭吧。有肉粥。”

    小孩嫌弃地拿掉薛理的手,转头背对着他。林知了看向他,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薛理看着她面色不善的样子,心说,这才是真正的你吧。

    林知了转身回去。

    薛二婶一家三口从隔壁出来。薛理见状顿时明白今日做饭的不是他妻子就是他母亲,烧火的一定是他妹妹。薛理佩服自己,脾气真好啊!

    林知了先前没有猜错,万松书院教授骑马射箭,薛理也跟先生学过剑法和拳脚功夫。薛理这一刻后悔以前节俭没有买一把剑,否则一剑了结这一家三口,趁着夜色扔到山上喂野猪!

    薛理并非自我安慰,他有一百种办法撇清自己。薛理也不怕脏了手,大不了多给二叔烧点纸钱,二叔在世时向来疼他,定会理解他。

    薛理不想没了胃口,别过脸眼不见为净跟上林知了。

    刘丽娘把陶锅放林知了面前就给每人盛一碗。薛二婶看到碗里的肉丝便明白过来,喝到一半她起身添满,林知了用筷子朝她手背上一下:“哪家的规矩还没吃完就盛?”

    薛二婶手背通红,气得指着林知了:“你敢打我?”

    “我第一次打你?”林知了冷冷地问。

    薛二婶张口结舌:“你——你为什么可以?”

    “这锅里的肉是你买的,你也可以!”林知了提醒,“今日我给八十文家用,二婶打算给多少?”

    薛二婶这个时候不能找薛母做主,薛母会让她出钱,打又打不过,她只能偃旗息鼓。

    林知了跟之前一样先给自家人添满,最后剩多少都归薛二婶一家三口。放下碗筷,林知了转向陈文君:“大哥,先前可曾见过村里身怀六甲的人在地里割稻谷?”

    薛大哥下意识点头。

    林知了:“今日我才知道原来割稻谷比刷锅洗碗累啊。大嫂,您说是不是啊?大嫂,您的肚子又疼了?小侄儿真懂事,这么小就知道心疼母亲,回回都挑吃过饭闹腾。”

    薛大哥就是个傻的也听得出林知了话里有话。

    陈文君气得嘭地一声放下碗筷。

    林知了笑着说:“大嫂,家里的碗筷不多啊。若是坏了,只能委屈你跟大哥用一个碗。想来大嫂也愿意,你俩是夫妻啊。”

    陈文君朝婆婆看去。

    然而洗面筋累人,薛母只想早点歇息,就问薛瑜吃好了吗。

    林知了转身问:“弟弟,吃好了吗?”

    小孩点点头打个饱嗝。

    林知了牵着他的手:“陪姐姐烧水,姐姐给你洗脸。”

    小孩到厨房就告状:“阿姐,姐夫叫我扫地,他什么也不做!”

    薛理不想看到他二婶一家就追过来,怎么也没想到过了一顿饭他还记得:“我在教你做事。”

    “阿姐可以教我!”小孩很生气,“姐夫,你不要骗小孩,我五岁!”

    薛理:“你说我有没有帮你?”

    “院长先生不叫我扫地,他说我还小,你才扫地。阿姐,我不要和姐夫去书院。不教我写字也不教我读书,就叫我扫地和玩!”

    林知了看着薛理要解释。

    薛理叹气:“我忙啊。”

    “你忙着看书吗?”小鸽子问,“姐夫,又不是先生,不是学生,看书干什么啊?你是懒!跟瑞哥一样懒!”

    林知了听明白了,薛理第一天上班千头万绪没空照顾小孩。她不禁摸摸弟弟的小脑袋瓜,忍不住想笑。

    薛理看见状说道:“我烧火。你跟他解释。”

    林知了担心小孩藏不住话,没有说实话,没想到他人不大脾气这么大。抱着他到卧室,林知了低声说:“你姐夫去书院当先生。但是很多坏人不想让你姐夫当先生赚很多钱,他就和别人说当书吏。婆婆和二哥都不知道。家里只有你我和你姐夫知道。明白了吗?”

    小孩惊得睁大眼睛,想起不可以叫人知道慌忙捂住嘴巴:“姐夫看书是要教学生啊?”

    “是的呀。你姐夫在书院的差事是扫地。”

    “阿姐为什么说是书吏啊?”

    林知了:“若是说你姐夫去书院扫地,婆婆会阻止。书吏是骗她的。”

    “为什么不可以告诉婆婆?”

    林知了:“担心婆婆说漏了嘴被蠢二婶知道啊。要是被二婶知道你姐夫每月可以赚很多钱,她会叫你姐夫给薛瑞买笔墨纸砚。”

    “瑞哥那么懒,买也是白买!”

    这话可不像小孩的语气,林知了怀疑又是听薛二哥说的。

    “拉钩。不许告诉任何人啊。”林知了伸出手指。

    小孩郑重点头。

    林知了:“姐夫还讨厌吗?”

    “我原谅他了。”

    薛理进门听着奶声奶气的话不禁摇头。到了里间问出心底疑惑,“二哥下午做什么去了?身上什么味啊?”

    林知了顿时想笑,可一想到主意是她出的又不好意思,忍着笑说下午他去给猪接生,今晚吃的排骨肉就是人家给的。

    “今晚吃的是排骨肉?”今晚的肉很香,薛理一直很疑惑,晚饭谁做的,羊肉竟然没有一丝腥膻味。

    林知了颔首。

    “改日——下个月我拿到束脩,再买几块。”

    小鸽子放心地“嗷”一声。薛理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听见啦!”小鸽子捂住嘴巴,“你说束脩。只有先生才能拿到束脩。二哥说过,婆婆也说过,给姐夫交束脩。”

    薛理松了一口气,摸摸他的小脑袋:“你给我守口如瓶!否则别想跟我去书院。”

    小孩扭头背对着他。

    林知了好奇地问:“你俩不会从书院一直到家都在斗气吧?”

    “他跟我绝交!也不知跟谁学的,还知道绝交!”薛理想起正事,拿起盆去厨房端一盆水给小孩洗脸擦身体。

    又过了三日,城中酒店都加了桂花藕,林知了和刘丽娘便结束桂花藕的生意。林知了本想歇一日,谁知早上醒来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

    薛理见她脸色发白,下意识想说看你晚上还闹不闹。猛然想起这两晚她没闹,她习武累得身体酸乏:“我叫二哥给你弄点草药。”

    “我病了?”末世多年没有生过病的人难以置信,原身太虚了吧。

    薛理:“和这几日早上出汗有关。”

    原身记忆中薛理没有进过厨房:“会煮药吗?”

    “不会也可以找别人。”去年薛理到了京师就跟江南同乡租了一个小院,为了省钱衣食住行不假他人之手,莫说煎药,他还会做点吃的,还会洗衣。

    薛理看看天色,到院里提醒二哥煎药,他端着盆去河边。薛母眼前发黑:“理儿——”

    “母亲,如今我一介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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