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女人做狗: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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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回府后,燕策径直去了前院书房。

    他要快些掌握现下的局势,不能耽误正事。

    虽失了记忆,但兵法韬略刻在骨子里,在亲信的协助之下,燕策很快便理出了头绪。

    公事他有法子理顺,可是私事没人能同他讲。

    想到此处,燕策有些不知所措,进屋后抬手揉了揉眼眶。

    很不适应现下这个状态,他好像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周遭的一切就都变了。

    衣橱内添了许多件月白色的衣裳,他不喜欢。

    像是把兄长的衣裳挂进来了——

    兄长也过世了,就发生在他丢失掉的这段记忆里。

    燕策不是优柔的性子,但此刻胸腔内却像压了块石头。

    与兄长的感情称不上多亲|密深厚,

    但醒来骤然发现亲人离世,且其他人都反应平平——因为在他们的视角里,这已经是许久前的事情了。

    这使得燕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恍惚间觉着自己被遗在了某个路口。

    定了定神,他继续打量衣橱。

    里边是二人应季的衣裳,很多件颜色鲜亮,是她的。

    最边上挂着几条用料极讲究的罗裙,轻纱质地,怕是稍用些|力就会揉|出皱,被格外仔细地单独挂着,占了大半个衣橱。

    两人其余的衣物则混在一处。

    燕策不自觉地蹙眉,因为有些乱。

    为什么不一人一个衣橱分开收纳。

    “嫌乱吗?”

    身后突然响起道清凌凌的声音,他回过身去看卫臻。

    她把外衫褪|了,里边是件水绿色的主腰,十分*显白的颜色,两条带子在光|洁肩头打着漂亮的结。

    主腰有些短,露|出细|细一条竖着的肚|脐,像枚小柳|叶。

    底下是条素色的灯笼裤,料子顺|滑,垂坠|感很|强,走动间像水纹荡开。

    她骨架小,腰很细,但肚子上软|肉|多,裤腰上的系|绳微微|陷|入|小|腹。

    似是被系|绳勒|得不太|舒|坦,她随意挠了一下,白|腻的小|腹很快留下几道红|色的印|子。

    头上发髻也被她拆了,发顶软|茸|茸的,几缕碎发在她脸颊旁翘着。

    燕策没说话,卫臻就当作他在默认,对着衣橱没好气地继续道:“乱也是狗翻的。”

    两人刚成婚时衣橱是很整齐的,二人的衣裳泾渭分明。

    后来他自己早上更衣,以及每回事|后卫臻让燕策帮忙拿衣裳,他都会故意挑挑拣拣找出来好几件,再挂回去,

    这般刻意地把两个人的界限打乱。

    卫臻话音刚落,燕策垂眸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那只幼犬——

    据说是他养的,

    但自二人回来后,这狗明明一直在跟着她打转。

    这么小的狗,能够到这些挂起来的衣裳吗。

    燕策不太信。

    卫臻没同他再讨论这个话题,取出要穿的衣裳就进了浴房。

    燕策继续在屋内四处打量,试图记起些什么。

    床|榻换成了一张更大更精美的拔步床。

    上边的被褥是很浅的粉色,绣着花,枕头也是。

    燕策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他用这种颜色吗。

    靠里边的枕头旁搁着个话本子,还有条鹅黄|色的发带。

    话本倒扣着,封皮花花绿绿,名字起得很是|大|胆。

    燕策拿起来扫视几行,

    原来书名已经在|含|蓄|了。

    很快他把书按照原样倒扣回去。

    虽记不起了,但他本能地觉得不能弄乱,她会生气。

    里间一角摆了张很大的妆台,燕策记得这里原先是个博古架。

    生活里突然多了许多属于女子的物件儿,他尚不能完全适应。

    燕策靠在床|榻一旁思索着,膝盖碰到矮柜门,里面“咣当”一声,他拉开来看。

    是几个小药瓶。

    他不知道是治什么的药,但是就藏在床|榻边,想来不是她的就是他的。

    凭借方才在屋内看的那一圈,燕策能感觉到,她的物件儿都大喇喇地摆在各处,不避人,至少不避他。

    那这药,大抵是他的。

    燕策摩挲了良久,打开嗅了嗅,很熟悉的味道,像是他以前经常吃的,但是记不起来。

    卫臻手腕上有擦伤,一个人沐浴不太方便,这会子又和燕策有种说不清的生疏,她便让兰怀进来帮她。

    但即便很小心了,手腕上擦伤处还是不可避免地沾到水。

    挺疼的。

    兰怀眼见包扎好的一圈纱布沾了水,忙更快地帮卫臻把头发冲洗干净,出去后给她手腕重新上了药。

    刺痛让卫臻想起燕策后脑的伤,他伤得比自己重,只会更疼吧

    况且,他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

    方才不该呛他。

    等到包扎完,兰怀从屋内退了出去,燕策拿着方才发现的药瓶问她:“这个是什么药?”

    “我怎么知道,这是你的东西,”卫臻看了一眼,“从哪里找出来的啊。”

    “紧挨着床|榻边的矮柜。”

    这个位|处卫臻好像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她嗓音含糊:“是,是强|身的药。”

    “嗯?”燕策不解。

    “就是你不太|行,若不吃药,只能半刻钟。”

    她这会子说话不像方才在衣橱那里时带着刺,是很舒缓真诚的语调,不像是在故意拿话刻薄他。

    但燕策本能地不信:“不可能。”

    “我只是失忆了不是变成傻子。”

    “你先问我的,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出去问别人。”

    “这种事你让我问谁。”

    卫臻凭白张了张嘴没说出反驳他的话,

    好像,确实只能问她,

    想了想又道:

    “失忆了就知道嘴硬,我曾因为药的事问过你,你当时亲口承认了的。”

    见她言辞灼灼,燕策没再反驳,

    他觉得问题在药上,明天得找人问问这药到底是做什么的。

    见她要走,他伸手把她拦住,转而问起旁的:“我以前怎么喊你。”

    她没好气道:“卫臻。”

    这个名字于燕策来说很熟悉,与他自己的名字一样熟悉,一听见就像某些记忆被唤|醒。

    但不对,不是这个。

    于是他试探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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