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有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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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沅喝醉了,走路踉踉跄跄,摇头晃脑的,赵怀砚好几次都差点没扶稳,还好最后有惊无险地把人弄回了房间。

    今天白天在厨房折腾了一天,沾了一身油烟,赵怀砚把人放床上后,先去洗了个澡,回来时手上端了盆热水。

    走的时候还平躺着的人,这会脸朝下,四肢张开,占据了大半张床。

    赵怀砚放下盆,双腿跪在方沅的腰侧,双手掐住他的腰部,把人翻了过来。

    “唔……热。”方沅眼睛闭着,伸手扒拉衣领处,因为喝醉了没什么力气,扒拉了半天也没弄开,还把脖子抓得一片通红。

    赵怀砚看得好笑,嘴角一弯,他俯下身,给人解开扣子。

    “不是热吗?不抬手怎么给你脱衣服。”

    衣服脱到肩上的时候,方沅不乐意抬手,赵怀砚刚把人手抬起来,他又立马砸到床上,手就像是被胶水粘在了床上一样。

    方沅的嘴唇动了动,但没发出声。

    赵怀砚俯身将耳朵凑到他嘴边,听清的那瞬间,他呼吸一滞。

    方沅说了三个字。

    “我也喜欢你。”赵怀砚回道,说完他眼神期待得看着醉醺醺的人。

    “热。”

    这次是一个字,醉鬼表白完,又开始喊热。

    赵怀砚等了会,只听到方沅断断续续地喊热。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双腿分开跪到方沅腰侧,手摸到他后背,用力将人抬起,将褂子脱了下来。

    方沅双手一开始只是软绵无力地搭在他颈侧,在赵怀砚起身时,却圈住了他的脖子,上半身悬空挂在他身上。

    他把有些发烫的脸贴在赵怀砚脸上,亲昵地蹭了蹭,“好喜欢你。”

    赵怀砚动作一顿,抓住身上人的后颈,将他的脑袋抬起来,吻了上去。

    因着方沅喝醉了的缘故,赵怀砚只浅尝辄止了下便把人松开了,他抬手抹掉嘴边的水渍,将人轻轻放回床上。

    他转身下了床,出门重新端了盆热水回来,拧干毛巾,开始给床上的人擦身子,拿着毛巾的手从探进方沅衣服里,温热的毛巾刚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他就一个瑟缩,身子胡乱扭动着。

    “别动,给你擦一下,不然晚上睡觉该难受了。”赵怀砚轻声安抚。

    床上的人不乱动了。

    擦完上半身后,赵怀砚的手顿在方沅的腰腹处,虽说看过、吃过,但在方沅意识不清的时候,他却迟迟下不了手。

    一只炽热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背。

    “难受……”手的主人喃喃道。

    赵怀砚反握住他的手,他看向床上的人,问:“哪里难受?”

    说难受的人又不知声了。

    赵怀砚等了会,发现床上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他无奈地笑了笑,下床又用毛巾给人擦了擦。

    收拾完所有,他才躺上床,将人拥进怀里,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小年过后,村里的家家户户都开始卫生大扫除,争取在过年前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方沅最讨厌的就是卫生大扫除,干活他二话不说就可以开始,但在搞卫生上面,他磨磨蹭蹭地让方奶奶都忍不住开始说他。

    “元宝啊,早饭后就让你擦的凳子怎么还在屋里放着啊!”方奶奶打扫完厨房,趁着喝口水的功夫想看看这爷俩都打扫到哪了,这一看就让她怒火中烧,她走前啥样这会就啥样,一点没动。

    方沅瘪瘪嘴,认命地从凳子上起来,“知道了,奶奶。”

    “你坐着,我去擦。”赵怀砚把人拉回凳子上,一手一个凳子拿到水池边,开始用湿毛巾擦。

    赵家搞卫生要晚一天,所以赵怀砚才有空来帮方沅干活。

    “我感觉我是越来越适应了你的好,你迟早会把我宠坏的,要是你……”

    “不可能,我一直都在。”

    赵怀砚打断道。

    方沅眉眼一弯,“我都没说完,你就打断我,我想说的是要是你一直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会被你宠坏。”

    这话说的有点乱,但两人都明白,他们已经离不开彼此了。

    新年将近,北溪村新年必备黄糍粑的制作也要提上日程。

    “奶奶,王叔上山看了不少黄泥柴,给我们送了一点过来。”方沅进了院子,他肩上扛着一捆树枝。

    “放太阳底下晒一下,改天给你王叔家送点鸡蛋。”方奶奶道。

    黄泥柴是北溪村的土话,至于它真正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也没人关心,毕竟吃的也不是黄泥柴。

    将晾晒了几天的黄泥柴烧成灰,铲到盆里,用热水浇,浇完之后装入过滤袋中,底下放上一个大盆用来接滤出来的碱水。

    滤了一晚上,盆里接了大半盆黄褐色的碱水,将过滤出来的碱水倒入糯米粉当中,揉搓成面团。

    将面团全部掰成一小块放入蒸笼中,再将好几层的蒸笼放到大锅中,大火烧锅。

    大概一个小时后,用手将每一层蒸笼里的黄色面团揪下来放进盆子里。

    蒸熟了的面团又粘又烫,几位婶婶被烫得面容狰狞,但还是硬着头皮将所有面团揪了下来。

    “吃上这一口,真是不容易,手皮都要烫掉了。”

    王婶笑了笑,把手指上粘着的一点点小面团揪下来塞进嘴里,“好吃,又香又软糯糯的。”

    将蒸熟后的糯米团进行舂打是一项大工程,通常都会喊上好几户人家一起做黄糍粑,以便舂打的时候有足够的人手和体力。

    这一天方家格外的热闹,场面堪比过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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