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女人做狗: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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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滑|动。

    她哭的时候,在想着谁。

    北风呼啸,窗扇大|开,刺骨的寒意涌|入屋内。

    燕策从梦中被激|醒,周身凉津津的。

    躺在枕上,后脑处的伤口有些扯|到了。

    垂眸瞥了眼,疼得厉害。

    第5章

    燕策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不确定那是真实的过去,还是他做的梦。

    他清楚记得梦里她领口处上的小绒|毛。

    她的一只耳坠勾在他外袍上了。

    她还流了很多眼泪,把他的衣裳都打湿|了。

    若都只是他一个人臆想出的梦,也太真实了些。

    有太多话想同她讲,但眼下又不是好时机,只能等晚上回府后问了。

    金乌高悬,燕策收拾好情绪,去了正厅等卫臻。但侍女讲卫臻昨夜熬了大半宿,一直在聊天,今个怕是要起得很迟。

    他便自个儿先用了早膳去上值了,临出门前把周回留在这边,又拨了几个得力的护卫过来。

    因为卫臻昨日提过,今天想出去置办套宅院,好让诺敏与苏兆玉住下。这般多几个人跟着,更稳妥些,也方便采买日用。

    日上三竿,被喊了好几回,卫臻才磨|磨蹭|蹭起身,坐在床榻边,贪恋地抱着诺敏的腰,“阿娘给我梳头。”

    诺敏摸|了摸卫臻毛茸茸的发顶,执起乌木梳,指尖穿过缎子似的长发。

    她下意识想为女儿盘双髻,突然想到卫臻已经成婚,

    “我的翘翘长这么大了。”

    造化弄人,女儿的人生大事,她没能陪着。

    昨夜卫臻讲述的种种往事她虽记不清,但母女天性是最无法泯灭的。

    卫臻的头发被梳成精巧的交心髻,两边各插了支金色的蝴蝶簪,上边的小触|须不停随着她的动|作晃|啊晃。

    苏兆玉还变戏法似的临时拿丝线做了三个红色的小绒球,戴着卫臻发间,显得更可爱灵动。

    京里宅院买卖与别的地界不同,门道更多,那些能在天子脚下置办宅院的人家,即便空置多年,也鲜少有舍得出手的。

    周回领着两个身着灰白长衫的房牙子进来时,卫臻还有些意外,她原已做好了耗上三五日的准备,谁曾想不过半日功夫,就寻得一处合适的宅子。

    是位要告老还乡的医官的住所,那宅子虽不算轩昂,却处处透着清雅,能看出主家平日里是用心打理的。

    三进的院落,能住下一家好几口,若两人住,再添置些仆役,也不会显得过分空旷。

    后院还开垦出一小片药田,引来的活水在石槽间潺潺流动,往后可以在这侍弄些花草。

    最妙的是这宅子离国公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坐马车一盏茶的功夫就过去了,平日里走动也方便。

    几人商议过,几乎是一拍即合,全都满意,但没成想主家开的价是十五万两。

    诺敏闻言立即蹙起眉头,劝卫臻算了,十五万两,天价,她想都不敢想。

    卫臻却连价都没往下压,直接买了,让人去签房契过户,“能寻到合心意的宅子就算咱们今个运气好啦,没想到能这么顺利,阿娘就安心住下吧。”

    吩咐完底下人去置办大宗物件,卫臻又唤了绣娘,给诺敏与苏兆玉量|体,做些应季的新衣裳。

    “可真是”苏兆玉一个劲儿地高兴,“从前都是咱们给别人家做绣活,这还是头一回请人来做衣裳,这料子真好啊。”

    卫臻听了,心里却有些发酸,

    两人几乎不跟她讲这十来年的艰辛,只捡有趣的,还一直说有好些人帮过她们。

    可卫臻总是忍不住顺着对话时的一些细节去脑补她们的不易,

    她看了看窗外,缓缓舒出口气,

    “往后咱们只穿最好的。”

    卫臻本想晚上继续同阿娘敏宿在一处,没成想燕策的随从来了,讲燕策的伤出了点岔子,措辞很是微妙,卫臻细问,随从却只恭顺地请她亲自回府看看。

    卫臻回去一瞧,他脑后的纱布确实散着,

    她没好气地直接问:“是不是你自己把纱布扯开的。”

    而后在燕策错愕的神情中继续道:

    “你失忆前就老这样做,少跟我耍这些小花招。”

    她嗔他一眼,但还是给他重新上药包扎伤口,这使得燕策有了顺杆爬的底气:

    “你不在,我一个人老做噩梦,狗也一直叫——嘶。”

    卫臻故意拿擦拭伤口的酒液辣他一下,有些疼,燕策眼尾瞬间红了。

    等到包扎完,他又问道:“我耳朵上是怎么弄的?”

    卫臻视线顺着他的手,落在他的耳洞处,“怎么,给你穿|个孔你就要生气吗?”

    望着她蹙起的眉毛,燕策好笑道:“到底是谁在生气。”

    “我的意思是,另一边为什么没有?”

    “因为你当时疼|晕|了,抖得像筛糠,没法再给另一只耳朵——”

    卫臻的尾音消失了。

    因为他直接把人扯|到|腿|上,用唇堵|住她的胡话。

    等到她|喘|不动气才松|开,燕策蹭|蹭|她的额头,“明日给我戴个耳饰好不好。”

    今日他眼前总是浮现出一些散碎的画面,好像她曾经给他戴过首饰。

    卫臻却没有动,与他对视几瞬,蓦地问道:“万一你永远记不起来怎么办。”

    “是怕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以前的习性,进而惹你生气吗。”

    卫臻摇摇头,“不是这个。我们成婚,本就非你自愿,眼下你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大抵用不了多久你就——”

    燕策再次亲了她一下,没让她说完,

    “失去记忆,于我而言,就是重新对你好奇一次。”

    “旁的都如旧,我不会因为失去一段记忆就性情大变,负心薄幸。”

    卫臻应了一声,趴在他肩头,无意识扯着他垂下的发丝。

    “那你呢?”他问道。

    “我——就还好啊。”她拖长调子应着,这种问题怎么回答啊,她可说不出酸溜溜的话。

    见她不想回答,他又提起最|要紧|的,“昨日翘翘答应主动帮我。”

    卫臻嗯嗯|唧|唧着想耍赖,脖颈后的系|绳却被他用齿尖咬开了,“你怎么又突然这样啊。”

    “不是突然,刚才上药时就已经。”

    月向西斜,屋内点着好几盏灯,明晃晃的,二人正坐在同一张圈椅上,就紧|挨着最亮的灯烛,

    卫臻直摇头,“去榻|上。”

    他兀自忙着,没理她,卫臻又继续打商量,“那把灯熄掉好不好。”

    燕策抬起漆黑的眸:

    “点着灯,你才能看清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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