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苗疆黑莲男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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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又移开视线,坐到靠窗的位置,同时那离司徒雪也近一些。

    乌禾眉心一拧,收回手,在瞧桌上有什么好吃的。

    若是身在王宫,金贵的小公主定然会挑剔这儿的早膳,可山水走一遭,此刻桌上的包子、米粥、肉饼成为佳肴。

    她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茯苓糕,“我想要吃这个,我够不到,萧公子你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萧怀景挽袖,换了双筷子,夹了三块在新的盘子里,“三块够吗?”

    “再来一块。”

    萧怀景一笑,又夹了块,“看来殿下很喜欢吃糕点类的食物。”

    屋内只有他们四人,乌禾道:“萧公子又说错了,在外叫我乌禾就好了。”

    “行,乌禾姑娘。”

    乌禾接过茯苓糕,道了声谢,咬了口嚼了嚼,不经意瞥了眼慢条斯理喝粥的檀玉,漫不经心问。

    “司徒姑娘和萧公子昨夜玩得如何?皮影戏可好看?”

    她笑着,声音很大,故意让某人听到。

    萧怀景道:“听闻皮影戏老板感染了风寒,嗓子沙哑到发不出声,昨夜里的皮影戏改到了后日,我跟师妹逛了圈城街就早早回去睡了,对了,我正想问乌禾姑娘昨夜为何不来赴约?”

    乌禾讪讪一笑,“风……风寒,好巧,我也是昨夜里患了风寒,浑身没劲,没力气去赴约。”

    檀玉抬眉,看了乌禾一眼,嘴角冷笑,确实是“浑身没劲”。

    萧怀景询问,“风寒,可有大碍?在下看看。”

    “不用了,只是昨夜有点不舒服,我现在好多了。”

    萧怀景一笑,“那便好。”

    乌禾不死心又问,“那你们逛城街可有发生什么新鲜事?”

    “公主殿下。”司徒雪截断。

    乌禾浅浅抿了口茶,“以后在外不要喊我公主,喊我乌禾就行了,本公主允许你们直呼我的名讳,要是有人认得本公主名讳,就说同名罢了。”

    “瞒不住了。”司徒雪从袖口取出一封信,“我的信鸽昨夜里回信,过几日南诏王和南诏王后就会抵达施浪城。”

    “什么!?”

    乌禾被茶水呛到,一个劲咳嗽,接过信:“他们也不用这般大费周章,亲自来抓我吧。”

    司徒雪解释:“王上说施浪部修建水渠竣工,为勘察水利,加之三日后是黍食节,为表亲民,届时南诏王和南诏王后会莅临施浪城待几日,顺便带公主和王子回去。”

    三日后,十四日。

    乌禾内心的弦紧绷着,又被人使劲勾起,一下又一下,哐哐地跳。

    双指忍不住把信揉皱,发脾气地扔到一旁。

    檀玉看了眼乌禾,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暴躁。

    萧怀景开口想安慰,乌禾起身,茯苓糕也不吃了,往外面走。

    风卷起少女莺黄裙摆,她焦头烂额走在长廊。

    她要赶紧走,在这附近找个客栈也成。

    若是情蛊发作,以公主的身份,和檀玉,被父王母后“捉奸在床”,她不如死在客栈,又或是真的弄包耗子药,跟檀玉同归于尽。

    后两者怎么听,都要比前者好。

    “公主殿下。”

    乌禾陡然一颤,环望四周没有外人,司徒雪从长廊另一头缓缓走过来。

    乌禾有些生气地嘱咐,“我说了,不要喊我公主,若是父王母后来了,那再另说。”

    “既然王上和王后来了,便请您回去吧。”

    司徒雪道:“逃婚是骗我们把你留下来的说辞吧,其实你并不在意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只要未来那个人是南诏王,其实我也不懂你想当南诏王后,却还要纠缠在师兄身侧,或许是太爱萧怀景变成一种执念?我还是不建议你做这样一件没有意义,没有结果的事。”

    乌禾一愣。

    “我并不是不在意,我只是没办法左右那个人,不管最后王位让贤还是让亲,我都没办法左右未来的丈夫是谁,倘若没有人庇佑我,必要时说不定我还会被送去和亲,不知道会是哪个遥远的国家,与其这样,不如嫁给最厉害的那个人。”

    少女背手,身姿微微前倾,歪头抬眸一笑,“况且,我之前就说过,我此行不是为了萧怀景,不过,这是我的苦衷,我不能告诉你。”

    司徒雪只好作罢,想起昨夜小公主约她去看皮影戏,问,“我见你脸色红润,不像是病后的样子,你方才是故意称病,而昨夜你故意把我跟师兄约在一起,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想撮合你们。”

    司徒雪一滞,“我不需要。”

    “胆小鬼。”小公主直呼道。

    司徒雪第一次被这么骂,皱眉:“你……”

    小公主已然折身,没把她的生气放在眼里。

    司徒雪低头无奈叹了口气,转身抬眸时,看见静静伫立在长廊尽头的檀玉,五彩琉璃碎光零星洒在少年的脸颊和衣袍。

    司徒雪朝他走过去,“你怎么站在这呀。”

    檀玉礼貌一笑:“恰巧路过。”

    “你听到我跟公主的谈话了?”

    “听到一些。”

    司徒雪看了眼小公主离去的方向,“你知道公主的苦衷是什么吗?”

    檀玉双眸微眯,摇了摇头。

    “不知道。”

    司徒雪叹息,无奈道,“不过,我倒是知道小公主现在对师兄的感情不单是喜欢那么简单。”

    “那大抵已经化作一种执念,在心里固执地扎根,树一天比一天大,执念的根越扎越深,届时难以连根拔起,伤的终究是她。”

    她转头,“檀玉你还是劝劝她为好。”

    少年鸦睫低垂,眸色漆黑含着笑意,若仔细瞧,能瞧见笑意背后凉薄又疏离。

    “我知道了。”

    *

    乌禾回到厢房,准备收拾包袱,忽然门被敲了敲。

    “姑娘,你在吗?”

    她赶紧把包袱藏起来,塞到被褥下面。

    理了理头发道:“进来吧。”

    打开门的是个婢女,进来一个气质如兰的妇人,孔雀蓝外袍垂地,云肩花团锦绣,点缀细碎的铃铛,脖子上挂着银饰项圈,镶嵌血红色玛瑙。

    端庄优雅,丝毫看不来是晨时,拿着瓷枕砸向她发疯的女人。

    女人朝乌禾行了个礼,“*今日我又犯了病神志不清,险些害了姑娘,实在抱歉。”

    她身后的婢女要去扶,被女人抬手嘱咐不许插手。

    是个通情达理的人都会赶紧扶起女人,毕竟她是施浪部落的首领夫人,乌禾是客人,她是主人,再者乌禾是小辈,她是晚辈,怎么都是折煞了。

    但乌禾没有客气,反倒坐下,倒了杯茶,浅抿了口,“行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你犯病的样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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