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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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提醒,杜知津回过神,正色道:“对,你来得正好。阿墨觉得仙药的味道很熟悉,但不是随身携带的药物中的任何一味,想问问你有没有王府药阁的钥匙?”

    其实没有钥匙也没关系,她会翻窗。但阿墨坚持要和主人家说一声,否则不告而取是位偷。

    赵终乾自然没有问题。阁堂的钥匙虽然不在他身上,但可以找侯夫人要,横竖侯夫人也不会过问:“我就说师姐你落水引发旧疾需要用药。”

    应见画点点头,为了万无一失,还写了张药方给他。

    赵终乾拿了药方,扒拉着窗台,踌躇:“那个师姐,你真的没事?”

    杜知津觉得奇怪:“当然没事。你们家池塘浅得半条腿就能到底,有什么好担心的?要是不信,今晚,不,明天早上吧,我们再比划比划?”

    这下赵终乾彻底信她没事,期期艾艾地走了。

    他走后,她凝望着窗台,沉默良久。

    应见画内心咯噔一声。

    该不会她忽然开了情窍“阿墨你说的不错,翻窗确实是个坏习惯。”

    她重重拍了拍窗棂上硕大的两个脚印,不太高兴:“脚印也太难看了。”

    应见画:“嗯。”

    还好。差点金钱cp是真的了。

    ————

    是夜,建昌侯府药阁。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矫健躲过巡逻的侍卫。

    杜知津藏在阴影里,小声问满脸警惕的应见画:“阿墨,我们不是有钥匙吗?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而且他的动作还这么熟练。

    应见画:“说的也是,我们直接过去吧。”糟了,把建昌侯府当成承端郡王府了,希望她没察觉吧

    面对角落中蓦地出现的两个人,侍卫显然惊了一下,在他们出示钥匙后仍然表示怀疑。

    应见画蹙眉,正欲上前理论一番,杜知津掏掏掏,掏出一枚令牌。

    见了令牌,侍卫不再阻拦,恭敬地替他们打开药阁的门。

    “令牌是小赵给的。”她说。

    应见画心情有一点复杂。

    如果他没猜错,这枚令牌应该是管家玉符,平常由侯夫人掌管,赵终乾居然就这么把它借给杜知津难道侯夫人还没有放弃?

    撇开乱七八糟的念头,他和杜知津兵分两路寻找可疑的药物。

    侯夫人常年生病,建昌侯府的药阁足有两层,贮存了许多罕见的药草。

    然而粗略闻下来,没有一味药和那日仙药的味道相近。

    杜知津速度比他更快,也说二楼没有。

    “不应该啊就算仙药的配方不为外人知晓,那也不过是因为炮制方法、药材的比例保密,不可能凭空变出一味药。”

    她安慰:“再找找,说不定气味不明显。”

    于是两人一起细细搜寻。倏地,杜知津鼻子动了动,好奇:“这是什么味道?”

    “在哪?”他忙问。

    她循着气味的方向,用醉岚从砖石后撬出一个药包。

    她搓手,兴奋:“藏的这么严实!肯定就是它了!你闻闻。”

    应见画拆开药包抓起药材,放在鼻子下细嗅,沉吟:“不对,不像是仙药,倒像是”

    “嗯?像什么?哎阿墨,你的脸好红啊。”杜知津伸手戳了戳他脸颊,触到一片滚烫。

    应见画不满地瞪她一眼:“还说我呢,你的脸不也是。”

    她笑起来,唇瓣竟然在黑暗中泛起水光:“我也觉得,这药阁好热啊。”

    热?

    忽地,一道声音在脑海响起,笑得流氓:

    【嘿嘿嘿,因为你们中药啦~】

    第59章 察觉

    ◎杜知津,抛去这份恩情,你爱过我吗?◎

    中药?中哪种药?是他想的那种吗?

    霎时,某些深夜才会翻开的书籍浮现脑海,枯燥的文字忽然鲜活起来。

    相拥的、交错的、窒息的应见画死死咬住下唇,预防自己发出不雅的声音。他缓慢而艰难地吸入空气,夏夜燥热,再加上两人挤在一起,药阁瞬间变成火炉。

    “你离我远点。”嘴上这样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吸引。应见画眼睁睁看着自己和杜知津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呼吸相闻。

    她懵懵懂懂地凑到他颈侧嗅了嗅,像头小兽般,薄唇开合语调轻快:“阿墨,你、很好闻。”

    语气笃定不含丝毫旖旎,偏偏夸赞的内容让他恍惚。

    这不是她第一次用“好闻”形容他。在不久前的夜晚,他穿青色纱衣的那晚,她也曾这样形容。

    只不过那次,她拒绝了他。

    应见画内心倏地冷静,躁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挣扎。

    这次,她还会推开他吗?

    他望向她眼底,这双向来平静如无风湖面的眸子终于荡起涟漪,而他的倒影正在涟漪中央。

    此刻,她因他泛起波澜,杜知津因为应见画踏入并不高明的陷阱。

    舟舟、她是渡他的舟。

    杜知津呼出一口灼热的气。好奇怪,怎么会这么奇怪?身体里像有一座火焰山,她的灵魂赤脚踩上去,脚印一旦落下就会蒸发。

    眼睛也似蒙了层白茫茫的雾,世间万物模糊不清,视野一片荒芜寂寞。

    忽地,她感受到隐隐的清亮与光亮,忍不住抓住。

    清泉在眼前,灯楼在眼前,只要向前一步捧起他、攀上他,干涸的河会鲜活,迷航的船能归家。

    可,他为什么停在那?为什么无动于衷?

    “阿墨”她不满地用脑袋撞了他一下,说不出别的话只会一直喊“阿墨、阿墨”。

    但他应该明白呀,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们、他们不是一直很默契吗?

    灯楼闪烁,似乎在熄灭边缘,白茫茫的雾散去,黑夜将临。

    意识溃散之前,她听到高亢的剑鸣与一句很轻很轻的咒。

    一如她曾经对他说的那样。

    “好眠。”

    ————

    漱玉斋的小药炉一天之内第二次启用。赵终乾一边看着火候,一边不住回头。

    榻边,应见画正守着沉睡中的人,他自己也一言不发,像樽泥雕。

    赵终乾按捺不住心中的担忧与疑惑,鼓起勇气问:“墨公子,师姐她”然而声调才高些,便引来淡淡一瞥。轻飘飘没什么分量,但无端令人胆寒。

    他立刻住嘴,压低声音弱弱道:“你们这是遇到了什么?师姐怎么会昏迷?”

    在他的印象里,杜知津是能够单挑幻妖的存在。他家药阁中到底有什么,竟比幻妖还厉害?

    听到这话,应见画才从泥雕变回活人,抬手扔给他一包药。赵终乾好奇,刚要拆开闻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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