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小饭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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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想要上回我带来的那种面粉么?刚巧,张指挥手下的人刚来买了几份焖肉和黄鱼羹回去,我就送了个你做的肉夹包给他们,让他们回去问火头军,能不能跟咱们换点面粉。”

    “谁知听说他们要拔营了,火头军拆成三队,只带干烙饼子。那些面粉好久都用不上,便让我找个车去拉,说是有几百斤!你说,这是不是天上掉馅饼了?我正想找你商量,是不是该跟个人过去?”

    “图安去吧,再让娇宝煎二十个肉饼带去。”

    莫玲珑嗅出些不太寻常的味道。

    连火头军都编入正式营,是不是说明要打仗?

    她已经历上京动乱,若是金安也乱了……她抬眼看向隔壁铺子。

    不会这么倒霉吧?

    此时此刻,她很想跟杜琛商量一下策略,却一直没等到他回来。

    晚市打烊后,连众人都察觉到气氛的异样。

    何芷:“杜账房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听说现在城门关得比原先早了一刻钟,大概是赶不及回来,在城门外被拦住了。”

    霍娇见她眉头皱着,便说:“师父,杜大哥身手好着呢,就算是在城外待一晚也没事的!”

    “先洗漱休息吧。”就算要找人,也该是明天的事。

    她推开正房门,“啪”一下,一封信从门缝中落在地上。

    莫玲珑捡起看,信封上写着:莫娘子亲启。

    “师父,那是什么?”霍娇凑过来,看清了上面的字后,急着说,“快看看杜大哥写得什么?”

    她嗓门大,整个院子都听得清楚,众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等她看完。

    莫玲珑打开信封,里面用炭笔写着:

    今天有急事出城处理,赶不及当面同你说,明日我定回来。

    是了,下午她也出去办事了。

    虽然觉得这不太像他,但莫玲珑松了口气,转身对众人说:“杜琛有事要办,赶不及回来。”

    “那杜大哥为什么出门的时候不跟咱们说呀?咱们下午都在店里嘛!”何望兰不解。

    霍娇认真告诉她:“杜大哥心里敬重师父呗,让咱们转告,万一说岔了怎么办?”

    梁图安也面容严肃:“杜大哥这么做,许是太着急了,他又不能说话,找我们还不如留个信来得方便。”

    林巧附和:“是这个理!姑娘,那你放心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做许多肉饼呢!刚何姐不是说了么,范家军足足定了100个肉夹包咧。”

    “嗯,大家都早点睡。”

    众人的话听在莫玲珑耳中,却消减不去她心底的忧虑。

    她只能期望,城外范家军的拔营,跟杜琛的突然不告而别,并没有关系。

    此时。城外。

    贺琛一袭黑衣,与身下的黑马,和黑夜几乎融于一色。

    不一会儿,在他留下记号的位置,夜枭打马而来,落后他半身:“主子,属下来了。”

    他风尘仆仆,还带着些许奔波的风霜,“咱们去哪?”

    “你不用跟我过去,你回金安,去我那宅子住下。”

    夜枭愣住:“主子……?”

    “明日起,日夜巡逻玲珑记,替我保护好……莫娘子。”

    夜枭一听急了:“可是主子,师父说要我寸步不离保护你!”

    “谁是你主子?!”贺琛怒喝,“你的命即是我的,便听我的!”

    夜枭冷汗涔涔:“是!属下罪该万死,可是听夜鸢说这次主子任务危险,属下担心。”

    贺琛:“今夜只是突袭,我会连夜赶回金安。”

    夜鸢拦住他的马,飞身落下,单膝跪地:“主子的命令既是明日起,那今晚让我跟着,求主子成全!”

    如果不是任务危险,又怎会将他从几百里外召唤回来?

    冷厉夜色中,两人僵持片刻,贺琛挥手:“允了。”

    夜枭吓得腿软,乖乖跟着不敢再废话一句。

    纵马跃入跟范威约定的破庙时,范威和张顺已经在里面,两人身披轻甲,身后点着一丛篝火。

    “来了!”

    双方简短点了下头,张顺上前介绍情况:“对方派出了约莫五十人精锐小队探到此地百里地之外的潜池县,按咱们昨天商量的,我们一来探探虚实,二来,给他们尝尝味道。”

    “贺大人同我在此地等候消息即可。”范威指着后面的篝火。

    但贺琛摆手:“我不亲自见对方的血,哪里能定下之后的方略?莫要废话,走!”

    他已经等不及,用日寇的血来祭他已经许久没出鞘的刀了!

    他既要动手,范威也不好落后,当下范家军前锋队伍中,多了几个蒙面大汉。

    奔袭到潜池,两支队伍交手。

    日寇用的刀长且锋利,大大压过范家军的军备。

    一时间,范威引以为傲的精锐先锋,竟然折损多人,一时心里胆寒:

    普通士兵的素质,不及今日派出精锐的一半,若是对方士兵素质有自己看到的这水准一半,这场仗就很难定赢面。

    贺琛不敢掉以轻心。

    杜润生教他的功夫,博采众长,应付日寇的长刀还算容易,但对方的身法充满诡异,令人难以捉摸。

    贺琛定住身形,在夜枭掩护下,步步紧逼。

    夜色下,男人眼神冷酷,犹如夜叉,在对方死死纠缠了片刻后,终于出手。

    但他既没有用刀比速度,也没有比身法。而是握紧了手里的刀,欺身上前,反手劈断了伸过来的刀光,一刀,又一个,握着长刀的手落下。

    血芒四散。

    那些人还未发出惊呼,便被紧随其后的夜枭一刀一下结果了性命。

    贺琛捡起地上握着刀的断手,面无表情:“一个不留,豆沙了!”

    “是!”夜枭终于得令,撒开手脚,像一枚黑色的箭簇,刺进敌方深处。

    杀戮声渐远,贺琛把断手掰开,细细端详长刀,问范威:“范家军,可有应对的法子?”

    范威沉吟:“我们有火器,沿途可以预埋火药,按昨日商量的战术前后包抄,应可以最少代价拿下。”

    “好,此间事了,明日拔营。”贺琛将血淋淋的长刀递给张顺,“我回去办点事,城外见。”

    说完,他呼哨一声给夜鸢留了信,跃上马背转身离开。

    张顺擦了擦刀柄的血迹,皱着脸看向范威:“他怎么比咱还要不怕血?”

    地上两只断手,狰狞可怖。

    范威收回视线,神色凛然:“只能说明,他从小受的训练,远超咱们练兵的程度。”

    此地离金安一百八十余里,贺琛奔袭到城门下已是寅时,城门守卫正靠着墙打瞌睡,等待交班。

    他打马上前,推醒了人,从怀里掏出一张腰牌递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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