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艳作精成婚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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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你总是不相信我喜欢你……

    还有几日就要出行西番,隋蓬仙一下就忙了起来,忙着裁做新衣、收拾箱笼,还要和好友们道别,最近再不能赴她们的约了,让她们莫要跑空。

    她说这话时语气是充满歉意的,但是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庞上却洋溢着得意之色,黄宝缨哎呀一声,连忙扑过去作势要惩罚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得知隋蓬仙要随公主銮驾一同前往西番,天真稚气的女郎们大都艳羡不已,郭玉照很舍不得她,甚至提议说想扮作她的侍女陪着一块儿出去。

    隋蓬仙:……总算体会到老东西当时的心情了。

    把惨遭拒绝心情沮丧的小表妹送走后,隋蓬仙陪着老太太一块儿尝了尝新出锅的茶叶蛋,赵庚没有骗她,果然越贵的茶叶煮出来的蛋味道越好。

    隋蓬仙处于临行前的亢奋期,红椿在一旁犹豫了许久,才上前提醒她:“要不要让人去侯府知会一声?”

    上次三朝回门,大娘子与姑爷只待了半日就走了,盖因侯爷与夫人都在催促大娘子,说些莫要再贪玩,早些怀上孩子,替定国公一脉开枝散叶之类的话,大娘子如何能忍,当即就起身要走。

    红椿还记得当时侯爷的脸色很不好看,侯夫人倒是很平静,红椿当时还有些生气,觉得生气都比她这幅全不在意的样子好。

    之后因为这事外边儿起了些流言,红椿没敢告诉隋蓬仙,和茜草在屋里气了个半死,狠狠骂了那些爱嚼舌根的贱人一通,还是不解气。后面两人一商量,把事给姑爷说了,没过多久,那些恼人的流言就没了,红椿她们这才松了口气。

    听红椿提醒,隋蓬仙对镜挑选珠钗的动作一顿,压下心底冒出的滞闷,随意点了点头:“你安排就是。”

    红椿嗳了一声,出去叮嘱了茜草几句,让她亲自跑一趟,又折返回去,看见原先还兴致勃勃的人这会儿已经躺到罗汉床上发呆去了,心里有些后悔。

    她多什么嘴!私下让人去送个口信的事*,其实也不必惊动大娘子。

    红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盼望着姑爷能早些回来。

    红椿必须得承认,出嫁之后,身边有了姑爷陪伴,大娘子的心情好了许多,几乎日日都在笑。

    就算是和姑爷闹别扭的那几日,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要么使劲儿挥霍银子,买一堆东西回去后又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要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生闷气,红椿从前每每遇到这种时候都又害怕又心疼。现在好多了,她有了许多谈得来的新朋友,可以和她们一块儿踢毽子、打马球、玩投壶,几乎没有空乏寂寞的时候,自然也就不会乱想了。

    只是这几日赵庚比从前更为忙碌,京郊大营的事尚可移交给崔副将他们,但对于景顺帝先前递给他的这本密奏里提及的事,却颇棘手。

    北狄上次惨败,虽然十分有诚意地俯首称臣,割让土地、送上朝礼,表面可见拳拳诚意,只是大家都清楚,此类蛮夷强必寇盗,弱则卑伏,他们一直耐心在等伺机反扑的时机。

    两月前骊山事变,背后藏着两拨人的手笔,一方自然是北狄,动用早早埋伏在汴京的暗桩提前部署了一出好戏。另一方,却迟迟没有眉目,负责查探案件的大理寺和金吾卫压力极大,查到些许蛛丝马迹之后,那些线索却又凭空断开,为此景顺帝数次怫然不悦。

    赵庚关注的是呼延豹此人。在骊山乱起来的当夜,他就趁机逃出了汴京,至今没有追寻到他的下落。若真如那封密奏中所说,北狄意图游说西番、东夷联盟,意在瓜分胥朝疆土,事态虽不可能如贼子畅想那般顺利,但一旦举战,少不得又是骨肉分离、妻离子散。

