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何处问因果: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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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问到。

    “她……!”

    御梦子看到他刚欲说,齿缝间便溢出灵气来。

    卜玄子手指死死扣住玉案,青筋暴起如虬龙,喉间滚动的每一个字都像在撕扯神魂:“娘娘残魂……”

    轰——!!!

    一道紫雷劈碎殿角,琉璃瓦瞬间化作齑粉,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七窍同时沁出血线,却仍固执地试图张开嘴。

    “在金……”

    第二道天罚直接贯穿灵台。

    御梦子听到他的仙骨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心中又惊又怒,眼见着第三道天罚即将到来,她赫然起身,凝聚灵力,咬着牙为他接下了天罚。

    她猛吐一口灵气,看着在旁边身负重伤却默然不语的卜玄子,大声说:“娘娘向来宽佑,不论我们做的对不对,都从未降过天罚,这什么劳什子东西?竟连说出都不行?!”

    “呵。”卜玄自嘲的笑了笑,“我果然错了。”

    “发生了何事?为何会有天罚?”茗聆子在昆仑山一看到紫雷便急吼吼的往来跑,进到院中,看到他们两伤势惨重,心中更是一惊,她顾不上问,立即做法为他们疗伤。

    又一会儿方度子也着急忙慌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怎么有紫雷?”

    “先别问了,协助我给他们疗伤。”茗聆子开口到。

    “好!”

    ……

    “降天罚了,怎么可能?天香,在你司情阁那里,你可知是何缘由?”布契子问到。

    天香子只是淡淡笑了笑,摇摇头说:“许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无妨,估计不过一会儿,上仙们都会跑去阁里给他们疗伤,不必担心。”

    “自开天辟地以来,上仙界从未有过天罚,如今这般,你为何一点都不惊奇?”

    “因为此事与我有关。”天香子看着她,说。

    “与你有关?”

    “布契,我今日来寻你,是有要事找你帮忙,我还记得我刚飞升那日,你对我说我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来找你,你不会食言吧?”

    “当然不会,我向来一言九鼎。”

    “那若是,此事与女娲娘娘有关呢?”

    “与娘娘有关?”布契皱着眉,似是在想什么,就在天香子以为她是在想如何拒绝自己时,却听到她说:“若真与娘娘有关,恐怕我也很难帮到。”

    天香子看着她这么认真的样子不忍失笑,“不会的,你一定可以帮到我。”

    “好。”布契子坚定的点了点头,问到:“你说,我该如何帮你?我定万死不辞。”

    “不至于此。我只需要你帮我进入司命神器的神识之中,我飞升时间较短,法力不济,没有你帮忙,恐怕进不去。”

    “你进到它神识里面干什么?”

    天香子但笑不语。

    布契子见状明白她不愿说,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便走,“那走吧,我送你进去。”

    “你不怕冲撞了神器?”

    “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不当上仙了,你不要担心,我一定让你得偿所愿。”布契子洒脱的说。

    天香子见她这般笃信的模样,心中有些感动,“布契,你就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做出不好的事?你不怕我搞的三界动乱?”

    布契子听到她这样问,忽然伸出手拍了下她的头,天香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不知所措,懵懵的看向她。

    “瞧把你能耐的,连司命神器的识海没我帮都进不去,还有本事搞得三界动乱呢?”

    “切!”天香子这样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布契见她笑得开心,也忍不住笑起来。

    “我听说你最近这段时间很爱听故事?”

    “是,听了好多位上仙的故事了。”

    “那你可有听我的?”

    “具体的还没听,但是我知道您不仅当过将军,还当过山大王。”

    布契子闻言笑得更欢了,她捂着肚子问:“谁说的?”

    “呃……我说了你不会去打她吧?”

    “不会,哪儿能呢?我其实没有那么爱打架。”

    “司梦说的。”

    布契子觉得好笑极了,“我就知道是她,除了她还能有谁。”

    她们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转眼便已走到了大殿之内。

    白泽静卧于大殿中央,如一座玉琢的雪山。

    它闭目不言,周身流转着星辉般的微光,鳞片上的古老铭文时隐时现,仿佛在无声地诵念天机。

    布契子在它面前停下,缓缓取下佩剑,单膝触地。

    “得罪了。”

    她声音低沉,动作却十分决然,她左手按在胸前,行的是上古时期面见神祇的旧礼,右手却猛地拔出佩剑,剑锋不指白泽,而是悍然刺入自己的掌心。

    “灵祭破障!”

    灵力顺着剑刃滴落,触及白泽鳞片的刹那,整座大殿骤然一震。

    白泽终于睁眼。

    它那双金银异瞳里无悲无喜,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布契子,仿佛早已预见这一刻。

    天香子趁机上前,指尖刚要触及白泽的额心——

    “退。”

    白泽未开口,这声音却直接震在二人神魂上,不是警告,而是叹息。

    布契子嘴角溢出灵力,却仍维持着半跪的姿态,剑锋更深地没入掌心:“求您……让路。”

    白泽的尾巴轻轻抬起,似要阻拦,最终却只是拂过天香子衣角。

    那一瞬的松动,足够了。

    天香子的神识如细流渗入,在白泽浩瀚如星海的记忆里,抓住了那一缕微光。

    白泽没有反抗,只是在她窥见神识的瞬间,缓缓闭上了眼。

    白泽的神识里,没有天地,没有时间。

    只有一片寂静的混沌,像未开的宇宙,又像焚尽的余灰悬浮在虚无之中,光在这里失去方向,碎成细密的尘埃,每一粒都沉得惊人,仿佛承载着千万年的重量。

    而女娲的残魂,就浮在这片混沌中央。

    不是人形,不是蛇影,而是一缕将散未散的意志。

    它比雾更淡,比烟更轻,却让周遭的混沌都微微扭曲,如同被无形的引力牵动,没有面容,没有言语,甚至没有具体的形态,可当天香子注视它时,却能感受到一种近乎疼痛的浩瀚。

    那不是对某个人的眷恋,而是对万物终将倾塌的平静的悲伤。

    残魂周围,浮动着细碎的光痕,像是曾经补天的轨迹,又像是碎裂的因果线。它们不讲述故事,只是沉默地存在着,证明着某种远超凡人理解的牺牲。

    当天香子靠近时,那些光痕忽然流动起来,如被风吹散的星沙,轻轻拂过她的灵台,不是记忆,不是画面,而是一种最原始的感知:天崩时的震颤;补天时的灼痛;以及最后放手时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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