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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玛丽伦敦探险记》 30-40(第5/16页)
己对这个世界的怒火。
他试图拥有越来越多的权力,仿佛拥有的权力越多,内心的空洞就越小。
可是当玛丽擦拭他沾满鲜血的双手时,麦考夫特却被那双眼睛安抚了。
在玛丽班纳特小姐的眼里,麦考福特只是麦考福特。
不再是一个工具,不再是一个桥梁,不再是任何其他的“东西”
他只是他,麦考福特福尔摩斯。
这位玛丽小姐的双眼,怎么可以如此热烈呢?
好像对这个世界充满喜悦,没有任何不满,抱怨。
她平静又热烈的爱着这个世界上一切可以尝试的事情。
可是那一刻,玛丽的眼中他似乎也是喜悦的,不再是面具之下充满愤怒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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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回到贝克街之后重新变成了玛丽眼中那和蔼可亲的人,她带回麦考福特的话之后就安静的退了出去。
玛丽现在的腿愈合的不错,虽然还不能大动,但是被搀扶着走一走还是没问题的。
考虑到之前和班纳特先生的约法三章,玛丽决定自己今天要大张旗鼓的前往加德纳舅舅家。
话是这么说,玛丽却不打算将危险带给舅舅一家。
走到楼下特意在门口玛丽和郝德森太太告别:“这几日可能住在舅舅家陪伴一下他们,郝德森太太还请不要担心。”
郝德森太太并未多想,女仆则是被玛丽特意留下,表示自己去舅舅家有人照顾,不会有事的。
至于夏洛克也已经离开,玛丽一下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马车。
车夫看上去穿着普通,似乎就是一个路人。
可是玛丽却忍不住轻笑起来。
又见面了,托马斯先生!
玛丽招手叫停了马车,两人只是对视一眼,却装作并不认识的模样。
托马斯的装扮和平日里并不一样,如果不是玛丽看穿了伪装,外人是没办法发现他的本来模样的。
上了车之后玛丽发现这架马车正是福尔摩斯先生的那辆,因为普通的公共马车可不会有这么宽大的座位。
猜到福尔摩斯先生可能有安排,玛丽并没有多问此行目的地。
马车在市区饶了一段路,之后就往城郊的方向驶去。
玛丽的心里越来越紧张,果不其然,在经过一片较为荒废的地方时前方忽然出现好些人。
托马斯却没动手,仿佛只是一个无辜的路人,被几个人一顿殴打之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听着托马斯被打时呕哑的嗓音玛丽才明白,为什么托马斯总是沉默,他是一个失语者。
车厢门被扒开,几个凶恶的人拿着棍子:“下来!”
玛丽颤颤巍巍的扶着车门下车,倒不是为了装作害怕,只是因为腿上还有些痛,没办法迅速的挪动罢了。
本来还想问几句,结果忽然被蒙上一片手帕一样的东西,玛丽只不过吸了几口气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玛丽最后的想法就是,希望夏洛克他们都安排妥当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玛丽发现自己似乎在什么监牢之中。
房间三面是墙,一面是铁栅栏,门外的墙上插着烛火,倒也不算黑。
地面上很是黏腻,玛丽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手上满是那种腥臭的污泥。
玛丽四处打量了一番,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和东西,看不出自己目前在何处。
身上的衣服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大腿袜带内绑着的手枪也还在,看来他们并没有对她搜查。
等了一会玛丽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一群身穿黑袍的人走了进来,领头的人低垂的头,面上带着一个面纱。
玛丽冷笑一声:“怎么,鲍德温四世复活了?”
领头之人:“牙尖嘴利的女士,希望你等会也能如此勇敢。”
几个人打开门锁将玛丽拖了出来,玛丽没怎么挣扎,主要是怕腿上的伤口崩裂。
将玛丽一路拖行出走廊之后来到了一个向下的台阶,沿着台阶向下是一个圆形的大厅。
被丢在大厅的地上,玛丽挣扎着坐了起来,头顶上是一个圆形的平顶,倒是没什么特殊,可是围绕着圆厅的墙上挂满了各种画作。
七张画作挂在墙壁之上,分别是撒旦手下的七个恶魔。
黑袍人纷纷退后站在一边,只剩下领头的人站在玛丽的面前。
大厅的中间还有一个台子,上面绑着一个陌生人。
那人低垂着头似乎还在晕厥中。
玛丽看了眼领头的人:“你想做什么?”
领头之人掀开头上带着的面罩,他的头发东一块西一块,脸上仿佛被什么野兽啃食过,各种红色的水疱、瘢痕。
说话时,脸部肌肉活动的样子像是一块爬满了活虫的烂肉。
“你该骄傲,因为你将成为我重生的贡献者。”
玛丽没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只是感觉到一阵恶心。
旁边的黑袍人中走出一位,手上带着手套,他当着玛丽的面拿出了注射器开始抽取血液……
【作者有话说】
这章一定要看作话啊!!
②:鲍德温四世(1161年–1185年),耶路撒冷王国国王,是否戴面具存在争议,但主流历史记载更倾向于他使用面纱而非金属面具。
根据原著还有改编的相关作品,我想的麦哥更偏向于INTJ。
INTJ对内心的认知是逻辑化的自我解构,逻辑上认为自己该成为什么样的人,甚至一切能力和行为都会将自己往目标推进,可是这也是INTJ最大的矛盾点,活的正确,却不一定快乐。
本文的智力设定上,麦哥>夏洛克>玛丽
可是从情感上来说,从小在乡村家庭长大,玛丽的情感链接能力要比麦哥更丰富(毕竟一家五个姐妹,很难不丰富)
所以要论情感的话,玛丽>夏洛克>麦哥。
玛丽实际上是一个直球小姐,她很聪明,喜欢学习,她喜欢探索这个世界,她的愤怒在于因为社会形态的要求,她被女性的身份被桎梏,无法探索世界,所以只要能有机会走出去,看一看世界的可能性,一次次的去尝试,哪怕失败,她也会感到快乐,因为她在与这个世界产生链接。
而麦哥的愤怒在于茫然未知,他因为男性的身份是有能力探索世界的,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喜欢干什么,他做任何事都很简单,很轻易,所以反而提高了快乐和满足的阈值,任何对别人来说充满挑战的事情他都能轻易做到的时候,他不知道有什么好开心的。
就像是我们普通人,会因为能走路而开心吗?我们不会,每个人快乐的阈值是不同的
麦哥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探索欲望,与这个世界的链接度在不断降低,他在“正确”的道路上把权力当做自己与世界的链接,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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