    杏黄帷幔重重垂下,龙脑冰片沉在香炉底,轻盈腾起的香雾一股股将缥缈如云的帷幔顶出迤逦的微小弧度,香而凉的味道带着开窍醒神的效用,赵庚背脊挺直,跪在通铺金砖,格外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沉声应下天子交代给他的任务。

    景顺帝眼睛微眯,定定看着跪在台阶下的年轻武将,他是他如今握住的最锋利、最好用的一把刀,他不免对他寄予厚望,盼望着他能剜下那几块毒瘤。

    希望他不要让自己失望。

    景顺帝淡淡瞥了魏福禄一眼,魏福禄连忙弓下腰,亲自去扶了定国公起来,赵庚礼貌地避了避,自己站了起来。

    “赵卿办事,朕一向放心。”景顺帝笑了笑,接着话锋一转,“此事本不该将你那新婚妻子扯进来的,只是……朕愧对寿昌,难得她有个能说上话的人,只能暂委屈你夫人一段时日,让她再多陪陪寿昌吧。待你们回来,朕再给你论功行赏,至于你夫人……一品诰命的封赏如何?”

    赵庚口呼不敢,作势又要跪下推拒,魏福禄连忙虚虚扶了一把,连声道定国公高义,陛下更是礼贤下士、爱才好士的性子,君臣和乐方是正道,倘若定国公与夫人辜负陛下一番善意,反而不美。

    如此推拒拉扯一番之后,赵庚持着一派饱受皇恩,不胜欢喜的谦恭姿态缓步退出了紫宸殿。看着他年轻而挺拔的背影,景顺帝若有所思:“忠毅侯是个草包,只是不知道他女儿品性如何。”

    魏福禄在一旁陪着笑脸,若不是忠毅侯和景顺帝有着幼时伴读的情分在,按着他的资质,早不知道被发配去哪座深山老林啖荔枝吃瘴气了。

    他的女儿……魏福禄回想片刻,斟酌着道:“仿佛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容貌不俗,脾气也挺大。”

    魏福禄在宫中眼线众多,自然知道上回崔贵妃借寿昌公主的名号设宴那回,隋蓬仙当场就和公主她们呛声起来的事儿,连大皇子他们的面子都没给。

    景顺帝‘哦’了一声,没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转而点了点刚刚宫人呈上来的一碗漉梨浆:“公主喜欢喝这个,让人制碗新的送去朱镜殿。”

    魏福禄连忙嗳了一声:“陛下时时牵挂公主,是公主的福气。”

    景顺帝想起弱不胜衣,仿佛大病一场的女儿,扯了扯嘴角,仿佛感慨一般出声:“是啊,生在皇家,可不正是她的福气么?”

    ……

    转眼间,便到了出发的日子。

    红椿随她一块儿上路,茜草留下来看顾着家里。

    听着红椿不厌其烦地反复叮嘱她要注意哪些事儿,连那头梅花鹿每日要牵出去溜达几次的事都说了好几次,茜草忍不住委屈:“怎么连谢揆都能去,我却要留在这儿?”

    隋蓬仙出嫁后,自是不用谢揆每日守在屋顶行守卫之责。隋蓬仙从忠毅侯那儿讨来了谢揆的身契,原本想放他自由,让他去考武科也好,就此娶妻生子,过一世平凡日子也好。有多年陪伴情分在,隋蓬仙也希望看到谢揆自在高兴地生活。

    但谢揆拒绝了她的安排。默默去了定国公府的马厩,每日只专注做一件事——伺候宝珠。看着爱马被伺候得皮毛精亮,身膘体愈壮,谢揆本人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仍是个寡言的木头,仿佛伺候人和伺候马在他眼中并无不同。

    隋蓬仙又气又无奈,索性随他去,撂下话,等他自个儿想通了随时来找她。

    此次出行,正好是个机会。

    红椿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低声些,将隋蓬仙的打算简单说了:“大娘子想着谢揆随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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