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说他心悦我: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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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

    而里头的水声和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急后伴随着一声摄人心魄的低吼声,水声骤停,只余一点点急不可闻的淡淡喘息声。

    李蹊静坐片刻后起身。

    云棠素白的手指扒上紫檀木的屏风架,悄悄探出一点脑袋,那头长长的白色寝衣一披,长发从里头撩出来,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地系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到云棠在屏风后急得直跺脚。

    床榻上也没见他穿衣服这么快,该快的时候不快,这会儿不该快的时候又贼快。

    没看到真章的人撇着嘴,抬脚要回寝榻去。

    “回来。”

    李蹊早就知道她跺在屏风后,方才一阵燥火下存了心思,就是要她看,就是要她听,要她知道这些难以压抑的、来自于她的欲望。

    但这会儿情欲褪去,他又变得精明且多疑。

    今晚到底在闹哪门子的幺蛾子?

    云棠也不客气,慢吞吞走了过去,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往那松垮的衣领里瞧,垂着的双手甚至跃跃欲试,想扒开那层薄薄的寝衣,以解那让自己抓心挠肝的疑问。

    有鬼。

    李蹊垂下眼皮,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白软的面颊,手指发痒地掐起一点颊肉,俯身凑近。

    “到底想做什么?”

    “疼啊,”云棠偏着头,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掐,“我就想看看那里。”

    李蹊顺着她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腰侧,又狐疑地抬起的眼皮,“为什么想看。”

    云棠将那可怕的梦境一一道来,“梦境太真实了,就跟那姻缘树一样,所以我想看看你身上是不是真的有那道箭伤。”

    竟然会想起来?

    庸医。

    李蹊眸色晦暗不明,如今他与云棠虽算不上恩爱夫妻,但能这般平静相守,就已经天大的恩赐。

    那些过往,他并不希望云棠记起,因为那里掺杂着很多他的谎言,最为重要的是,那时他曾杖责沈栩华。

    “可以给我看一看吗?”

    云棠睁着纯净明亮的眼眸,看向紧抿着唇的人。

    李蹊没有解开寝衣,只是带着她的手伸了进去,后腰处有一道微微凸起的疤痕。

    “真的有!”

    云棠惊呼出声。

    他真的为了她奋不顾身吗?

    这怎么可能,在她的认知里,若有险境,他这种只想着争权夺势、阴谋诡计的人,一定会把她推到前面,替他挡刀挡箭。

    毕竟这人利用起她来,从来没有手软过。

    李蹊沉着眉,牵着人往寝榻走,“陈年旧事,想这些做什么。”

    云棠落后他两步,慢吞吞走着,瞧着他颀长的背影,“哥哥,你不会真喜欢我吧。”

    他停住脚步,匪夷所思地回头,看向她带着疑惑的眉眼,视线下滑到那隆起的肚子上。

    都怀着他的孩子,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疑问?

    不是真喜欢,何必这般折腾?

    李蹊抬手点了点她的眉心,聪明的脑瓜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琢磨着怎么跟他作对,该想的事一点不想。

    “不准叫哥哥。”

    云棠耸了耸肩,“好罢,那陛下,你喜欢我什么?”

    见他不说话,只是阴森森地盯着她看,云棠抖了抖,一边走一边道。

    “我知道我脑子聪明,模样也不错,从前还有个尊贵的公主名头,贺开霁大概就是看中了这些。”

    “再者是陆”说到这里,她紧急闭上嘴。

    李蹊冷笑一声,跟幽魂一般阴恻恻地跟在她身后,“陆什么。”

    云棠掀开衾被,侧身向里,闭上眼睛,假装没有方才的失言,“再者是陛下,大概也是看中了我的聪明和样貌罢。”

    半晌之后,床榻里响起细细簌簌的声音,李蹊在身旁躺下。

    云棠因失言半吊着的心才缓缓落了下去。

    这份偏执的喜欢背后到底是什么。

    她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花心思去思考当前的困境,而非一味地飞蛾扑火。

    是一道长大的情谊?

    或是占有欲作祟,从来都高高在上的人不能忍受别人逃离他的手掌心,越是反抗,就越要占有。

    君王的怪脾气,她好像摸到了这人的一点脉。

    但事有轻重缓急,当务之急是先把孩子生下来,日后等他烦了、腻了,说不准就到了她脱身的时候。

    云棠身后躺着的李蹊并未阖眼入眠,昏暗的烛光中,高挺的眉骨落下一片阴翳。

    她若是都想起来,必定会把沈栩华的那笔账全然算到他头上。

    想到此处,心脏恍如被利刃刺穿,周身血液逆行。

    现下两人是难得的和谐平静,不能被这些旁支末节影响。

    陆思明不能再留在京中了。

    也因为沈栩华的先例在前,李蹊对生产一事格外谨慎。

    不仅对饮食严加控制,还要她每日跟着吕二活动手脚,不准她食后即躺,更有太医一日两次的请脉,折腾地整个平章台的宫人都跟着陛下提心吊胆。

    这日,云棠刚用过午膳不久,正是昏沉犯困的时候,吕二又来寻她。

    云棠打着哈欠,困得眼皮子直打架,“二姑娘,你都没有别的事情要做么?”

    “要不我去写道旨意,让你回家一段时日?”

    听到这话吕二却不似从前般雀跃,垂着眉眼沉默片刻后苦口婆心地劝她。

    “娘娘,勤快些罢,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了。”

    个个都这么劝她,这些话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子,抱着手炉,闭着眼睛躺在软榻上动也不肯动。

    吕二心里着急,脱口而出:“女子生产是过鬼门关的事情,你不能掉以轻心啊!”

    “不久前,我就听闻一贵夫人难产,一尸两命!”

    云棠倏地睁开眼睛,摸了摸肚子,伸手扶着吕二的手坐起来。

    “是哪家的贵夫人?”

    平章台的宫人,以及每一个进入平章台的人早就都被敲打过,不许在娘娘跟前提陆侯夫人的事。

    吕二知道轻重,打着马虎眼不敢说实话,“您别管哪家,往后对自个儿要上心些!”

    “你怎么越来越唠叨了?”云棠没在这事儿上追问,瞧着外头暖阳正盛,道,“那咱们去趟昭和殿。”

    不管去哪儿,只要不躺着就成。

    吕二取过她的红色斗篷,贴心地给她披上,又仔仔细细地系好兜帽上的坠绳,前前后后瞧了一遍,确认不会冷着了,才亲自打着伞,带人出去。

    昭和殿离平章台有段距离,两人坐着软轿,一路说说笑笑,两刻钟后软轿落在昭和殿的门口。

    云棠仰头看着高挂的牌匾,穿堂的冷风带着满地的落叶涌到她的脚边,大红斗篷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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