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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娘子说她会养猪和我》 90-97(第21/21页)
三皇子眼睛被热油泼了,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听出了文鸳的声音:“贱人!”
文鸳笑声如银铃:“对,就是我这个贱人。再次见到我,开心吗?”
三皇子手不断地抠着地,他挣扎了太久,脸被热油毁容了,眼睛瞎了,身上也全是烫伤,已经没有力气了。
文鸳一脚踩上去:“你是想问为什么是吗?”
文员将烛台上的蜡烛取下来,放到一旁,举起烛台,将烛台的尖刺对准三皇子的手腕:“因为我讨厌你啊。”
啊——
一声惨叫。
三皇子的手筋被挑断了。
然后是另一只手。
文鸳一边说,一边完成自己的杰作:“我讨厌你们这些人的高高在上,讨厌你们不拿我的命当命。讨厌你强迫我姐姐,侮辱了她,最后还要说她勾引你。讨厌你和你那个贱妻,拿我姐姐撒气,弄死了她。我忍了这么多年,盼来盼去,盼的就是今天。”
文鸳来到三皇子的下半1身,再度举起了烛台:“我就是讨厌你们。多了不起啊,有钱有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有你们是人,别人都是贱货。自以为矜贵,自以为聪明,自以为下层人都比你们蠢。可是怎么办呢?现在你们就是死在了我这个贱婢手里。”
挑断手筋脚筋,文鸳擦了擦脸上的汗。
这会儿,三皇子脸上的热油已经不烫了。
他奄奄一息,连哀嚎都没有力气了。
可是,他那紧咬的动作,仿佛在说,等他翻身,不会饶了文鸳。
文鸳掐着他的脖子,“三殿下,以前啊,我从来不信什么活着比死了痛苦。但是,后来我发现,有一种方法活着确实比死了痛苦,呵呵呵,就是像你这样活着。”
文鸳用烛台扎进了三皇子的舌头。
他剧烈地,如濒死的鱼一样在砧板上扭动。
文鸳搬过来桌子,将他压住,又去熬了一碗热油,对着他的嘴,给他灌了进去。
然后,她站起来,享受这一刻。
享受虐杀的舒爽。
文鸳走出门,将早就写好的遗书贴到了墙上,拿着白绫,回自己的小房间,悬梁自尽了。
第二天,给三皇子府送菜的人敲响了三皇子府的后门,没有人应。
看守的士兵进门去叫文鸳,看到了悬梁自尽的文鸳,看到了一尸两命的三皇子妃,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三皇子。
士兵急忙将三皇子送去抢救。
是幸运,也是不幸,三皇子被抢救了回来。
消息没拦住,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一些人感叹万分,但更多的人在叫好。
尤其是文鸳的遗书不知道被谁传了出来后,贵族老爷们吓得瑟瑟发抖,老百姓们却齐声叫好,满大街都是喜悦祥和的气氛。
皇帝看到瞎了,哑了,双腿双手残废,毁容的三皇子,吓得做了三天噩梦。
虞贵妃跪地求皇帝彻查,她不相信一个贱婢没有人指使有这样的胆子杀害一个皇子,一个怀着孕的皇子妃。
可是皇帝此时已经不想看见虞贵妃了。
曾经他宠爱她,喜欢她的美色娇嗔,但是现在他一看到虞贵妃就想起三皇子那可怕的模样,一看到她晚上就做噩梦。
他这么大的岁数了,受不了这个。
皇帝将虞贵妃打入了冷宫,虞贵妃似乎也没想到皇上会这么绝情,绝望中,在冷宫自尽了。
虞贵妃的死,又让皇帝受到了打击,一下病了,嘉贵妃奉召贴身伺候。
……
陆珂听到三皇子府的惨案也愣了许久。
文鸳应该在心里已经模拟过无数次杀死三皇子和三皇子妃的方式了。
然后就是等。
一直等。
等到三皇子落难,等到三皇子府的侍卫,家丁,婢女被撤走,等到三皇子府里没有人能保护三皇子和三皇子妃。
等到她恨的人,沦落到和她一样任人欺凌的地步。
得多恨啊,才会选择用这种惨烈的方式同归于尽。
陆珂正想着,陆雁来了。
她眼睛红红的,似乎哭了许久。
陆珂急忙扶着她坐下:“怎么了?”
陆雁摇摇头,“爹撤了娘的管家之权,将她关了起来。”
陆珂错愕地嗯了一声。
陆雁手撑着额头,疲惫不堪:“爹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好像叫什么寻春,娘把她卖了,寻春逃跑了。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听说,好像是逃跑后回去接孩子,打算一起跑,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听说两个儿子也被卖了,绝望之下,去开封府敲响了登闻鼓。开封府府尹审案后,将娘抓了起来。
幸好后面那两个孩子被从人贩子手里救了下来。听说那一伙人贩子,买七八岁的男孩是专门用来培养小倌的,两个孩子刚被喂了药,好在那药要长期吃才有效,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未经夫家同意,私卖妾室是重罪,私卖庶子更是死罪。
幸好,爹把人救了回来,让两个孩子说是自己贪玩被人绑走的,才免了娘的死罪。娘被打了三十大板,现在躺在床上,爹盛怒之下,撤了她的管家之权,将她关了起来。”
陆雁抬起头:“我真的好累,我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我可怜那两个孩子,他们还小,什么都不懂,差点喝药变成小倌。但我也不能怪我自己的娘。我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她也是为了我和大哥才会拼命想绝了后患。
但是我也不能怪爹,身为子女,孝道大过天,我若是怪爹,天下人都会耻笑我,骂我。可是……可是……我真的好难受。”
陆珂抓住陆珂的手:“小妹,你懂吗?我好像谁都不能怪,但是我心里又忍不住怪每个人。我怨恨爹家里有了娘,娘也为他纳了姨娘,他还要跑到外面去,从青楼里赎一个出来。我又怨恨寻春,怨恨那两个孩子,他们为什么要存在?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家庭。我还怨娘,她怎么能这么恶毒。
她可以用别的方法啊,可以和我说,和大哥说,哪怕是和你说,我们想办法,把人送走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把人弄到青楼,卖去小倌馆。她不知道这是犯罪吗?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好像所有人都责怪不了,又在心里怨着每个人。我怎么这么圣母,又这么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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