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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50-60(第4/15页)
语气却无丝毫责怪之意。
赵终乾自觉送上侧脸,喜提他娘一巴掌。他“哎哟”一声,捂着脸作怪:“下手这么重,把你儿子扇丑了怎么办?到时候娶不上儿媳妇,您可别怪我。”
侯夫人被他逗乐,眼神投向举着点心神游天外的杜知津,眼里的满意几乎溢出来。
她牵起她另一只空着的手,目光慈爱。
能吃就好。能吃代表身体好,不像她整日拖着病体,也不知还能活多少日子
这样想着,喉间泛起一阵刺痛,她竟咳出血来。杜知津一惊,头一回觉得手足无措。一直随侍左右的檀月檀云想上前喂药,被赵终乾呵住:“都不许动!”
他冷冷扫过侍女手上的药丸,谭云被看得忍不住哆嗦。而面对侯夫人时,他又变得温良恭俭:“这药吃了许久都不见起色,刚巧,儿子在外游历时遇见过几位名医,特地讨要了药方,母亲不如一试?”
对自己儿子,侯夫人向来百依百顺:“好,都依你的。”
赵终乾向后挥了挥手,自有仆从递上药包。檀月取了药包和药方,转身走出侧门,往小厨房去。
杜知津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
原来赵终乾特意在宛泽城多留一日,是为了给母亲寻医。也不知侯夫人得的什么病,若是找到羽涅前辈,或许能请她也为侯夫人看看。
她始终记得自己来琉璃京的几个目的,杀掉地图上的大妖、寻找医修前辈和替应见画翻案。
“您在信上不说自己生病,只说我爹病重,我却知道病的是您。”赵终乾轻声道,“娘,这么多年您的身子始终不见好,难道您还要听那个神医”“终乾,不要说了。”侯夫人打断他的话,看了眼杜知津,“娘好得很,起码能活到你成家的那天。”
赵终乾唇角微动,似有千言万语,最终什么也没说。
檀月煎好药端上来,侯夫人逐客:“这药味道大,你带木姑娘出去吧,到园子里转转。”
“好,喝了药您就歇下,别再抄经念佛了。”他叮嘱完,步履沉重地走了。
离开侯夫人的院子,再绕过月洞门,赵终乾难得一言不发。杜知津知他心中有事,并未出言惊扰。
一直到“漱玉斋”,赵终乾才如梦初醒,向她赔罪:“抱歉师姐,刚才我太入迷了。你想去园子里看看吗?那里花开得不错。”
杜知津看出他心不在焉,拒绝:“不必,你有事便去做吧,不用管我。”
赵终乾点点头,朝她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听到外面的动静,漱玉斋中有人出来,见是杜知津,施礼道:“奴婢秦香,见过木姑娘。”
秦香年龄瞧着比她还小,杜知津受不了被她伺候,丢下句“我还有事”便快步走开,循着记忆往应见画的居所去。
她动作太快,身影如风眨眼没了踪影,留秦香愣在原地。
很快另一道身影的出现吸引了秦香的注意,她欠身行礼:“表姑娘。”
白衣女子颔首,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漱玉斋:“这院子如今有人住?”
秦香迟疑一阵,答:“是。住着小侯爷带回来的木姑娘。”
“木姑娘。”她把三个字念了一遍,最后看了眼翻新的漱玉斋,带着侍女走了。
仿佛只是路过此处,随口一问。
————
幽篁院同样安排了下人伺候应见画,是个叫“伴竹”的小厮。
伴竹善谈,一见面便把幽篁院和自己的来历统统告知。“侯爷说这儿竹子多,我天天陪着竹子,干脆叫‘伴竹’好了。”
应见画点头:“静伴清风摇*竹影,你得了个好名字。”
“公子大才,侯爷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伴竹替他推开窗,一丛绿廊映入眼帘,清风徐来,青翠相倚,枝叶扶疏。
有别于他在后山看到的竹林,建昌侯府的这片建昌侯府的这片显然经过精心雕琢。每一株都笔挺苍翠,青石小径蜿蜒其间,竹叶被扫得纤尘不染,偶尔几片飘落,倒成了天然的点缀。竹林边缘还立着刻有《竹赋》的石碑,更添几分风雅。
竹与竹不同,人与人亦不相同。他站在窗前静静看了会,伴竹见他似乎不需要作陪,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侯夫人思虑周全,幽篁院除了竹林之外,另有一间书房。藏书虽不多,但足够应见画没日没夜地看上十天半个月。总体而言,除了地方太偏,幽篁院实在是块不可多得的宝地。
但,偏僻对其他人而言或许并非缺处。他展开一卷书,摇头失笑。
为了自己儿子,侯夫人也算煞费苦心。
这间书房很合他的心意,之前在宛泽城买的书都看完了,正好续上。
窗外日光弹指过,席间竹影坐前移。待应见画回过神,外头的天已经黑了。
油灯未点,他犹豫一会,轻声喊了句“伴竹”。
这还是他第一次差遣别人,稍微有些,不习惯。
“哎。”伴竹很快回话,声音听着和之前不同。不过转念一想,他们也没说几句话,认不出正常。但下一瞬,窗子被人从外推开,一道黑影跳入,令他惊大了眼。
“你”“嘘。”来人捂住他的嘴,指了指门外,暗示别出声。
竹叶沙沙作响,一阵脚步声停至门前,接着敲门声响起:“墨公子,您找我?”
这才是伴竹的声音。
身后的人似乎觉得很有趣,低低笑着,笑声通过紧贴的躯体清晰传到应见画耳中。他舌尖抵着后槽牙,努力把声线捋直:“无事有吃食吗?我有点饿了。”
“我也饿了。”来人得寸进尺,居然还敢提要求。他磨了磨牙,想骂“得寸进尺”,碍于伴竹还在,只得忍气吞声:“多拿些,两人份最好。”
“好,公子您稍等。”伴竹领命离开,想。
墨公子瞧着清瘦,食量却大,一吃吃俩人份的。
令伴竹误会的人毫无自觉,被推开后径直坐到椅子上,环顾四周:“好多书。”
应见画没理会她,低头整理衣裳,待褶皱恢复如初,胸膛中那股鼓噪才渐渐平息。
刚才他真的以为遭贼了越想越气,他走过去抽出杜知津手里的书,死死盯着她,质问:
“哪学的?”
这种烂俗的桥段,她从哪学的?
杜知津眨眨眼:“阿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等闲山的呀。”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
他想说“从哪学的偷.情”,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给咽回去。
要他怎么说出口!
再看让他哑口无言的人,她仍是一脸无辜,似乎根本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也对,杜知津未必明白刚才那番举措的含义,她大概是有样学样。
说服了自己,应见画又生起气来。
绛尾虽是狐妖,但涉世未深,肯定不是他教坏的。如此,嫌犯只有一个,那便是赵终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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