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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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但她头发最长,发量也是前几,就好费劲。

    李桑枝吹着头发,蒋复没闹她了,他身边人也没到她面前找她不快,不知道能安分多久。

    冷不丁地想起个事,她在通讯录找到一个号码拨过去,直接就问:“吴秘书,我哥哥生日是什么时候?”

    吴秘书终于盼到她问这问题,热泪盈眶地告知。

    李桑枝感激地说:“我知道了,谢谢啊。”

    “李小姐不用跟属下客气。”吴秘书打探,“不知您打算给董事长准备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李桑枝为难:“这我哪能告诉你。”

    “是属下唐突。”吴秘书理解地笑,“李小姐有心了,董事长到时候收到您的礼物,一定会很喜欢。”

    李桑枝心说,那可说不好,她打算编个手链给费郁林,就用一块钱十根的玻璃丝编。

    老男人常年穿笔挺的商务西装,那种手链会很不符他身份。

    这她不管。

    哪知道费郁林的生日还没来,她就出了个事。

    李桑枝进入望盛以来,第一次参加同事聚餐,地点在KTV,她唱歌不好,就在沙发上听,一杯果酒喝下去,膀胱有了反应,玲姐和她一块儿去洗手间。

    先上好的玲姐在外面的洗手池洗手,补唇彩。

    里面出来两人,一个搀着另一个:“叫你别喝多你就是不听,为个渣男值吗,发烧了也要来买醉!”

    被搀的那个脑袋耷拉得很低,身上裹着件宽大的风衣,蛮时尚的大帽子歪歪斜斜,披头散发的看不清脸,醉的不成样了。

    “啧啧。”玲姐摇摇头,为男人醉酒是她理解不了的,男人满大街不都是吗,这个烂了就换一个喽。

    等等,刚才里面不就她跟李桑枝吗?那两人哪来的?

    玲姐身上的汗瞬间就下来了,她踩着高跟鞋跑进洗手间:“桑枝!李桑枝!”

    任她多大嗓门都没回应。

    玲姐把每个隔间的门都推开,力道很大,门反弹的声音让她头脑发昏,她强迫自己冷静,以最快的速度找KTV经理,老厂长,包间同事,以及报警。

    老厂长因为去年冯明华女儿来厂里一事弄的心有不安,手机走哪儿揣哪儿,非必要场合都不静音,这才让他第一时间接到员工电话,他心惊肉跳,马上就联系天泰。

    **

    李桑枝在洗手间被个体型彪悍的女的捂住口鼻,眼前就黑下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意识恢复点已经是在车上,费郁林就坐她旁边,浑然不觉地箍着她手腕,箍得死死的。

    她通过身体的不对劲得出来,自己被下了药。

    李桑枝动了动被他箍得骨头要碎掉的手腕:“哥哥……”

    “醒了是吗。”费郁林周身阴戾敛去,侧身问她,“喝不喝水?”

    “不喝,哥哥,我不是在KTV吗,我去上洗手间,然后我……”李桑枝茫然,“我怎么会在车里,怎么会和你一起,出什么事了吗,头好晕,我这是怎么了?”

    “喝了不干净的东西。”费郁林眼底冷沉,“我已经给你喂了药。”

    李桑枝呆呆的:“那玲姐……”

    费郁林说:“她没事。”

    李桑枝又问:“其他同事呢?”

    都这时候还不忘关心同事。

    这时的费郁林实在无所谓他人死活,却还是告诉她:“都没事。”

    “所以是说……”李桑枝喃喃,“只有我喝了不正常的东西啊。”

    这样针对她,冲着她来的,八成是和蒋复有关,会是谁,蒋复本人?感觉不像他作风。

    俞萱搞的鬼吗?

    算了,不管是谁,剩下的事都不用她操心。

    李桑枝瘫在后座:“你不是给我喂了药的吗,怎么还是难受。”

    “那药会让你暂时好受点,现在就在去医院的路上。”费郁林抚/摸她汗津津的脸颊,“你忍一忍。”

    李桑枝尾音微弱地哀求:“不去医院,我不要去。”

    费郁林眯眼:“那你要什么?”

    “要哥哥。”李桑枝抖着手拽住他领带,“我要哥哥。”

    她爬上他的腿。

    费郁林额头绷起青筋:“下来。”

    领带被抓松掉,平括的衬衫被揉/皱。

    他沉沉道:“不要胡闹。”

    衬衫扣子被解开,一根指尖从他喉结一路划下来,停在他皮带处。

    腿上的人没能打开皮带,就要去碰他西裤拉/链,他倏地捉住那只不知死活的小手,紧实好看的冷白腹肌随着气息不断起伏。

    她摸到哪块,就数到哪块:“一块,两块,三块……”

    费郁林嗅着她唇齿间的果酒香气,腹肌被她摸得发疼,他终是哑声:“宝宝。”

    李桑枝一下瞪大湿淋淋的眼睛:“你你你,你叫我什么?”

    费郁林皱皱眉,耳根薄红,怎么会那样叫她。

    叫便叫了。

    他声调低柔:“你听见了不是吗,不要明知故问。”

    李桑枝咬/咬唇:“我不是宝宝,你叫的不对。”

    费郁林笑说:“怎么不是。”

    “就不是。”李桑枝娇嗔,“你不许再叫。”

    没两秒,她就浑身发热地往他怀里挤:“哥哥,你亲亲你的宝宝。”

    费郁林亲了亲她,比平时要浅淡。

    李桑枝是真的想要费郁林,也是真难受,偏偏她都要化成水了,老男人还没反应。

    该死的装货。

    她很快就没办法埋怨他的不是,哆嗦着从他腿上跪起来些,挺着身子,抓住他的手带过来。

    他一把扣住她膝盖,掌心滚烫,嗓音浑而重,压迫味强烈:“李桑枝。”

    李桑枝哭着说:“你是不是又要叫我别闹,我不要你,我找别人。”

    费郁林用另一只手擦她脸上泪珠:“找谁?”

    她喝了酒,体内还有可怕的药,可以随便说。

    “找……我找……”

    一个人名都还没出来,嘴唇就被有些狠地吻/住。

    同一时间,一只大手托住她屁/股。

    她本能地坐上他结实有力的手臂。

    李桑枝又开始喊难受,她不知道自己被下了剂量很大的药,只知道全身每一处都火烧火燎,从身体里往外渗出潮/湿,而且……好痒,特别特别痒,还伴随一阵比一阵凶/猛的空/虚感,她不知所措地缠/着费郁林亲/吻片刻,叫着要脱打底袜,要脱裙子脱针织小线衫,还想脱内/衣。

    费郁林一次次阻止,她神智不清地抓扯他短发,打他脸,挠他胳膊,一会儿说自己要不行了,要死了,一会儿怨恨地指责他的不是,他的不好,怪他不让自己舒服,怪这怪那,眼泪扑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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