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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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天色渐黑,下训后的大部队都用完餐,只剩零星几个学生和教授还坐在餐桌前,不慌不乱地填饱肚子。

    时礼在窗口打饭,时既迟则坐在某个柱子后等着他。

    他端着餐盘绕回去,只见时既迟被一个学生挡着,两人低声说着什么。

    学生害羞无措地挠着头,身上的軍服洗得干净,却皱皱巴巴,像是洗过无数次。

    时既迟看见学生的第一眼,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的郁淞。

    原本早已遗忘的记忆,顷刻间涌入他的脑海。那时的郁淞,好像也是这样,穿着干净却破旧的衣衫,看见他就脸红緊張。

    算上来,这个贫困生就连出生也跟郁淞相像,都是从里賽军区的贫民窟来的。

    不喜欢同学生打交道的时既迟,竟出奇的好脾气,冷声应答了几句。

    时礼坐到时既迟对面,便听见学生激动得讷讷难言:“真的非常感谢时教授给我機会!”

    见时礼坐过来,联想到兄弟不睦的传言,学生先是愣了一愣,下意识以为时礼是来找时既迟麻烦的,本就磕磕巴巴的语句更无伦次,仿佛想要快些说完,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对时礼也鞠了一躬:“谢谢两位时教授,如果没有你们肯定,我大概这辈子都没有機会参加模拟大賽……”

    听他逻辑错乱的表达,时礼大概听出了前因后果。

    贫困生需要奖学金,奈何表现毫不突出,所有专业课程都只能混个中等水平。报名比赛只是想体验一把,没想到瞎猫碰上死耗子,竟然成功入选。

    只要这场比赛拿下名次,他就能申请到奖学金,今后的一小段日子便不再那么困难。

    “我一直是笨笨的人,做什么都做不好……”说到最后,学生竟然有些想哭,红着眼吸鼻子,“从来都只有羡慕别人的份,没想到这次自己也有機会跟时既迟教授一起比赛。”

    时礼的饭都吃得差不多了,学生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另一侧,时既迟垂着眼,俨然一副不想再听的姿态,却碍于情面没有阻止。

    终于等到学生喘气的空口,时既迟勾唇,体恤地笑道:“既然被选上,就说明你并不比别人差。”

    学生被隨口一句安慰哄得感动,眼泪不爭气地掉下来,用手背擦着眼角,郑重地向时既迟和时礼分别鞠躬:“谢谢时教授,我一定会努力比赛,不拖累你们。”

    “嗯,”时既迟收回撐着头的手,倚在座椅靠背上,“回去好好练习,别太紧張。”

    “是!”学生敬了军礼,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兄弟两人之间怪异的氛围,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只剩兄弟两个,围观群众拍照就方便得多。还没走出食堂,他们在餐桌上的眼神对峙便被绘声绘色地描述在军校内网上。

    照片里,时既迟板着脸,眼神冰冷地望着对面的哥哥。而时礼气定神闲,就像一个被闹得习以为常的长者,对弟弟的神色毫不在意。

    大家以前觉得时礼教授是温柔斯文那一挂的,现在却觉得有些……阴狠。

    对内网舆论毫不知情的两个Alpha,并肩走回寝室。

    灯光大亮着,郁淞在桌边等候已久,严肃的神色像是要和他们讨论什么军政大事。

    “老公,今晚和谁睡,你来决定。”

    ……军政大事?

    时礼嗤笑,将军服外套挂在衣架上,两条长腿一跨,坐在床边。

    “不选。”时既迟则懒得搭理他,拽住两边衣角脱掉衣物,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暴露在两个垂涎欲滴的Alpha眼前。

    他浑然不觉地拉开衣柜,从中取出睡袍,正欲走进浴室泡澡,便被郁淞环住,一脸赔笑地拉着他坐在椅子上:“我就知道你不会选,所以……”

    郁淞开启光脑,投影出两張卡牌。黑色的底,银白的丝线勾勒出繁复的花纹,正面分别写着“郁淞”和“时礼”的名字。

    “公平竞争,你按一下这个,系统会隨机抽出一张,选到谁就是谁,我绝对没有怨言。”郁淞指着某个按键,对时既迟期盼地笑道。

    郁淞花一个下午,就鼓捣出了这种玩意?

    时既迟无语望天,他很想拒绝这个听起来很蠢的提议。却被某人捏着食指,指尖移到那个按键上,被/操纵着按了下去。

    两张卡牌自动翻到背后,在三人的注视下洗牌,速度快得人眼花缭乱,记不清哪张牌写的是谁的名字。

    “你选一张。”郁淞迫不及待道。

    担心又被人强制着按什么傻缺按键,时既迟随机点了一张,卡牌随之翻开,上面赫然显示着郁淞的名字。

    被选中的人乐吼吼地抱着时既迟,在他脸上一下又一下地亲吻,最后吻在时既迟嘴上。

    床上坐着的人终于有了动作,长腿踏在地板上,走在两人身旁,伸手点开另一张卡牌。

    还是“郁淞”。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望着目瞪口呆的两个年轻人,嘲讽道:“随机?公平?”

    郁淞被噎了一下,没来得及狡辩,就被懷里的人推开。

    时礼趁机把时既迟横抱起来:“你这些把戏,都是我们玩剩下的。”

    他把弟弟放在床上。时既迟每次被亲,就会敏感地红了眼,整个人都透着一层水汽,湿漉漉地勾引着人。

    唇边是还没干掉的湿痕,亮晶晶地布在红艳的唇肉上,眼里却是欲拒还迎的水光,淫靡到一眼就能被他勾得…起来。

    时礼的大拇指刮过时既迟的唇,擦掉水迹,那点绯红被碾壓得更加秾艳。他沉眸,重新吻了上去。

    时既迟平躺在床沿,时礼两只手都撐在他的耳侧,随着越来越浓烈的情动,从他的发梢,抚摸到脖颈,又滑到他起伏不平的胸口。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抬手勾住他哥的脖子,把人往他身前带。

    想再近一点……即使已经唇舌交缠。

    搭在床沿的两条壮长的腿,时而躁动地曲起,时而伸直,紧贴在床单上。

    郁淞直勾勾盯着时既迟缓慢变红的脸,以及因情动而微微蹙起的眉。滋滋的水声在他耳边绽开,像夜色里盛放的昙花,美得不可方物。

    他扯着时礼的衣领,奋力向后一拽。他想拉开这个碍眼的第三者,该跟时既迟接吻的人明明是他。

    然而衣服被撕破口子,撑在床边的Alpha却岿然不动。

    甚至察觉到时礼的唇差点离开,时既迟还不满地收紧手臂,抬起头追逐对方的吻。

    等到时既迟喘不过气,难舍难分的两人才勉强结束这个吻。时既迟眼角还残留着泪痕,晃着郁淞的眼,更扎进他的心。

    时礼摸着怀里人潮红的脸,侧头朝郁淞笑道:“嫉妒吗?你舔过的这些地方,我十年前就亲过。”

    郁淞不怒反笑:“但是他第一次,是和我睡的。”

    *

    不记得两人争风吃醋吵了些什么,总之最后,时既迟跟时礼睡在一起。

    他睡得迷迷糊糊,梦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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