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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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李桑枝度过了混乱到极点的两天两夜,她不知道这几十个小时发生了多少事。

    比如蒋立信人在外地出差,冷不防地接到儿子司机的电话,立刻叫保镖们冲进去把他控制住,没给他闹出人命的机会。

    蒋立信连夜赶回去,从俞家女儿嘴里了解事情经过。

    你怎么知道李桑枝背后有费家撑腰?

    录像。

    我的电脑中病毒,页面跳出来一段录像关也关不掉,画面是费家那位大人物抱着李桑枝上车。

    一定是他叫人给我看的,他让我找人求助,我能找谁,我认识的有关系的富二代只有小复。

    你认为他那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我猜那位是想我利用救命之恩说动小复,让他替我求情,到那时候……

    到那时候,我儿子哪还有脸面再见李桑枝。

    是那样没错,小复忘了李桑枝却又把她深刻记住,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还想找回记忆找回她,费家那位怎么容得下。

    蒋叔,求您帮我。

    小俞,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一个国外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怎么能违法犯罪,做出那种下三滥的事,书都读哪里去了!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是一时昏头,我也跟小复说了的,他不听,他用打火机把我头砸破,还扯掉我一把头发,去厨房拿刀要杀了我,他精神……蒋叔,我不计较小复对我的人身伤害……

    威胁我?

    没有,我怎么会威胁蒋叔,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求蒋叔看在我以前冒险从火场救出小复的份上救我一回。

    你一个女的,费老四不会低级没品到用同样的招数,或者几倍数的对付你,安排人手让你受尽侮辱。

    可那位也不会放过我的,只要我们让他看到想要的结果,他一定就不会再找我算账的,他重声誉。

    叫我儿子跟情敌求情,那比让他死还难受。

    我给蒋叔磕头了,这件事了了我就走的远远的,再也不打扰小复,一生都不踏进京市一步。

    那场谈话之后,蒋立信给儿子注射镇定药物压制情绪,带着死尸一样的他去澜庭府,为俞萱求情。

    父子俩还没出澜庭府前花园,俞萱就被警方带走了,她涉嫌过失杀人未遂,买凶投放危害物质。

    守法公民提供了KTV监控录像,药物检测报告,以及证人证词。

    等待她的会是判刑,留案底,出来后被社交圈排斥,她留学归来,本该前途大好,工作跟生活全都遭受重创,那样的劣迹会成为她一辈子的污点。

    第二天是工作日,费郁林没去上班,这罕见现象引起集团内部讨论,被委以重任的吴秘书给管家打电话,老人表示不方便说,叫他自己来看,他去了,也知道了上司缺席工作岗位的原因,对外全部隐瞒,不泄漏一个字。

    费郁林没处理脸上身上的伤,任由它们发展,以至于李桑枝在第三天清醒些看到他的样子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老男人穿了件铁灰色衬衫,袖子折上去一截,他的手,脸,小臂都有血道子,脸好像还有点肿,模样好憔悴。

    ——像经历过一场荒唐的恶战,从始至终毫无招架之力。

    “谁做的?”李桑枝很轻地摸他青紫唇角,声音发颤,“是我吗?”

    费郁林握住她手,隐约是布料摩擦到哪里,他的肢体动作跟呼吸都有一瞬的不自然。

    喜欢他喜欢得要命的人,眼里心里必定都只有他,只看他,并且时刻关注他的所有,不会注意不到那一幕。

    所以李桑枝肯定是发现了的,她急忙问:“你肩膀怎么了?”

    费郁林神态自若:“没什么。”

    下一秒,衣领就被拉开,一个牙印暴露出来,有点深,结痂了。

    李桑枝看着那牙印,哎呀,我的牙齿怎么就这么齐呢,牙印都好看。

    她嘴唇发白:“这是我,我咬/的?我药效发作的时候咬/的?”

    费郁林撩她耳边发丝:“哥哥知道你不是有意。”

    “怎么不拦着我啊?哥哥,你该拦着我,不让我乱来的。”李桑枝小心翼翼地抚/摸他每条抓痕,心疼得眼里泛起泪光,“是不是没有擦药啊?”

    费郁林说:“这点伤不需要擦。”

    “怎么不需要,你的身体多重要啊,平时你咳一声我心都颤颤。”李桑枝拽着他领口,“哥哥,你快叫伯伯把药送过来,我给你擦,不行,我自己下楼……”

    她还没把脚放地上,只是挪到床边就眼前发黑。

    费郁林眉头皱紧:“乱动什么,好好躺着,上下床慢一点。”

    李桑枝气色有些虚:“我不是好了吗?我早上醒来都没……”她飞快看他一眼,绞了绞手,脸颊飞上红晕,声音比蚊子声还要小,“没想那个了。”

    费郁林没揶揄逗趣半分:“有后遗症,我给你请了假。”

    李桑枝一怔:“请了几天啊?”

    费郁林递给她水杯:“一个礼拜。”

    李桑枝凑过去喝点水,嘴水润润的:“会不会太久了?”

    费郁林话里有些许不容置喙的意味:“要休养到位。”

    “好吧。”李桑枝蔫蔫的,她在床头靠一会,发觉自己身上环节生疼,腿还抽筋发软,就跟爬了好几座山,让拖拉机吭哧吭哧碾过一样。

    那儿酸酸的,还有点热辣辣的疼。

    李桑枝瞥瞥老男人,他在喝她剩下的水,一个坐办公室的,腰身劲窄,肌肉又鼓又结实,肩宽腿长的,身材蛮好。

    打他的时候,她没有完全不清醒,潜意识里就想打,不止是趁机踩踏他底线。

    机会难得,她可以借助遭人设计误食的药物吃了他,迈过开头这一关,吃顺了,后面就好吃了。

    毕竟他是大哥大。

    可他倒好,都那时候了还死扣着“绅士面具”,搁那儿当沉稳的年长者。

    好嘛,以后再吃就是生吃,多难捱啊。

    李桑枝的视线在费郁林的手走了走,主要集中在他食指跟中指,是那两根手指吧。

    老男人有两下子。

    她犹豫要不要抹点药膏,这样好得快,但她自己懒得抹。

    干脆叫费郁林给她抹,反正他都已经熟悉那路,进进出出几趟。

    算了,不想水嗒嗒的,好烦。

    李桑枝拉了拉被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多看费郁林那大手一会,她就感觉两片唇瓣间湿湿的热热的溢出来一点水,想吃他手指,后遗症真可怕。

    李桑枝烦躁地抓抓头发:“我想上厕所。”

    “宝宝要尿尿是吗。”费郁林温声,“我抱你去。”

    李桑枝抽抽嘴,宝宝这称呼她懒得说,尿尿这个词是她给他讲的,从他口中出来就挺违和,有种微妙的色/气。

    李桑枝掀开被子,对他伸出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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