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苔原[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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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钟煜,在她一再尝试着推开后却重新追上来。

    “谁说要离婚的你告诉我?”钟煜仿佛洞悉一切,“把你当洞东西交换的父亲?还是我那不做人事的爹?纪淮和纪芮澜的话你也信?他们巴不得我们两相生厌。”

    赖香珺哭得停不下来,她一出声,门外的段策就要和聂尧争论一番,于是便只能压抑着声音,泪珠子把浅色的裙子晕成深色,湿哒哒地贴在大腿上。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自己想离婚?”

    她这个姿势难受,被钟煜一把拥进怀里,眼泪顺势全抹在他的衬衫上。

    “我”赖香珺抽抽搭搭哭着说话,“我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我们的婚姻注定不会长久的打算。”

    她不开心,不开心的时候就想要远离。

    这么多年,只有谈薇能适应她这个回避型性格。

    钟煜听完她这句话,眉头拧的更厉害,被她眼泪灼烧得失去理智,手也更加放肆。

    “不长久你反应这么大?”钟煜指尖湿润,就像她的眼泪。

    赖香珺头又昏又涨,两个人几乎紧紧贴着,体温蒸腾,人也晕头转向。

    “唔”她忍不住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门外的交谈声戛然而止,她被钟煜放倒在桌子上,冰冷的桌面激得她后背一缩,意识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她惊恐地摇着头,手脚并用地想要挣脱。

    “放开我!钟煜!不行不能在这里”

    钟煜却停下了所有更过分的动作。他根本没想在这里要她。

    一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后颈,防止她磕碰,另一只手轻松制住她乱踢的腿。

    轻轻柔柔,只是吻她。

    所有的愤怒、委屈、质问都化作了唇舌间缱绻的厮磨。

    “赖小苔,”他呼出的气息灼热而危险,声音低沉沙哑,“告诉他,你以后只会喜欢我。”

    她不说话,只是哭,攥紧了钟煜的袖子。

    “钟煜,你就会欺负我”

    钟煜不认,反驳道:“是你欺负我。”-

    她几乎两天没怎么睡觉,哭得太狠,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竟然在钟煜的办公室里睡着了。

    他的办公室里有休息间,其实钟煜平时用到这里的此时很少,少到连一条备用的薄毯都没有。

    钟煜将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里间的宽大沙发上,又把自己西装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段策和聂尧早已从门外离开,赖香珺睡了多久,他就在这里坐了多久。

    没处理工作,也没理会舆论,只是在静静思考,她嘴里的离婚,真心的概率到底有多少。

    那三份轻飘飘的离婚协议书,赶工粗糙,像是她的一时兴起。

    有则条款为她净身出户。

    钟煜盯着那行字,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这都是谁给她出的馊主意?净身出户,亏她想得出来。

    钟老爷子打过电话来问他低空经济的投资案,钟煜尽数告知,老人满意地“嗯”了声。

    就在快要挂断电话时,又旧事重提:“这两天没少为这些事情心烦吧?”

    钟煜低低应了声。

    “你现在遇到的这些,都只能算是小打小闹。爷爷还是那句话,只有掌握得更多,站得更高,你才能抵御更多。婚姻、财富、权力、声誉,可载可覆,都是一瞬间的事情呐”

    挂断后钟煜久久没动弹。

    期间聂尧的内部电话打了过来,钟煜接通,压低了声音。

    “煜总,查到了,夫人在彭总晚宴上的那条监控视频是个ip在国外的账号流出来的,这边追踪到背后的人,似乎是夫人的高中同学,陈敏慧。”

    “陈敏慧?”

    呵,倒是比蠢刀多了分胆量。

    “是的,煜总。包括网上散布的那些关于夫人和段总的不实言论,也都是她一手策划推动的。”

    “证据链固定完整,然后立刻交给法务部处理。”钟煜转着钢笔,在桌上叩了叩,声音狠厉:“告诉她,想少判几年,最好把纪淮指使的事情交代清楚。”

    聂尧沉声应对,“明白煜总,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挂断了。”

    “等等聂尧,”钟煜在瞬间内做好决定,“过两天我会接手集团,公司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钟煜一直对于这种责任传递交付的形式感到抗拒,他也有自己事业上的追求,把母亲留下的股份转让给赖香珺时,他其实已经做好了不会再接手集团的准备。

    但就这么不进场搅一搅棋局的话,会不会让坏人太逍遥自在了?

    这次是赖香珺,下次呢?会不会拿他的孩子开刀?

    躲避、拒绝、清风朗月根本无济于事。在真正的恶意面前,任何东西不堪一击。

    他必须站到风暴的中心,必须直面,拿起权柄,才能成为她的盾。

    赖香珺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华灯初上。

    下午消耗了太多能量,起来的时候差点跌坐回去。

    钟煜一个人在外面,没开灯,巨大的落地窗外能看到整个润城市最权威的夜景。

    他站在那里,低头看风景,听到她动静才回头,声音沙哑:“醒了?”

    赖香珺呆呆看着他,和刚刚梦里强迫她的暴君不同,现在的钟煜,整个人寥落似一只被摁灭的烟头。

    “嗯”

    眼睛好痛,以至于坐上钟煜的车后,便闭上了眼睛。

    “回哪儿?”

    “华庭。”

    她闭着眼不再说话,可等到目的地,却是溪山墅。

    也行,她有些东西还没带走。

    钟煜沉默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径直走向衣帽间拿出行李箱,开始一件件收拾自己的衣物、护肤品、常看的书

    “你要干什么?”

    赖香珺觉得他的问题真好笑,“我要干什么不是很清楚吗?”

    钟煜几步上前,一把扣住她正在叠衣服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是不是真以为,离婚就是你心血来潮一句话的事?!”

    到这个份上,钟煜不愿多说,白天被段策拳头擦出来的血迹已经结痂,这么冷着脸,看上去怪唬人的。

    赖香珺试图挣脱,却被他猛地拦腰抱起,重重扔在了床上。

    一切都山雨欲来。

    他的动作太不温柔了,就这样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下唇中央的伤口又被她咬破,两个人却怎么也分不开。

    “赖香珺,”钟煜终于稍稍退开,舔过她唇上被他沾染的血珠,满是铁锈味,“我想你这几天需要在这里好好想想,我们究竟是为什么要离婚?”

    赖香珺的嘴唇被吻得红肿,带着血痕,她喘着气,眼神全是不可置信。

    “你要囚禁我吗?”

    他冷笑一声,“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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