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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你们再跟我邪恶金毛玩抽象试试?》 70-80(第10/17页)
喳比较吵,其他也没什么缺点。
今天是近期最后一场任务,完成之后他就会跟川耀延分道扬镳,他在休息时间找机会出来了一趟,现在得尽快回去了。
他正远远地望到酒店大门,兜里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于是他暂且停下脚步,拿出手机查看。
来自琴酒的群体通报信息。波本威士忌已叛逃遇则,
格杀。
怔缩的瞳孔中倒映着这条消息,他心脏猛地一窒,像是身周的空气被抽干了似的,一下子失去了张缩肺部的能力
zero?
他几乎立刻想回头往电话亭跑,但理智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
现在去联系他不就是害死双方吗。
诸伏景光,别昏了头。
他警告着自己,微微颤抖的五指掐入手心,细微的疼痛感在混沌的神智里无力地清扫出微乎其微的清明,他几乎是大脑跟着身体在走。酒店离他越来越近,他惊觉自己还无法控制好脸上的表情,只好暂且闪身进了一旁的便利店。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
店员的问候声如忙音一样在耳边略过,他机械地让自己站在冰柜前假装挑选商品,实则思维已经坠落到底。
其实,他应该早有准备的。
他在梦里也曾被这种噩耗吓醒过,有时是手机里传来的友人已死的简讯,有时是从窗口伸入、然后迸出子弹的枪口。明明从他一年前从训练室里出来,他就应该已经脱胎换骨。
“砰!”“砰!”“砰!”
回忆中传来熟悉的枪响,单调冰冷的射击室里,身着常服的黑发男人面容平静地对枪靶连续开出了三枪,手臂很稳,与枪身连成一线。他的枪法已经十分精准,每天的练习会帮助他保持手感,这是他绝对不能失去的傍身技艺。
“砰!”“砰!”
他面色如常地继续进行射击,正放下枪准备更换弹匣,那扇沉重的金属门突然被人大力打开了。
他侧头看去,他的直系长官黑田兵卫正撤下了刚才推门的手,将手放回裤兜里后稳步向他走来。长官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威严和肃穆,反光的镜片令人看不清他已毁的右眼,但他敏锐的察觉到其眉宇间轻微的不自然。
这不同以往。
似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正思忖,已经不再纠结的黑田兵卫却直接沉声开口道:
“诸伏,你哥哥去世了。”
他站在地面上如遭雷击,他从未想过此生会有这样一个场景。他看着自己的长官,浑身温度坠至冰点。
他此世留存的唯一亲人…去世了?
黑田兵卫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面容,像是在关注他的情绪,刚得知噩耗的他一瞬思绪千回百转,神色却是保持着一副茫然狐疑。
“不好意思,先生。”他冷静地摆出疑惑的神情,即使内里的情绪已与那装模作样的皮肉分离,“这里确实是这有我一个人吧。”
“现在不用继续训练内容。我给你批三天假,你可以去处理你哥哥的丧事,剩下的,等你回来再说。”严肃的男人却只是站在原地这样回复,稳重的壮汉凭借着上司的身份不对优秀的后生泄露出同情和怜悯的神情,却陈述式地告知他噩耗并予以人文关怀,无比让人信服。
他面上的笑容浅了些,趋向淡漠和疏离,没有丝毫悲伤的意思。
“先生,只有一只眼睛很难认对人吗?如果您是有意挑衅我,可否在我的空闲时间再来。”他微笑着冷然回复,手下继续进行了刚才的装弹动作。
黑田兵卫又注视了他一会儿,最后在心底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抬起右手搭在了他的左肩。
他的肌肉一瞬间便危险地紧绷起来,正打算向对方予以警告:“先生……”
“你通过了。”黑田兵卫却打断了他的话,像是还怕他持续训练内容,说完后就拿出了左边口袋里的一纸证明,作为直系上司的他当着诸伏景光的面签上了最后一个名字后,将其交到他手里。
证明的下方签着不少名字,但对于整一个公安体系来说,又是保密性极强、极为封闭的审核流程,诸伏景光看着这几张薄薄的纸,这才确信这次确实是他身为「警察」时应该看到的内容。这种时候他反倒有些出乎意料地懵然了,只是喃喃重复了一遍,“通过…?”
“对,你通过了。”黑田兵卫肯定了他,“你已经够格了,上面允许你正式投入卧底行动,刚才就是我对你进行的最后测试。”
“你哥哥没事,抱歉,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你。”
他没有回话,只是脑中思绪混乱地想着这突如其来的结束,和新的开始。
“三天后来找我,希望那时候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再见,绿川影。”
再见,绿川影。
他看着便利店的冰柜门倒映出来的人影,他是,“绿川影”。
面前的人相比在上警校时,外形已经健壮得多了。
胡茬确实让他样貌的风格改变了许多,即使他偶尔也会觉得晨起的打理比较麻烦,他也从来没想过卸下这份嵌在细节里的伪装。
他不知道会因为什么暴露,或许是走在路上被同学认出来,或许是在与同事联络时遭到窃听,又或者是没忍住心底还未磨灭的同情与正义露出端倪。这放在zero身上也是一样的。
zero
他将当时从上司处得知噩耗时的感受,与现在浑身的冰凉重叠在一起。
那种重要之人身处险境,差一步就会被推入长满尖刺的重渊的感受。
zero
他不断在心底唤出这个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声音的名字,他们早与暗生的植物长在一起了,缄默是无比广大的美好品质,他和友人逐渐失去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过去,自己的恐惧、迷茫、苦痛。
他们在彼此看不到的地方朝同一个方向前进,现在有人却告诉他,他的同伴从钢丝上坠落了下去,即将被逼入绝境。
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要继续缄默、继续无视、继续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他的工作。他深刻地、无比深刻地感受到这份工作的残忍。
他忽地哽咽,然后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zero都还没死,不要给别人乱敲丧钟,绿川影。
他只是太知道身份败露后被围剿的下场,他不是没听过,在进入组织后更是亲眼见过。
没有人能逃得出去,进来后要想完全脱离,就得等到整个组织覆灭的那一刻。
否则他们会不断紧咬着、追逐着,从叛徒身边的人下手,直至叛徒痛哭流涕地回头求他们停手,然后在崩溃中被那些冷酷的罪犯处决。
他深呼吸、深呼吸,勉强放松了面部的肌肉,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寻常些,甚至还要表演出一些跃跃欲试,一些被背叛的不爽,一些对实力不足的叛徒的讥讽。
他过了太久太久才控制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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