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豪门Enigma标记了: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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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在烫他的心脏。

    他勉强控制住压抑又担忧的情绪,保持理智低声问:“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阮舒阳不敢隐瞒,“下,下午。”

    裴思越听后气到浑身的信息素都有控制不住暴-乱的趋势,阮舒阳觉得他好像翻腾在冷冰冰的海水里,下一秒又觉得海水变得炙热,烫到他害怕。

    “阮舒阳。”裴思越将人丢到车后座,盖上他的大衣,声音冷怒到极点,“下午就开始发烧,你不知道告诉我,不知道去看病?!”

    阮舒阳第一次被裴思越这么凶地训斥,委屈得好想哭。

    他知道裴思越是担心他才这么说,但生病的时候格外脆弱,大眼睛里盈满泪水,眼泪悬在眼眶中。

    “下午,下午要上课。哥哥,我没有故意不告诉你,想到家歇一会就告诉你的。”

    阮舒阳是个好学生。

    曾经学习是他离开阮家最大的希望,他一直非常努力学习,尽量不请假,高中时哪怕病到高烧也要撑着把课上完再去医院。

    这个习惯延续到大学。

    尽管身边很多同学都会翘掉不重要的课,但阮舒阳不会,哪怕是不重要的选修课他也会去上,认真学习,从不翘课。

    而且今天下午上的是主课,临近期末老师课上都在讲期末考试的重点,阮舒阳更不想缺课,想着上完课后回家休息下再决定要不要去看病。

    他到家时烧得没这么高,是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后才烧这么高的。

    但他没力气解释,高烧让他整个人晕乎乎的,觉得眼前一切好像都在不停地转,他此刻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躺在车后座上,因为感觉身体好像都在转。

    裴思越绕到前面开车,直接去睿迹的医院。

    到了后就住进VIP病房,护士过来量体温量血压抽指尖血。

    阮舒阳烧到四十度。

    在家时裴思越伸手试温度就知道烧得很高,不然不会直接带来医院,普通的发烧可以在家吃药休息。

    他很快扶阮舒阳坐起来,给小omega喂了一颗退烧药。

    小omega烧得意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目光中满是迷茫,好像认不出来他是谁。

    裴思越闭了闭眼,心中抑制不住地恐慌。

    如果,如果阮舒阳也像江若婉一样……

    不,一定不会。

    阮舒阳没有经历过标记清洗手术,身体的免疫系统是完好的,而且还很年轻,不会被一场高烧打倒。

    裴思越理智上知道,感情上却控制不住地担心。

    他抱紧怀里瘦小软绵又滚烫的身体,紧紧抱着,只有怀中真实的存在和温度能让他稍稍平静下来。

    他紧紧抱着,甚至舍不得松手让小omega躺回床上,必须要自己抱着才安心。

    他抱了好一会后才慢慢将阮舒阳的身体放平躺在床上,他也跟着躺下,依旧是把小omega抱在怀里。

    退烧药吃下去后温度降了些,阮舒阳慢慢清醒,不再是睁开眼睛就觉得天旋地转,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他闭上眼睛缓了片刻,重新睁开眼,感觉到他正侧躺着,被身边高大的enigma搂在怀里。

    他的头埋在裴思越怀中,看不到表情,只感觉裴思越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因为信息素都是压抑又暴-乱。

    他隐约记得失去意识前裴思越好像很生气,气他没有立刻去看病,也没有立刻把生病的事情说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裴思越只是抱着他没有跟他说话,也没有用信息素来安抚他。

    他当时脑子里又塞满期末考试的内容和老师画的重点,没意识到要提前说一下。

    阮舒阳觉得是他做错了。

    他努力抬起细瘦的手臂放在裴思越身上,声音乖软地跟裴思越道歉:“哥哥你不要生气,我下次病了一定立刻告诉你。”

    他还在生病,身体有种说不出的疲倦感,说这一句话就耗费他很多精力,说完后闭上眼睛轻轻喘气。

    裴思越感觉到怀里的阮舒阳醒了,没有立刻动想多抱一会,就感觉小omega费力地抬起手放在自己身上,乖巧地跟他道歉。

    他被酸涩淹没。

    刚刚不应该那么凶,阮舒阳才十八岁,他怎么能控制不住脾气对生病的小omega发火,让这么小的omega安慰自己,没控制好情绪是他的错。

    他抱紧阮舒阳,声音低哑地说:“软软,不用道歉,是我不好,不应该凶你。”

    “你会不会害怕?”

    阮舒阳没有力气做不了什么动作,只能在裴思越的胸口上蹭了蹭,低声说:“没有的,哥哥。”

    “你那个时候看起来不凶,我不害怕。”

    他虽然病得迷迷糊糊,但并没有多害怕,因为他知道裴思越是担心他才会那样,不会真的伤害他。

    他只是有点委屈,生病的人都很脆弱,想让别人抱一抱哄一哄,但裴思越没哄他还凶他。

    不过现在裴思越哄他,他就不委屈了。

    裴思越低头吻了吻他滚烫的额头,“现在感觉怎么样?”

    阮舒阳闭目感受片刻,“很热。”

    来医院的路上他感觉身上一会冷一会热,但手脚一直是冰冷的。

    现在感觉手脚都热起来。

    裴思越摸摸阮舒阳的手,发现细瘦软绵的小手也热起来,稍稍松一口气。

    发高烧的人最怕手脚冰凉,因为手脚冰凉意味着还要升温,阮舒阳现在手脚发热,就代表不会再升温。

    他轻轻拍抚阮舒阳的后背片刻,最后坐起来,拿起床头的降温贴贴在阮舒阳的额头上,随后将人小心地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又拿出消炎药和水喂到他嘴里。

    阮舒阳喝了药,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靠在裴思越怀里问:“哥哥,我怎么了?”

    “细菌感染。”裴思越解释,顿了顿又安慰:“软软别怕,很快就会好。”

    “嗯。”阮舒阳闭上眼睛乖巧地依偎着,开口跟裴思越说:“哥哥也别怕,我身体很好的,生病高烧都自己扛过来,不会有事。”

    他一直觉得身体很好,偶尔生病高烧都是买点退烧药吃,抗几天就过去。

    这次也不会有事。

    裴思越把头埋在阮舒阳的颈项边,轻轻呼吸铃兰花的香气,双手牢牢抱着阮舒阳的腰。

    “我不怕。”

    阮舒阳忽然觉得腺体有点痒,他伸出因为高烧而变得通红的指尖抓着裴思越的衣服,像小动物一样地蹭了蹭,小声说:“哥哥,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他生病了很难受,很想要裴思越的陪伴和安慰,会想要信息素的安慰。

    “好。”

    裴思越又低头吻了吻阮舒阳的额头,随后释放一点信息素安慰小omega。

    安静的病房里,他们无声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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