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小饭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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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这别致的铺子陈列,“啥时候能回本哟,傻姑娘!”

    听见这话,何芷心里顿时一松:“这是新品优惠价,等下个月就要回到正常的三文钱一个。”

    “三文也不贵!”不光她们几位,被这新店招吸引来的路人顾客,也纷纷掏钱。

    何芷跟莫玲珑两人相视一笑。

    这个价格,是两人昨天反复讨论出来的。

    先让梁图安出去跑了一下行情。

    他熟悉金安市面上的小生意,跑了一下城东城西和城中,收集到十几个食摊的包子价格。

    从1文一个的白馒头,到5文一个的大肉包子,不同价位都有老客捧场。

    再来框定价格范围。

    去掉最高,去掉最低,她们做中间价位。

    对她们来说,本钱能做得比别家更低。

    叉烧包用到的本就是店里常供的樱桃肉,肉买得多,进价自然低些。

    而豆腐皮包子用的馅料,千张,豆腐干和黄花菜,达不到涮菜品相的剁碎了,用猪油炒过就是包子馅。

    所以虽然定价不高,其实不光能挣到银子,好的味道还能吸一波新客进来,帮玲珑记做宣传。

    没几天,城东就流行起荷风奶茶和玲珑包子。

    但比这美食消息流传得更快的,是流窜于街坊市井的流言。

    ——据说老天爷看不过皇帝昏庸,接连降下金轮雷,劈穿了皇帝寝宫。

    ——城外古寺地基下,翻出来一块千年龟板,上面写着“铭王出,天下安”几个大字。

    百姓交口相传,越传越有鼻子有眼,活灵活现。

    “那龟板是真的,我去上香还特意看了,真真是别人说的那样!”

    “听说了没,先太子没死,回来了,要夺回他的皇位!”

    先太子名叫程铭,跟那张龟板上的名字,出奇得吻合。

    一时间,金安城内流言四起。

    官府抓了好几个带头滋扰的百姓示众,却没想到反而激起民愤,臭鸡蛋臭肉馊水,雨点一样砸得官府开不了门。

    官员当不了值,整个府衙都陷入停摆。

    袁佩佳一手提着刻有玲珑记荷风的奶茶杯,一手拎着一大兜子包子,风风火火敲开了韩元的院门。

    一进去,看清了里面的情状后心里一惊。

    只见韩元身上衣服像是两三天没换过,皱皱巴巴搭在身上,脸上胡子拉渣,但眼神亮如灯烛。

    他正聚精会神手握着笔,挥毫泼墨。

    袁佩佳凑近了一看,洋洋洒洒已经写了十几页。

    他瞥到其中“贺大人”云云的字眼,惊道:“你跟那位贺大人有书信往来?”

    韩元放松手腕,放下手里的笔,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唇角含笑:“很奇怪吗?我欣赏贺大人的眼光,贺大人欣赏我的才干,上次我写给他的策论,有几处他给了我点拨,果然比我闭门造车写得高明。此生若能与他一起共事明主,某无憾矣。”

    他再次低头津津有味欣赏这封回信,问道,“你来作甚?”

    袁佩佳将一杯插好了麦管的奶茶放到他桌上:“喏,玲珑记新开的茶饮点心铺子,这叫珍珠奶茶,我给你挑了银耳小料,补一补你这张脸!还有包子,一看你就饿了至少一顿!”

    韩元微顿,拿起端详片刻,有些怅然:“玲珑记又有新品了?”

    他昏天黑地写完策论,收到贺大人回信后,又翻遍典籍写这封回信,竟已经好几日没出门去。

    也就不知道她竟然又做了新吃食。

    他带着些歉然轻轻啜了一口,弹牙的小圆子从麦管里吸溜入口,茶香奶香相得益彰,间或有碎碎的银耳从齿缝里溜走,嚼起来风味独特。

    很好喝。

    袁佩佳从摊开的信纸上收回视线,一脸惊愕,不可思议地吼:“你疯了?!城里现在散播的流言,竟是你

    的主意!我把范家的关系介绍给你,不是让你干这种要砍头的事啊!”

    韩元将信纸抖平,慢慢叠起:“不,不全是我,我哪想得到这么好的主意?也不怕告诉你,这是主上允了的事。雄主需要得民心,拿回自己该有的位置,除了名正言顺,自然还需要民意,我只是在帮他造民意。那龟板,传得真吗?”

    “疯了,你真的疯了!你急什么?你若觉得他能登大位,何不等他拿到位置,再科举夺魁?”袁佩佳苦口婆心。

    韩元眼神笃定又强烈:“不,我要快,我要比所有人快。”

    他要快些凭自己拿到别人要花十年二十年拿到的位置,他要别人再也不能随意规训摆布他!

    他还要证明给祖母看,若他平步青云,莫娘子是不会委屈他做赘婿的!

    “混账!”韩老夫人再听不下去,举起拐杖,一把推开孙子的房门,“你给我去祠堂,给列祖列宗跪下!”

    第68章

    韩元跪在祠堂里。

    此处日日有人打扫,地面的石板经历多年风霜,光滑如镜,跪起来很是阴冷。

    祠堂外,玛瑙拦住匆匆赶来的韩夫人:“夫人,老太太说了,祠堂一丈内不许进人。”

    不光是不让进祠堂,连靠近大门一丈都不许。

    非祭非节开祠堂,在韩府是天大的事。

    后院再大也只这么点,消息穿得很快,不一会儿,韩达也闻风赶了过来,将他亲娘劝走。

    他低声耳语:“我猜大哥是闯祸了。”

    可韩元一向是子弟表率,为人谨慎,能闯什么祸?

    韩夫人忧心忡忡:“我只怕你爹怪罪于我,怪我没把这个家管好。”

    韩达冷笑:“若是爹知道,大哥自己搭上了麻烦事被祖母责罚,还会怪您吗?”

    他将自己命人跟踪发现的蛛丝马迹一一告诉她,压低了声音恨恨说,“听说范家违抗皇命,他跟范家军牵扯在一起,这不是找死?祖母罚他才是应该!”

    祠堂内,韩老夫人声音含冰:“你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孙儿不觉自己错了。”韩元虽然跪着,但腰板依然挺直,“良禽择木而栖,孙儿选的是梧桐树。今上昏庸无能,宦官把持朝政,这对吗?”

    “混账东西,你书都念到哪去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怎么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拐杖一下下打在他身上,韩元咬牙承受,待她打不动了停下,才低声说:“先太子没死,祖母,你知道吗?”

    老太太先是顿住,拐杖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她厉声喝问:“你说什么?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祖母,您在宫中多年,试问,还有谁当得起‘铭王出,天下安’之中的‘铭王’?”

    今上登基后不久,时年八岁的先太子在冷宫暴毙,生前还未得到封号。

    算来算去,唯有他名字带有铭字。

    老太太捂着心口,痛心疾首:“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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