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女人做狗: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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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玉镯子,她胳膊生得纤长,镯子圈口也正好。但她骨架小,软|肉多,穿着衣裳不显,摸上去才知道软软的。

    方才抬手打他时,镯子从手腕滑至小臂,正好卡在那,卫臻自己没留意,燕策的手指直接顺着她袖口探|进去,轻轻给她把镯子顺了下来。

    简直狗一样黏人,卫臻被他磨|得没法,只能道:“晚上再给你看,我现在不想拆开了,拆开重新上药比擦伤还疼呢。”燕策这才作罢。

    这会子日头挺|晒,除了故意凶他的时候,卫臻仰着头眼睫有些睁不开,弯成两道小月牙。燕策跟她换了个方向,英挺的眉骨直接在眼窝处投下一小片阴影,使得他迎着光也能完全睁开眼。

    卫臻眼睛舒|服了,又开始给他看她的靴子,“这个上山穿着方便,祝余还教我怎么用靴子前面的尖刺踢人了,说我很厉害呢!”

    “翘翘练武奇才。”他在她耳边笑了声,语调很轻,有些抓耳。

    不知道是方才晒的,还是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卫臻脸颊红扑扑的,她低下头随意去戳|弄路边的喝呼草。

    燕策学着她去拨|弄那些翠绿的叶片,指节贴|着叶片滑|动|几|下,深青的叶柄下垂,小小的叶片卷着他手指蜷|缩,他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无意识反复拨|弄着合|拢的叶片。

    卫臻突然觉得他的手不正经,“你别戳了。”

    “叶子也不让戳啊。”

    “你不是正经戳。”

    燕策笑了下,手离开喝呼草,转而从袖袋里掏出个物件攥在掌心,让卫臻猜在哪只手。

    “你手里有什么东西?我怎么没瞧见?”

    他不说,只是让她猜在哪,卫臻便点了点他的左手,但手指展开后里边什么都没有,她不高兴了:“怎么不让着我。”

    燕策笑了下,让她闭上眼,卫臻眼睫阖上了还在问他:“你要换一下吗,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尾音骤然消失,因为他让她闭眼并非要换手里的东西,只是想亲她。

    卫臻似惊弓之鸟,猛地睁开眼,揉|了揉被亲的半边脸颊,紧*张兮兮地左右看了看,还好没有人过来,而后骂他一声去把他两只手都掰|开,“怎么两个手都没有!你故意骗人。”

    “只是让你猜,没说有。”他理所应当地说着浑话,在卫臻打他的前一瞬,从袖袋里掏出个匕首,“翘翘武学奇才,该佩个刀。”

    匕首精致小巧,比卫臻的手长一点点,她接过来握|住刀鞘和刀柄,用力|拔|了两下没拔动。

    燕策就着她的手,指节探过去轻轻拨动刀柄上一处凸|起的雕花,伴随着“啪嗒”声响,刀柄灵活地弹出。

    雕花的机关设计得很顺手,拔刀时半点不费劲,又能保证平日里不会被锋利的刀刃误伤。

    卫臻握|住刀柄往外抽|出一截,锋利的冷光映在她白|嫩的下巴上,刀身颜色很罕见,隐约能看出很浅的金属蓝,纤长指节握住做工精巧的匕首,很漂亮。又摁住机关反复多试了几次,等她用得顺手了,燕策勾住匕首上的丝绦,三两下利落地在她腰间系了个结。

    “我拿着这个有用吗?能不能威慑到坏人啊?”

    他躬身靠近给她系丝绦时,身后的头发垂下来,落在她手边,拂得手背有些痒。

    “当然能,”燕策屈指弹了下那个结,他觉得自己给她系得很好看,下次要给她小衣也系成这样。

    “哪怕是元姐儿持着个匕首,一般大人也不敢直接上去夺,刀在手里就都有用。”

    卫臻顺手拽住一缕他的头发,缠在指尖转着圈,想象了一下小元持刀的画面,觉得他讲的有道理,跟着点了点头。

    每次亲她时,她都会扯他的头发,导致燕策一被她摸头发就会联想到亲吻。

    此刻被拉扯出痛意,燕策下意识凑上去亲|她唇瓣。

    卫臻偏头躲了躲,燕策的唇贴着她脸颊擦过去。

    其实本来只是想亲一下,被她这么一躲,燕策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卫臻往他怀里钻,用他的手臂挡住脸,嗯嗯唧|唧着再次躲开了:“还在外面呢!你给我消|停点。”

    “回去就可以随便做了吗?”

    **

    这边燕姝一直惦记着太子被马摔那一下,离了人群悄悄往太子的营帐走。

    周边搭了一些供显贵们更衣和小憩的帐子,但眼下刚搭好,尚且没人过来使用,她独自一人穿梭于帐子之间,很是隐蔽。

    燕姝提裙拐过一道小路,迎面撞上一个人。

    永安侯薛家三郎,薛衡。

    她的上一任夫婿。

    他脸上斜斜一道疤,像是没有正儿八经涂过祛疤的药,颜色比最初伤到时还要|深|一些。

    被燕姝伤到,留下的疤。

    第29章

    当初小元刚生下来六个月,燕姝看见薛衡在小元睡|觉时盯着她,眼神阴沉沉的。

    他喝醉了酒,步子不稳,摇摇晃晃,眼看着要撞上摇篮,燕姝本能地抄起手边的花瓶冲他头砸过去,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人。

    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薛衡的耳际到侧脸,当场被划了一道口子,醉意霎时间退去。

    他捂着满脸的|血,被剧痛支配着,回头的动作很迟钝,望向燕姝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平日里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竟然会为了孩子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薛衡疼得发抖,还在对她说:“我不是要害她,我只是想,看看她。

    “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

    不知道是疼得无法大声讲话,还是旁的原因,总之他的语气过分平静了。

    兴许其中有几分真意,但燕姝半分都不能赌。

    不能拿她的女儿赌。

    于是她毅然和离归家。

    薛衡此刻又说出了和当时一样的话:“我会和你一起好好待元姐儿的。”

    脸上的疤使得原本面相斯文的一个人,变得有些狰|狞,“他月底就要选妃了,你跟着他不清不楚的,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燕姝半句话都不愿意跟他讲,扭头想离开却被他更快一步追上来。

    卫臻跟燕策分开后,带着兰怀七绕八绕地在帐子周边走,刚拐过来就看见燕姝被一个男子堵在小道上。

    “我们重来好不好,”

    薛衡攥着燕姝的手腕不让她走,声音压得很低,

    “若是早知道与你和离后会这般痛苦,当初我就该装作全然不知。”

    正说着,倏然间后膝弯结结实实遭了一记狠踹。

    尖锐的痛传来,像被铁锤生生砸进骨缝里,他闷哼一声,左腿似被抽了筋,瞬间失了力气,整个人往前摔在地上,只微微一动便扯出腿上更难忍的痛来,激得他颈后沁出一层冷汗。

    见那人被踢得爬不起来了,卫臻拉着燕姝就往前跑。

    跑的间隙她还在想:祝余果然没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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