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女人做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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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真重啊!

    两人半道上一口气都没敢歇,一直到进了毓庆宫的门才停下。

    兰怀忙把吠星搁在地上,捂着肚子喘气。

    方才虽然跑得狼狈,但是卫臻心底反而莫名生出更多底气,“这鞋,帮我两次忙了呢。”

    上回在劭山,她就是穿这个靴子踹了拦着燕姝的人,今日又踹了段怀山。

    果然,关键时刻只要她狠狠心用力,就能对付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下回出门得把燕策给她的匕首戴在身上,便更稳妥了。

    “方才那人会不会去告状,再来害您啊。”兰怀有些担忧。

    卫臻拍了拍她安抚道:“我就不信他能到陛下或者皇后娘娘跟前,说我踹他。”

    两人歇了一会儿,气喘匀了才往西殿走,卫臻又嘱咐:“回去先别告诉燕策,他这阵子养伤,知道了心里窝火,等他伤好些我再同他讲。”

    兰怀点点头应下。

    又在毓庆宫住了十来日,燕策依旧不能骑马,但是可以坐轿了,便就回了国公府。

    卫臻觉得他如果没有天天折腾,应当会恢复得更好。

    “你不要故意把纱布扯开了,搞不懂有什么意思。”

    燕策下颌抵在她肩头没说话,姿态很是驯顺。

    故意把自己弄疼当然没意思。

    但是她一边骂他一边帮他换药有意思。

    “不要靠我这么近,我看不见纱布了,”

    眼下离燕策受伤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他的伤已经开始结痂,卫臻给他包扎完,没忍住冲他肩膀打了一下,“啪”一声脆响,

    “再这样我真不管你了。”

    他笑着把她手握在掌心轻轻揉着,“手疼不疼。”

    “烦人,快去换衣裳,穿那身月白色的,我让人给你找出来了。”

    今个是袁家长孙过百日,两人要去赴宴。

    卫臻刚催完不多时,背后就贴上具温热颀长的身躯,穿完外袍的燕策把手上革带递给她。

    “怎么这个也要使唤我。”

    “翘翘束的腰带更|紧,”他手探上她后腰,轻轻|揉|着,“我也可以帮你更衣。”

    “我才不要。”眼前没有穿衣镜,卫臻把革带上的玉扣调整好,就掰开他手。

    自个儿往后退了几步,把燕策整个人看全。

    这是卫臻打量他的时候,经常做的小动作。

    但于燕策而言,她身量娇小,这使得无论她以什么|姿|势在他怀里,他都可以很轻易地把她整个人容|入视线。也可以观察到她每一点细微的反|应。

    马车平稳行驶在道上,帏帘被风吹起一角,暖融融的日光泄进来,在燕策肩头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倏然间驶过一道拱桥,车厢颠簸了一下,卫臻脸颊磕在他肩上,堪|堪擦|着蹭|过去。

    等到坐稳了,卫臻抬眼就见燕策上臂外侧袖子亮闪闪的,好像时是她唇脂蹭在他衣服上了。

    “你这里有东西。”卫臻耳尖微热,指尖虚点着他衣袖,没有真挨上去。

    燕策偏头看了眼自己的外袍,浅色衣料上的唇脂印子格外醒目,有光照上去,一小抹亮闪闪的。

    他视线下落,注意到她原本涂着口脂的唇|瓣此刻只剩自然的粉。

    卫臻被他看得不自在,掏出绢帕递过去:“擦一擦。”

    “我背还伤着,看不见。”他口吻自然,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你的背已经能影响到眼睛了吗。”卫臻动作不怎么温柔地拿帕子在他衣袖外侧蹭,织锦面料发出沙沙声响,“你胳膊怎么越|擦越|硬。”

    “有吗?平日里一直这样。”

    “你少装。”给他擦完,卫臻伸手捏了捏自己上臂,软软的。

    低头叠着绢帕,看见雪白丝绢上的红印子,后知后觉,她唇上的唇脂应该都蹭到他身上了。

    若非重要场合,卫臻平日里不喜欢擦粉,但爱涂唇脂,小小一抹红,就衬得人好颜色。

    燕策看着她摸向腰间鼓鼓的小荷包,掏出个铜钱大小的圆盒,打开挑了一点里面的红色膏体,涂在唇|瓣上。

    卫臻抿了抿唇,抬头问他:“我涂匀了吗?”

    “匀了。”

    “你看都没看就说匀了!”

    燕策把视线落回她唇上,浅红色,像花瓣一样。

    很莹润的质地,带着极细微的闪,靠近了才能发觉。

    很衬她。

    二人呼吸交错间,卫臻被逼得往后仰,他这会子倒是不说背疼了,直直把她挤到车厢角落里。

    袁府门口,二郎袁鹤声正带着人在门口迎客,见燕府的车架来了,他上前同燕策打招呼,对卫臻作揖喊嫂夫人。

    卫臻有些心虚地应下。心虚来自燕策过于殷红的唇。

    她的唇脂全被他|蹭|过去了,待到拿帕子擦干净,他唇|瓣就成了这样。

    又一辆车架缓缓停在朱漆大门前,东平郡主透过马车帏帘望向门口处一群人,“那卫娘子当真与你生得相像,细看更像了。”

    段青颐正坐在她身侧,闻言手指不自觉绞紧了衣摆,“是是吗。”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刻意将脸转向另一侧,没有反驳,因为怕东平郡主会继续这个话题。

    赴宴回去当日,段青颐就打定了主意,不能再拖了。

    是时,侍女捧着两个螺钿漆盒过来,“郡主,提厉王子又差人送来了礼物。”

    段青颐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并没有打开瞧。提厉这个草包废物打的什么主意,她再清楚不过,不过是借着她在父王面前博个脸面罢了。

    随意吩咐人把东西收进库房里,段青颐就走出屋门。

    要见卫臻,还需借母亲之手。

    燕策的伤势已无大碍,能够正常上值了。卫臻思忖再三,决定挑个父亲休沐的日子回去,找他挑明了问。没成想,卫含章倒先差人递了话来,说是“老爷请姑娘得空时去永安楼一叙”。

    这日天阴沉沉的,外边云层压得极低,连一丝风也没有,闷热得叫人透不过气来。卫臻特意换了条凉快的灯笼裤,临出门前又把腰间的匕首摘了,藏在袖袋里。

    卫臻推开永安楼包间的门,里边不是父亲。

    是段青颐。

    听到动静,段青颐缓缓转身,

    “你爹真听话,”她语调讥讽,“让他把你叫出来,他还真照办了”

    卫臻与段青颐无冤无仇,就算是憎恶她兄长,也从未对她有过恶意,眼下莫名其妙被呛,心生不快,

    “我们并无交集,你拐着弯儿以别人的名义见我,意欲何为。”

    段青颐冷嗤一声,“果然姓卫的都是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

    卫臻意识到段青颐很厌恶卫含章。

    望着那副与自己十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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