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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换亲后嫁给探花郎》 160-170(第17/21页)
受害者侄子结结巴巴地表示当日惧怕知府权势不敢上京。
薛理:“原来如此!可惜日前你伯父托梦给本官,他的田地钱财悉数充公,铺面卖了为其买块墓地置办棺木,厚葬其一家老小!”
受害者侄子脱口道:“不可能!”
薛理:“难道你伯父不曾给你托梦,请你为他伸冤?”
死者侄子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反驳,又不敢怒斥薛理一派胡言。
薛理令衙役送他出去。
新提上来的刀笔吏是庐州本地人,对死者一家较为同情,事发时也曾留意过死者亲属情况,“大人,这人以前从未出现过。案发之初只有死者的岳父岳母曾来闹过。”
薛理:“以前他们为了自保忍气吞声,如今就别想坐享其成!受害者的铺面还在?”
刀笔吏点头:“不止他一家,知府——前知府和安王的铺面都在。”
薛理:“明日卖掉。剩下的三块地,留出一块厚葬这些冤死的百姓。余下的钱,用来修墙挖河架桥铺路!”
刀笔吏闻言很是高兴,当天下午就把此事安排下去。
余下两处民房和近百亩土地由薛理做主送给各地县衙,但令县衙把两处房屋改成学堂。
庐州各县父母官早已打听到薛理是那个敢打宰辅和尚书的薛探花。面对这样的刺头,且有皇帝和太子撑腰的刺头,各地父母官非但不敢抱怨没钱请先生,还要伏低做小地请薛理为学堂提名。
薛理一向没眼力见儿,此时也一样,房屋属于某某村或者某某县,就在上面写下“某某书院”。
薛理和两个同僚又在庐州呆了近半个月才得以把庐州府政务交出去。
翌日清晨,三人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此时,城中一家不起眼的饭馆开业,门前出现两队人,一队噼里啪啦放炮竹,一队敲锣打鼓来贺喜。
可是饭馆东家没有请这些人。毕竟是两间店面的小馆子,不值得大操大办。饭馆东家四处询问这些人是谁请的,问了半天没问出来,薛理的样子浮现在眼前,饭馆东家有个不好的预感,跑到知府衙门一打听,薛大人出城了!
这位饭馆东家不是旁人,是帮薛理送信的两人之一。另一人拿到林知了给的食宿费在城外买房。这位在城里买两间店面。做饭的厨子自然是他的几个兄弟,也是给薛理做十多天饭的几人。
饭馆东家跑到饭馆把此事告诉他的兄弟们,帮助过薛理的几位江湖好汉难以置信,连声询问:“什么时候?新知府来了?”
饭馆东家:“新知府是昨天下午到的。薛大人是今早走的。”
有人很是懊恼:“一直觉得薛大人公务繁忙不好意思打扰他。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去给薛大人当护卫!也不至于他出城了我们才知道。”
饭馆东家:“薛大人离京几个月担心家里吧。好在我们知道仁和楼在什么地方,日后有机会到京师再去拜见薛大人。””
此时得以沉冤昭雪的百姓也打算等薛大人闲下来就去知府衙门谢恩。然而等他们到知府衙门才知道薛理都快到家了。
这些百姓别提多后悔。
分到房田的百姓听说薛理回去了只是有些许失落。并非他们冷淡,而是薛理无论分房分地,还是审理案件,都提一句“皇恩浩荡,我等只是奉命办事。”
薛理看着年轻,用前庐州知府的话来说就是“乳臭未干”!百姓自然不信他敢扳倒安王,有能力扳倒为祸一方的庐州知府,因此打心眼里感激皇帝。
薛理回到京师那日已是四月初。
走时京师银装素裹,如今换上春装,目之所及,鲜花烂漫,绿柳成荫。
薛理没去仁和楼,而是直接回家。大门紧锁,薛理翻墙进去拿到备用钥匙,进屋后喝点冷水就找出文房四宝上表。
以防皇帝看的时候失去耐心,薛理先写庐州当地人心涣散,为了安抚百姓,他做主把房屋和地全部分下去,再写百姓对皇帝的感激,又把皇帝好一通恭维。最后写他先斩后奏,自作聪明,请皇帝恕罪!
写好后逐字逐句检查,又润色一遍,誊抄下来,薛理才有心思去仁和楼。
然而从书房出来才发现金乌西坠。林知了这个时候应该在前往学堂的路上,他无论去学堂还是去仁和楼都会同林知了错过,薛理沉思片刻,拿着扁担去挑水。
坊间邻居看到他很是震惊:“薛大人?你回来了?这些日子去哪儿了?也不见你和林掌柜遛狗。林掌柜说你忙,你也要服劳役啊?”
薛理被她问懵了。
邻居:“薛大人怎么不说话?”
薛理心说,你看我应该先回答哪个问题。
“出了一趟公差。”薛理想想怎么言简意赅糊弄过去,“离京师较远,来回要两个月。”
邻居惊呼:“难怪呢。是东北还是西北,还是西南啊?”
薛理半真半假地说:“南边!”
“岭南吗?岭南是很远。听说岭南冬天跟咱们这里的秋天一样,是不是真的呀?”邻居又问。
薛理听够了:“容我烧点水沐浴洗头,身上头上都馊了。您想知道什么事,回头问林掌柜,我告诉她,叫她告诉你!”
薛理看起来风尘仆仆的,黑色鞋面都要成白色的,邻居闻言深信不疑,让出路叫他去打水。
薛理打水回来,这位邻居非但没有离开,她身边还多俩人。这位邻居又问:“薛大人,你怎么不请个仆人啊?”
薛理:“家里住不下!”
邻居恍然大悟,“我忘了,你家中还有弟弟妹妹。听说你还有办公的书房。是有些挤啊。”
薛理点点头,赶紧回家。
到家刚把水倒锅里,薛理就听到“姐夫?姐夫!是不是你回来了?”薛理从厨房出来,怀里多个半大小子,死死抱住他:“姐夫!”
薛理低头看去,孩子哭了。薛理顿时哭笑不得,“林飞奴,你十一岁了,还哭鼻子呢?”
“十一岁怎么了?十一岁也是小孩!小孩就可以哭!”林飞奴嘴上这样说,抬手抹掉眼泪。可当他抬眼看到姐夫黑了瘦了,嘴角起皮,眼底乌青,又情不自禁泪流满面。
薛理摸摸他的小脸:“我不是好好的吗?”
“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林飞奴再次抹掉碍眼的泪水。
林知了走过来,递给弟弟一个手帕。林飞奴没接,往他姐夫身上蹭。薛理瞬间变脸,拨开臭小子:“往哪儿抹?”
林飞奴破涕为笑。
林知了看着薛理比之前瘦了一圈,心中有些酸涩。
薛理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正要说什么,薛瑜栓好毛驴跑过来,“三哥,你怎么一去这么久?我们都要担心死了!”
薛理:“不是给家里来信了?”
薛瑜:“谁知道你是不是报喜不报忧?你不是去核实凶案吗?怎么还有安王谋反?”
林知了也想不通:“是不是安王练兵,亦或者令人打造兵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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