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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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过会儿就把手伸进去摸一摸,怕弄掉。

    这会儿,李桑枝和费郁林去山上祭拜。

    泥巴路,两人的裤腿鞋子都脏了,费郁林忽然说:“宝宝,我把你老家的路修一下好不好。”

    李桑枝正在把脚底的泥蹭在积雪上,听到这话,她停了停。

    以后她都不怎么回来了啊……

    况且,路不止是平庄专属,哪个村的都能走,修好了,别人不一定领情,没准谁家孩子哪天磕了,谁家老人哪天摔坏了,还要说不如泥巴地,找她家算账要医药费呢。

    人心这东西,啧。

    李桑枝迎上费郁林温柔深邃的目光:“可以呀,回头我让村长挨家挨户说明白签同意书,我们出钱,以村长名义修,石子路就行。”

    她哈口白气:“前面就是我奶奶的坟,我们去烧纸。”

    **

    天寒地冻的,山里大风在树林间鬼哭狼嚎。

    纸钱燃起的火焰在风中摇曳得厉害,有的没烧完就飞走,掉落在雪地里。

    李桑枝一连去了六个坟,妈妈,爷爷奶奶,太爷爷太奶奶,老祖宗。

    四大袋纸钱都烧光了。

    李桑枝没带垫着磕头的塑料袋,上山下山一趟,裤子怎么都会脏掉,她跟费郁林六个坟磕下来,膝盖的泥已经渗进裤子布料。

    费郁林把她的围巾整理整理,一只松鼠闯入他眼帘,他视线一扫,见到了一群活跃于林间的松鼠。

    以及一片在雪地里半露头的松果。

    费郁林牵着爱人过去:“宝宝,山里这么多松果,你送我残缺的。”

    李桑枝一脸的伤心:“你是不是觉得我随便捡的?或者我故意挑了个不好的给你?”

    费郁林还未说话,她就甩开他手转身走。

    “我错了。”费郁林大步追上去,把她拥入大衣里,不断吻她冰凉小脸,“老公错了。”

    李桑枝抽抽噎噎。

    费郁林吐出一口气,没事提松果做什么,犯贱。

    他啄啄女人秀气耳垂:“怎么不抱老公?”

    李桑枝揪他大衣。

    “抱都不会。”费郁林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这么抱。”

    **

    喜酒是傍晚五点不到就开始吃,客厅两桌,院子里六桌,院子外面八桌。

    李家的亲朋都带着老人孩子来了。

    大家没像以往那样敞开吃喝,手脚和嘴巴拘谨了些,眼睛还乱瞟。

    新郎就不说了,高大还俊,电影明星似的,往哪儿一站就是电视剧,眼里只有阿枝,喜欢她喜欢的紧。他公司的几个助理蛮吸引他们注意,助理有男同志也有女同志,个个精英人士。

    众人没哪个想趁机给撮合一门亲事,现在是新世纪,自由恋爱缘分天定,小辈看上就主动搭话要号码大胆追,长辈不掺合。

    按照习俗,新郎新娘要一桌桌敬酒,然而李桑枝和费郁林到哪一桌,哪一桌的人就都站起来,哪怕是老掉牙走路打颤的。

    他们一辈子没跟上报纸上新闻联播的大老板打过交道,手脚不知道怎么放,喝个酒都紧张。

    通常新娘子可以喝饮料,新郎必须是酒,还要被灌。

    没人敢灌费郁林,他依旧喝多,眼里醉意明显,躺到婚房没多久就昏睡过去。

    费郁林穿了身深蓝色的绒面西装,短发没像平时梳到脑后,随意垂落下来,这样的他显得年轻些,像二十多岁的富家公子。

    李桑枝摘下他胸前别着的红花,和自己头上取下的绢花玩了玩,一起放在床头柜上。她看着它们,忽然就对婚姻有了那么点期待。

    明年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她要看费郁林让不让她痒。

    李桑枝把费郁林松散的领带扯下来,绑在他眼睛上面,又拿掉,绑住他双手。

    这儿绑一下,那儿绑一下。

    最后绑到哥哥身上。

    李桑枝去窗边看雪花,玻璃窗上的她盘发,一身红色夹棉裙装。

    这是她家这边新娘子冬天结婚的标准搭配,但她是定制款,耳饰,项链手镯也都是藏品。

    大家认不出来,只觉得好看。

    她把窗户当镜子照了照,想起下午换衣服的时候,费郁林说她好像又大了些。

    天天测量,还用“好像”这个词。

    神经,她都不在发育期了,大个屁,胖了而已。

    好吧,胖了也是大了,肉长那儿去了。

    她不让他摸,他就在她耳边低笑些讲了一句——一手抚大的,还不给摸。

    “一手抚大”这四个字让李桑枝见识到,费郁林的流氓一面,她看一会,托了托,内衣是费郁林给她买的,不得不说,他在这方面有天赋,内衣都衬她胸型。

    床上人发出不舒服的喘息。

    李桑枝过去拍拍他面颊:“难受?想吐啊?”

    费郁林闭着眼躺在床边,喉结上覆着薄汗,他的胸膛起伏不稳,衣裤不整。这画面搭配他的身材尺码,散发出成人世界的情/色,有些让人脸红。

    李桑枝把他皮带抽掉,扯出他衬衫,从下到上解开扣子让他散热。

    外面传来敲门声,她松掉绑着哥哥的领带,给他收拾好就打开房门出去。

    **

    今儿收的红包要记账,谁家给多少,一个个的记下来。

    父女俩一个数钱,一个记人名和数目,好一会儿才忙完。

    李山把成堆的空红包用袋子装起来:“阿枝,钱都给你,爸爸一分不拿的。”

    李桑枝把钱抵着桌面对齐:“那我就拿着了。”

    李山酒量好,喝酒不上头,他待会要去见月芬:“你们都早些睡,我看你那位喝多了,夜里要是有事就叫我。”

    “行。”李桑枝拿着钱回房间,随手就将钱放在书桌上面,她拿过墙边毛巾擦擦手,拎起水瓶往杯子的凉水里倒点热的,兑着喝几口。

    “你去哪里了?”

    背后沙哑的声音突如其来,饱含浓重的哭腔。

    李桑枝放下水杯转头,见了鬼一样睁大眼睛,老男人靠坐在床头,他眼底很红,面庞,锁骨到胸肌都有水痕。

    她第一次见他哭,怔了一下,揉揉眼睛再看去,他真的在哭,不是她眼花。

    面对他的委屈脆弱,她冷笑:“你管我去哪呢,就你醉成这样,我跟人跑了,你都追不到门外。”

    费郁林平静哀怨地盯着她,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好啦好啦,你老婆没有不要你,她只是去尿尿了,乖啦。”

    李桑枝激发出母爱,解着大红色喜服扣子快步走到床边,把他抱到怀里喂他。

    第57章

    李桑枝的母爱维持了几分钟就消失,谁能经得住一个成年男人的吸/劲,酒鬼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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