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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被豪门Enigma标记了》 50-57(第16/21页)
阮舒阳看着裴思越,觉得对方是很郑重地在说这句话,笑着点头:“好。”
裴思越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两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一份是阮氏珠宝85%的股权转让书,另外一份则是睿迹科技50%的股权转让书。
阮氏珠宝的股权他并不惊讶,裴思越之前就跟他说过,让他震惊的是睿迹科技的股权,为什么会忽然给他,还给了50%这么多。
他指着睿迹科技那份转让书问裴思越:“哥哥,为什么会给我睿迹科技的股权?”
裴思越倾身吻了吻他的嘴唇,凝视着阮舒阳,目光像是被微风拂过的海面,温柔中泛起涟漪。
“软软,我仔细考虑过,在一段关系中平等是非常重要的一点。而我们的关系里无论我想或者不想,信息素总会赋予我主导的地位。”
“权力容易滋生阴暗,有的时候我也会怕没办法控制自己,会想要控制你。”
“但软软很聪明,一定能察觉到我想控制你的意图,如果你警告我或者反抗都没有太大的效果,可以拿着这些股权威胁我,毁掉我的事业。”他说到这里,干脆直接给阮舒阳指一条路,“比如说你可以把这些股权卖给池珩,相信他很愿意买下来。但池珩心是黑的,你自己和他去谈价格可能会被坑,必要的时候找闻瑜声或者俞岭帮忙。”
“给你这些是对我的一个警告,警告我永远也不要试图精神控制你。”
裴思越说着,将签字笔递到阮舒阳手中,“软软,签吧。”
阮舒阳看着两份股权转让书很久,慢慢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愿意相信裴思越,但正如裴思越所说,对方需要一个警示,他也需要一份保证。
他手中的股权就是最好的保证。
他不会背叛裴思越,不会用手中的股权做不好的事情。
只要裴思越不背叛他。
签完字后时间来到早上七点多,他要下楼吃早餐准备去学校上课。
他觉得睡了十几个小时身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但事实证明想太多。
他的双腿并不酸软,被折磨很久的柔嫩大腿根和腺体都上好冰凉的药膏,双手虽然有些酸但没有僵硬成一个姿势,身上不难受只是很累,有种浑身精力都被抽空的疲倦,好像要在床上躺三天三夜才能恢复。
呜呜呜,节制,他下次一定要跟裴思越说节制!
他拒绝裴思越的搀扶,自己扶着墙去浴室里洗漱,但还是在出来的时候直接腿软到跌坐在浴室门口的地上,再也没力气起来。
他被裴思越抱下楼吃早餐,把头埋在满是enigma信息素的怀里,假装没有被人看到就没有发生过。
吃完饭,裴思越又开车送他去上学。
下车前他又认真仔细地感受了下裴思越信息素的波动水平,发现确实已经快跟平时差不多,就放心地打算下车。
只是刚解开安全带,他就被裴思越拉住手臂。
时间不早了,阮舒阳正着急去上课,被拉住后立刻说:“哥哥,我要去上课。”
裴思越的手指依旧扣住他的手腕,用另外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说:“忘记吻别。”
阮舒阳愣了下,随后因为着急去上课,格外敷衍地在裴思越嘴唇上碰了下。
裴思越:“……”
看来他最大的情敌也许是学习,不是别的enigma或者alpha。
其实裴思越在昨晚和今早都打过抑制剂,不打的话信息素波动的水平没有这么平稳。
他也想过易感期,只是再过下去的话小omega的考试周就不用过了。
阮舒阳匆匆跑去上课,跑到教室的时候不知为何已经累得不行,趴在课桌上不想动。
他全身上下其实没有哪里有非常明显的酸痛和难受,但就是说不上来的没精打采,好像精气神都被耗光了。
提前帮他占位置的沈编言看到他的样子,小声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阮舒阳困顿地问:“像什么?”
沈编言指着他脸上那两个好像怎么睡都没办法消失的黑眼圈说:“像是夜夜笙歌,纵-欲过度。”
阮舒阳:“……”
虽然这基本是事实,但被人当面指出来,他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面对。
他努力直起身体准备上课,伸手摸了摸后颈的腺体,随后咬着嘴唇轻轻皱眉,把呜咽声咽下去。
这几天因为佩戴止咬器的关系,他没有被裴思越咬太多次,但依旧把他的腺体咬得狼狈不堪,上面满是伤口。
他像是被使用过度的布娃娃,浑身都是使用的痕迹,遮在衣服下面的身体上还有很多没有消失的吻痕和掐出来的手印。
虽然裴思越已经尽量手下留情,但还是难以避免地在他身上留下很多痕迹。
还有手和大腿根是重灾区,上过好几次的药,现在行走间还是能感觉到肿胀。
下了雨也没有用,因为摩擦太久了。
有的时候他想建议裴思越直接进去,但裴思越却说还没长好,而且他不在发情期进不去。
对方在这方面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坚持,坚持到可以过门不入。
唔,他都在想什么。
没进去很好,他感受过尺寸,真的进去可能会发生流血事件,他要进医院的。
阮舒阳拍了拍热烫的脸,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即将要上的课程上。
因为快考试的关系,他在图书馆待着的时间有些长,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比裴思越回来还晚,到家后看到面沉如水的enigma忽然有些胆怯,觉得自己像是不回家的妻子。
“哥哥,我要期末考试了。”阮舒阳看着裴思越的表情小声说,“会比较忙。”
裴思越:“嗯。”
考试是他这辈子永远也没有希望战胜的情敌。
他应着声,将人拉到自己怀里低头吻住。
呼吸纠缠在一起,唇舌嬉戏,裴思越用低沉的声音问:“软软,你是不是忘记我的易感期了?”
“啊?”阮舒阳呆住,“哥哥,你的易感期不是结束了吗?”
裴思越压低眉眼,沉着脸问:“谁说的?”
“可是,我感觉你的信息素波动都快和平时差不多。”
“那是因为我打过抑制剂。”
阮舒阳懂了,又觉得很愧疚,“哥哥,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早点回来。”
……
当阮舒阳躺在床上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时候,绝望地看到压在他身上的高大enigma好像还没有满足,他带着泣音问:“哥哥,你的易感期什么时候结束?”
裴思越一边在他身上啄吻一边说:“不知道。”
阮舒阳:……?
裴思越坏,真的很坏。
次日早上听课的时候阮舒阳累得险些头点课桌睡着,还是沈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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