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跟我邪恶金毛玩抽象试试?: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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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问:波本那边发生了什么,现在在哪里。

    过于直白的发问倒是让他有些愣神, 苏格兰却不以为意地勾勾嘴角:“我以为没有人不想抓住这个机会。”

    是。苏格兰一直是有野心的。

    否则他也不可能在进入组织短短一年就成功出头, 混到了代号成员的行列。

    赤井秀一表示了理解, 也想通了苏格兰找上他的原因。他跟波本的任务重合率确实算高, 除了他们三人一同出行那次之外,他一年内必须跟波本打交道的任务就有三次。苏格兰将他们理解为有所往来的人也正常,但很可惜,他也不知道这次波本那里出了什么事

    也可以说是不知道降谷零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虽然早就与降谷零摊牌,但他大概在对方的队友行列里遭到了冷遇。需要他的时机迟迟未到,连最后一次见到他都是在纽约开往东京的货船上擦肩而过。

    “我不知道。”赤井秀一摇摇头,说了实话。但既然来了,他不介意给苏格兰一些打探消息更方便的渠道,比如说捕捉着组织里风言风语的川耀延。

    “川耀延?”他的语调似乎微微变了一下,看样子他认识这个名字。

    “对,他在组织的地位似乎较为特殊,是独立于朗姆那边的个人情报员。”

    棕发青年倾听着他的话,在反应过来这句话中的信息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时,心脏忽地一坠。没曾想白天刚与他分别的青年竟满口谎言。如果事实是这样,那么来自他的所有行径都应该再次仔仔细细揣摩一遍。

    ……旁敲侧击他的立场、莫名其妙的聊天话题、寸步不离的紧紧跟随。

    如果这一切是组织已经深切怀疑他,只是因某些原因才暂时没有动手的征兆——那他现在该想的就不是怎么继续下去任务,而是怎样才能在这种情况下活下去。

    瞳孔微微怔缩,隐藏在渐进的黑夜里。

    即使他对那些试探早有设防,回答谨慎,但按这种情况延伸猜测,组织更可能早已默认他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他现在需要立刻将这些上报局内吗?思维略微有些混乱,他被自己的猜测冲击得不轻,甚至连自己的安全问题也想不明白了。

    而赤井秀一看着表面那张没什么变化的脸,敏锐地嗅到到了对方血肉中涌动的情绪。

    他在想些什么,又是自己的哪句话引起了他的联想,但绿川影没有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重新戴上帽子径直走上前来。

    “还是谢谢你了,下次有什么需要的也找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绿川影与他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对方见到他第一时间问出的那两个问题又涌上心头。

    【波本那边发生了什么,现在又在哪里。】

    与此同时浮现的还有当初出三人任务时,绿川影没有设防直接将手机递给降谷零,让他找人去查找账户信息的画面。

    如果,他是说如果,绿川影实际与降谷零共边,是出于担忧才找上了他——

    “绿川影。”他突然自背后喊住他。准备离开的青年背影一顿,慢慢转过身来。

    “怎么了。”他的兜帽笼在初升起的月光里,神情逆着光看不真切。

    赤井秀一缓缓放下了伸出的手。

    最开始因为自己私下与降谷零有沟通,所以下意识忽略了绿川影跟降谷零也有联系的可能性。此刻种种细节串联在一起,他思绪一时突破关窍,才冲动地伸手叫住了他。

    但即使这样的猜测足够合理,这值得自己冒着将自己真实身份暴露给组织的风险,赌来这么一个并不全知的盟友吗?

    实际上赤井秀一一直是个很敢赌的人,他的大胆和自信让他撇去了许多细枝末节的麻烦,在可控范围内的赌徒行为已经像一种习惯。

    但这次,确定可以吗。

    掌握信息庞大的降谷零突然被通报叛逃,与之相关的绿川影神情有所异常,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话里没有能让他理解为“降谷零的处境有所恶化”的话语,所以他态度的突然转变只能与他自身有关。

    是发现自己被组织盯视上了吗。他只能想到这种理由。

    自己是可以帮他没错,但万一这次的代价重到让他也被迫离开组织呢。

    他踩过的跳板宫野明美下场会如何尚不可知,理性的天平也会为他蛰伏两年的成本作出评价:功亏一篑。

    唯一能让他现在继续与绿川影进行交涉的前提只有一种,就是绿川影的立场的确与他一致,并且所遭受的威胁上升到了“生死”的地步。

    如果你开口坦明,我就帮你,苏格兰。

    心声这样在胸腔里回荡。

    但,怎么可能呢。

    如果绿川影真的跟他一样,那就决不可能对他开口。没有一个合格的卧底会选择这么做,即使被逼到绝路了,精神崩溃了,发了疯成了瘾,已经刻入骨髓的忍耐和缄默也会封禁他们胡乱去抓救命稻草的心,更枉若苏格兰这样的人。

    这种假设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他们都有自己想要守护和坚持的东西。所以他最后只是哑了片刻,微微侧头回道:“没什么。”

    “没什么吗,那我就真的走了?”好心的苏格兰最后还多问了他一遍,见他真的没什么要说的,这才向下扯了扯帽檐真的离开了。

    两个男人一个停在阴影下,一个慢慢步入月光中。

    似乎从没有真正相同的立场,他们终究只是彼此的过路人。

    赤井秀一不想再看任何人的背影,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

    灯火未熄的长野县警署内,诸伏高明还在桌前工作。

    尾端搁在虎口的钢笔在纸页上唰唰滑动,流畅圆润的墨字记录下白天待归档的案件信息,直到旁边加班的同事临走前招呼了他一声,他才简短回应,在字迹的最后留下一个墨点。

    笔尖归鞘于笔帽,他甩了甩纸让墨水快些干,然后站起身来。

    上挑眼的男人换上挂在椅背上厚一些的外套,他今日帮忙值夜,得坐到警署前面去。

    必要的笔墨那里都有,他自己的东西可以等会儿来收拾。

    不过……

    他还是格外从换下的外套口袋中拿出自己的钱包,将其贴身存放。

    他穿过走廊,许多办公室灯都熄灭了,只有几盏台灯的光亮透出门上的玻璃窗。

    他来到接待室的桌前简单整理起桌面,与他一同值班的同事跟他打过招呼,说要完成工作晚些过来。

    夜色弥漫在窗外,室内的冷光却照得角落也纤毫毕现,他在等待时刻翻出了钱包里的照片,那是他跟弟弟幼年时的合照。

    父亲和母亲爱拍照,他跟弟弟的照片倒是少。现在仅有这一张能被他随身带着。

    东京与长野两别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关于弟弟的照片,原本倒是还有一张,那是景光在警校毕业时的来信中附带的毕业照。

    他本打算默默珍藏的,但在几天后景光发来提醒时,他还是将它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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