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豪门Enigma标记了: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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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房间里放着几个立式不倒翁沙袋,只是此时好像全被打烂,沙子洒落一地。

    阮舒阳咽了咽喉咙,努力让自己忽略enigma可怕的破坏力。

    等等,他怎么没看到裴思越。

    这样想着,他忽然被一个极大的力气拽过去。

    他撞到裴思越身上,仰头看着对方,身边单手握着他手的高大enigma眸中翻滚着的情绪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他仰头看着对方,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目光乖软却坚定。

    他来之前就知道要面对什么,因此没有犹豫地撕开自己的腺体贴,缓缓垂头,将干净嫩白的腺体展示出来,彻底暴露在裴思越的眼中。

    裴思越的喉结上下滚动,没有说话,却紧紧盯着阮舒阳的后颈,如同盯着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

    阮舒阳闭了闭眼,鼓起勇气轻声说:“哥哥,你标记我吧。”

    腺体的位置传来瞬间的刺痛,信息素的涌入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和迅速,如同狂风呼啸而过。

    阮舒阳很快就失神到大脑一片空白。

    他好像飘在海水里,上上下下不断沉浮,被一波波涌上来的浪花拍打,本能地看着头顶白色的天空,无法思考。

    白色的……天空。

    阮舒阳眨了眨眼睛,慢慢回神,发现他是平躺在裴思越的腿上,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

    裴思越被手铐捆住的双手放在他的头旁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目光比刚才平静很多,也更加深沉。

    阮舒阳想了想,又释放些信息素安抚裴思越。

    他刚刚被裴思越标记过,全身上都充满对方的信息素,铃兰花像是被人酿出花蜜,芬芳又甜美。

    他生理课的时候学到过易感期的alpha会想标记认定是伴侣的人,对方全身上下都带着信息素后情绪会得到安抚。

    Enigma应该也差不多,所以裴思越才会比刚才平静很多。

    他试着问:“哥哥,你现在还好么?”

    “现在还好,等等不知道。”裴思越指着自己脚上的镣铐说:“现在趁我还能控制自己,用你的指纹解开我脚上的镣铐,将铁链在那边的石柱上绕一圈,再重新拷上。”

    阮舒阳明白裴思越的意思,但他有些舍不得,他不想看裴思越像个犯人一样被拷住。

    但裴思越却声音低沉地劝他:“不要犹豫,我的理智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阮舒阳不再犹豫,试着用指纹解锁裴思越脚上的脚铐,居然真的解开了。

    他惊讶地看着手中沉重的脚铐,忽然明白这是裴思越赋予他的权力,是不是打开都由他决定。

    他可以选择继续锁住对方,也可以选择赋予自由。

    但现在易感期还没过去,他要继续锁住。

    他解开脚铐后,裴思越主动拿着沉重的脚铐走到安全室角落的石柱旁,伸手绕了一圈后让阮舒阳重新给他拷上。

    做完这一切,裴思越坐下来闭上眼睛靠在角落,强行忍耐压抑着情绪。

    阮舒阳在旁边看了片刻,跪坐在对方身边,努力将高大enigma的头放在自己的怀里。

    阮舒阳身材很瘦小,搂着裴思越的头有些吃力,但还是伸出纤细的手臂尽力搂着,被搂住的时候裴思越闻到阮舒阳怀里的铃兰花香。

    这个怀抱也许不宽阔不坚实,却格外柔软和温暖,让人很安心。

    他学着平时裴思越安慰他的样子,手指插-在对方的头发里按摩头皮舒缓。

    裴思越忽然低声问他:“还烧么?”

    阮舒阳用额头贴了贴裴思越的额头,“哥哥放心,我的病早就没事,下午的时候体温就彻底恢复正常。”

    “嗯。”

    裴思越没有再说话。

    阮舒阳主动说:“哥哥,你下午问我是不是后悔遇到你,我没有立刻回答,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怀中裴思越的身体不自觉地绷住,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像极了即将等待宣判的犯人,只等闸刀落下或是移开。

    阮舒阳慢慢将头靠在裴思越的头上,声音清晰又坚定地说:“哥哥,我不后悔遇见你。”

    “我没有遇见你,真的变成beta的话也许是另外一种风景,但我现在不想看那种风景了。”

    “我已经看到最好的风景。”

    “哥哥,我的危险不是因你而起,平安是因你而得。会所那次我不能要求你怎么救我,也不怪你那么救我。“

    “而且我现在一点都不遗憾没有真的变成beta这件事,因为只有omega才有信息素,才能在易感期里帮到哥哥。”

    “所以。”阮舒阳说到这里睁开眼睛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裴思越,轻声问:“哥哥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吧。”

    所以后面在会所外重逢时,裴思越听到他的名字和身份后没有丝毫惊讶,应该是一早就知道。

    知道他是谁的情况下那么救他。

    裴思越也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小omega,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依旧清澈见底,因为刚刚标记的关系盈着潋滟的水光。

    阮舒阳聪明又善良,裴思越忽然自惭形秽。

    他那么污-浊,那么黑暗。

    但他还是想抓住这朵洁白的铃兰花,永不放手。

    裴思越声音很轻地开口:“我的童年并不快乐。”

    “爸爸认为我没有帮他绑住妈妈,妈妈并不喜欢我,尽管她没有表现出来,努力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易感期的enigma比平时更加感性和悲伤。

    裴思越从小就非常聪明,但对于小孩子来说聪明就意味着敏感,他可以轻易察觉大人的情绪。

    他能感觉到裴砚对他的不满,江若婉温和又严肃外表下的疏离。

    他们都不喜欢他。

    阮舒阳安静地听着,轻轻抚摸裴思越的头,尽力去安慰怀中的enigma。

    “妈妈觉得我像爸爸,我从前一直觉得不像,直到遇见你。”

    “我才发现原来我也喜欢掌控自己的omega,想牢牢地握在手心,会疯狂会变-态。”

    阮舒阳轻声反驳:“不是的,哥哥你和他不一样。”

    他将裴思越的头放在腿上,凝视着裴思越的眼睛说:“哥哥是个易感期都会选择捆住自己的人。”

    “你的疯狂,伤害到的可能只有自己。”

    而不会伤害别人。

    裴思越抬起被手铐铐住的双手,轻轻地抚摸阮舒阳的脸,目光缱绻。

    “爸爸之所以出轨,是因为他派人跟踪监视妈妈,得知妈妈跟魏叔叔见过面,他愤而出轨,出轨的对象就是周薇。”

    “其实那天妈妈只是去跟魏叔叔告别的,魏叔叔打算定居国外,妈妈去机场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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