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豪门Enigma标记了: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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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他懂了,随后下了一场大雨。

    那个时候他被裴思越咬了三次,已经给对方戴上止咬器,enigma的手臂撑在他脖颈两侧,止咬器轻轻贴着他的脸颊,声音从止咬器里传来,带着金属的震颤感,有些沉闷。

    “软软,你有很多水。”

    阮舒阳羞愤到想把裴思越拍开,但手臂酸软用不上一点力气。

    他只能自己别开头,完全不知道身体是怎么了,被裴思越摸了摸就……

    一双大手抱起他的身体,带着此时全身酸软无力的阮舒阳去浴室里刷牙洗漱,又换上外出的衣服。

    阮舒阳期间有尝试过自己来,但完全没有力气,手臂根本抬不起来,只好放弃治疗似地闭上眼睛不看。

    裴思越很快就帮他穿好衣服又给自己换上衣服,将阮舒阳抱到车上,递给小omega一包营养剂说:“先垫下,中午我让季怀来做饭。”

    “好。”

    阮舒阳喝着营养剂,慢慢恢复了点力气,看到裴思越开车离开。

    白天明亮的阳光下,草坪的变化更加明显,像是被人翻动松过土,种上了什么东西。

    他好奇问:“哥哥在草坪上种了什么呀?”

    “铃兰花。”裴思越一边开车一边回答,“我让人运来土壤,种上铃兰花,明年这里就可以看到铃兰花,还可以酿花蜜。”

    阮舒阳小口喝着营养剂,血色一点点地爬到脸上。

    车开到学校时,裴思越帮阮舒阳拉开车门扶他下来,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说:“软软,我很喜欢铃兰花。”

    阮舒阳没有敢看裴思越的表情,只低头安静地走路,但总觉得他好像已经喝到了铃兰花蜜。

    他扶着墙壁进教室前,侧头看了下站在教室后门处依靠墙壁的裴思越。

    高大俊美的enigma靠着墙壁,懒淡中透着冷漠,充满生人勿进的气息。

    他双手双脚的抑制器被衣服遮住看不到,脖颈上的银白色抑制器在衣领间若隐若现。

    听说很多alpha就算是易感期都不愿意戴上止咬器和抑制器,觉得戴上这些就像是被人驯服的宠物。

    但裴思越好像从来没有表露出这种想法,甚至还会主动戴上,怕真的把他咬坏,怕自己暴-乱的信息素伤害到其他人。

    裴思越其实是一个外表冰冷,但内心非常温柔善良的人。

    不管别人怎么想裴思越,阮舒阳觉得裴思越就是这样的人。

    他忽然弯眼笑着说:“哥哥,我好喜欢你。”

    说完就跑进教室。

    教授进来上课时他的脸还是发烫的,忍不住拍了拍。

    刚刚说得好冲动,但不后悔。

    他现在想得很清楚,他喜欢裴思越。

    好喜欢好喜欢。

    这种喜欢跟从前喜欢裴思明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会想时时刻刻跟裴思越在一起,会想一起生活,会想共同面对所有事情。

    不过他说话时的确说得很冲动,因为裴思越在教室外忍得很辛苦,恨不得把此时正在上课的阮舒阳拖回家。

    但看着安静有序的课堂,又只能忍住这种冲动。

    直到中午下课,阮舒阳立刻被裴思越带到他们在学校附近的那套房子里。

    季怀已经提前来过并且做好饭菜留在餐桌上,阮舒阳一进去就能闻到饭菜香。

    经历了大量运动又只喝营养剂的阮舒阳闻到食物的香气后食指大动,想去餐厅吃饭,却被裴思越拉住手。

    看到那个熟悉的满是侵略的目光,阮舒阳咽了咽喉咙,有点害怕。

    其实他没有很不舒服,只是觉得太多了,多到他承受不住,又吃不下的地步。

    他可怜巴巴地用湿润的大眼睛看着裴思越:“哥哥,我,我想吃东西。”

    裴思越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说:“等等吃,有些忍不住。”

    阮舒阳被脱掉上衣,光裸的肩头被种上一个吻痕。

    “哥哥,你不是打了抑制剂吗?”

    “嗯,失效了。”

    失……失效?

    阮舒阳绝望到无话可说。

    可怜的大腿根再一次经历过摧残后,他被裴思越抱到餐桌边上吃饭,拿餐具的时候手臂都在抖。

    裴思越好心地问:“软软,我喂你?”

    阮舒阳瞪着裴思越,一字一顿地用力说着,仿佛要把气都撒出去:“不!要!”

    “好。”裴思越好脾气地说:“如果觉得累可以告诉我。”

    阮舒阳气鼓鼓地喝粥。

    易感期的enigma真的好过分,好讨厌。

    他从前那个理智又克制的裴思越呢,可不可以还给他。

    **

    最近是没办法还给他了。

    下午两节课上完就是三天的元旦假期,因此裴思越也有恃无恐地把人带回澜岸御庭。

    在发现阮舒阳可以承受七八个小时的折腾后,他没有再回到地下室,而是选择和自己的omega一起纾-解。

    堵不如疏。

    有效的纾-解可以让enigma的易感期更快结束。

    跨年夜的晚上,阮舒阳光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体细小地颤抖着,声音都喊哑了。

    裴思越抱着他起来喝水,他实在是气不过一口咬在裴思越的肩膀上。

    裴思越好脾气地任由他咬,等他咬完了继续喂水,喂完水后给阮舒阳按摩酸疼的四肢。

    其实七八个小时的纾-解并不能真正满足enigma,但他怕再做下去小omega要进医院,只能忍住转而做些其他的事情。

    比如打扫他们的战场,换床单换被子,再比如给阮舒阳喂水喂东西洗澡,按摩酸疼的四肢,也总会消磨一些体力。

    阮舒阳躺在床上,累得不知不觉间闭上眼睛,眼睛一闭一睁就来到晚上十一点多。

    他想起跨年夜的事情,勉强撑起精神说:“哥哥,我想看窗户外面。”

    裴思越停下正在按摩的手,帮他拉开窗帘,又把屋内的灯光调暗。

    跨年夜的夜景从巨大的落地窗映到屋内,阮舒阳看到远处明亮的烟火

    巨大的彩色烟花在空中炸开,他眼底倒影出烟花的绚烂和美丽。

    “好美。”

    他低声呢喃着。

    雪花不知何时一片片地飘落在地上,渐渐地别墅外的草坪也被白色覆盖。

    洁白的雪让屋外的夜色明亮很多,阮舒阳看了会雪,忽然又不生气了。

    他笑着跟裴思越说:“哥哥,瑞雪兆丰年。”

    “嗯。”裴思越低头亲吻他的额头,“明年会是很好的一年。”

    “早点睡,软软。”

    阮舒阳看着雪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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