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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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

    费郁林喝口温水:“带过来。”

    **

    王振涛是打出租车来的,除了这个没别的法子,司机在他上车报出地址后就好热情,一个劲地想套他话,和他称兄道弟,他就知道那个地方是有钱人住的。

    只是没想到会那样有钱。

    住在里面的大老板弄死他们普通人,不就跟弄死蚂蚁一样。

    门卫室大到可以晒稻子,放电视剧里都假。

    王振涛被带去大厅,怕给人把地板弄脏的拘谨被沙发上的大老板转移。

    怎么不但有钱,还长得跟大明星似的。

    狗屎老天爷破玩意儿,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多偏心。

    王振涛满脑子都是心上人被吃定的愤怒,他指着大老板:“阿枝家里的债是你还的吧。”

    管家愠怒:“年轻人,客气点。”

    王振涛涨红脸,对那处处比他强一大截的大老板叫骂:“像你这种人,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就玩弄小女孩,衣冠禽兽!道貌岸然!龌龊!”

    管家心惊肉跳,佣人们匆匆离开客厅,就怕自己听多了。

    费郁林给备注“桑”的号码打电话,以往都是关机,这次倒是接通了。他声调如常:“在哪?”

    继而又换一个问法:“京市哪个地段?”

    “我给您寄腊肉和松果,我想着这封信放进去,我写的时候爷爷喊我拿东西,我就去了,我没把房门关好,当时振涛哥哥和他妈妈都在我家,我应该关房门的,都怪我不细心。”

    李桑枝语无伦次:“我一开始不知道振涛哥哥看了我写一半的信,是他妈妈说他出远门脸色还不好走的又急,我才想到这个的,我就赶紧打票追过来了。”

    她整个人都惊慌失措:“我不知道怎么跟您说,振涛哥哥没手机,我找不到他。”

    费郁林说:“人在我这。”

    李桑枝似乎是吓到了,一下就没了声音。

    费郁林看了眼要冲上来打他的年轻人,对电话那边的人说:“把位置告诉我,过去接你。”

    **

    天寒地冻,李桑枝在路边跺脚,双手放在嘴边哈气,一辆宾利缓缓向她驶来,从夏到冬,她第二次坐上那辆车。

    车门关上,隔绝了霓虹光亮,后座没灯光,暗沉沉的,男人五官轮廓勾成一道尊贵不可攀的剪影。

    李桑枝背着包来的,她上车就把包拿下来放在腿上,车里暖气舒适,很快就融化了她身上的冰凉。

    费郁林问她:“吃没吃晚饭?”

    李桑枝垂着眼:“吃了的。”

    讲话咬字不自然,显然是在撒谎。

    费郁林掀了掀眼皮,司机马上启动车子去饭店,并把挡板升上去。

    后座空间变得私密,费郁林容貌俊美,浑身散发浓到揉不开的疏离,四周蔓延一片叫人惶恐不安的死寂。

    李桑枝悄悄抬头,她没见过挡板,对它的新奇暂时盖过其他情绪很正常。

    被挡板吸引的小女生回家几月,小下巴圆润了点,棉衣棉鞋还算合身,两条长辫子用黑色头绳扎着,刘海被夹子夹在一边。

    这打扮融不进京市这座城市,她却是穿着来了。

    怯柔又勇敢。

    费郁林叫她转过来看着自己:“我不给你打电话,你预备什么时候*主动联系我?”

    李桑枝和他对视,睫毛颤颤:“没想好。”

    费郁林眉目锋利:“今晚在哪过夜?”

    李桑枝躲开他的视线,手捏着棉衣角:“也,也没想好。”

    男人的声音低冷好听:“什么都没想好就敢过来。”

    李桑枝嗫嚅:“我怕振涛哥哥跑到您面前……”

    “骂我?”费郁林嗅到她身上的肥皂味,脑中某根神经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拉扯了一下,“那你担心的不多余,已经骂了。”

    李桑枝倒抽一口凉气,磕磕巴巴:“他他他骂您了?”

    费郁林目光幽深:“骂我道貌岸然。”

    李桑枝不知所措极了:“振涛哥哥不懂这意思的,他瞎说,您别往心里去,真的,费先生,振涛哥哥根本就不明白这个词语讲的什么,是在电视里看到就乱用了的,您不要和他计较,他只是担心我,他……振涛哥哥人很好的,费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维护老乡的样子急切又真挚到令人动容,看出他们葱老家到大城的相依为命互相依靠。

    哥哥长哥哥短,这么会叫哥哥。

    费郁林盯着她不断张合的水红嘴唇,倏地就将干燥温暖的手掌拢上去,气息沉沉:“李桑枝,你有点吵。”

    李桑枝傻傻地睁着双大眼睛,她要说话,张了几下嘴不知道说哪些,下唇往嘴里咬了咬,舌尖无意识地伸向咬过的唇肉。

    掌心徒然传来湿润,费郁林太阳穴猛跳,拢着她唇的大手下移,捏住她脸:“舔什么。”

    第20章

    李桑枝屏息,惶恐,颤栗不止。

    费郁林把捏着她脸的手掌拿回,没去深究掌心那块水液几时干透,他面朝前,眼眸微敛。

    车里太静。

    女孩子一直是仰靠椅背抬着脸的姿势,衣物没遮起来的肌肤白如窗外雪。

    对面有汽车驶来,光束晃过她半张着的红唇,有股子圣洁的欲。

    费郁林叫她坐好。

    李桑枝呼吸加快,胸线起伏明显:“坐不好……”

    费郁林眉头紧锁,像面对多棘手的项目:“为什么坐不好?”

    李桑枝失措:“没有劲,我浑身软,不知道怎么了。”

    这是情动现象,她不自知。

    费郁林握住她手臂将她捞起来,放置在座位上,让她自己坐着,他闭目养神,被她舔过的那只手搭在腿部。

    耳边细小的喘息扰人,费郁林无奈:“怎么不说话?”

    李桑枝茫然滴看他:“您不是说我吵吗?”

    费郁林面部轻抽:“说点别的。”

    李桑枝还是茫然。

    身旁直愣愣的目光一寸不离,费郁林慢悠悠偏头,端详她被抓包而泛红的脸:“包里放了什么?

    李桑枝眨眼:“松果。”

    背包不大,放不了多少东西,她走得匆忙,贴身的换洗衣物都不一定带上了,却记得送人的小礼物。

    多用心。

    手绢打开露出松果来,深褐色鳞片堆成的小塔有两处地方裂开。

    费郁林扫了眼:“这就是山里最好看的松果?”

    李桑枝点头。

    费郁林好笑:“松鼠啃过的?”

    李桑枝眼里布满真挚:“您不觉得它是特别的记号吗?”

    费郁林哑然。

    李桑枝把手绢包回去,连同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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