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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24-30(第14/17页)
身体颤了颤,却没有推开他。
“你不给他名分,就只有我能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他咬着那里含糊不清道,衣料洇湿成一块透色的小圆,像是葡萄被食者吸出的乳水。
时既迟抓在他后脑上的手下意识收紧,扯得他的发根处传来些許痛感。
他满足地闭上眼,“你只承認我一个。”
时既迟默認了这个说法,指尖敲击着郁淞的脑袋:“吃饭。”
郁淞见好就收,怕时既迟想起荒唐的事,讓自己不许碰他。从他懷里钻出,郁淞听话地坐正,盡心盡力地服侍时既迟吃饭。
门锁发出一声“滴”响,穿堂的风涌入密闭的空间,将空气冲刷得不再闷热。在房间里缠斗了一夜的三种信息素也渐渐淡去。
时禮破门而入时,时既迟正张嘴接受郁淞的投喂,他含着对方的筷子,眸光疑惑地从眼尾扫来。
灵动得像受惊的小兔,只是体型实在壮硕。
时禮淡淡地在两人身上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线,浑身透着一股冷气,将屋内暧昧不清的氛围凝至冰点。
他径直走向自己塌成两半的床铺,床单和被子上沾满黏腻刺鼻的湿痕。
他拢起皱皱巴巴的床单被子,目不斜視地掠过两人,从窗台下捞起一个大盆,倒了清洗剂,手指浸入水中,搅出绵密的泡沫,将它们扔进盆里泡着。
时既迟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吃过一顿饭之后,此时临近黄昏。
郁淞将碗收进厨房,挽起袖子正欲洗碗,就被冷臉的时禮揽下活。
他狐疑地打量着这位赌气中的大舅哥,没摸清对方是哪根筋搭错了,他倒也乐得清闲,索性当了甩手掌柜,把厨房交给时礼,自己则出去陪时既迟坐着。
时既迟接了个通讯,对面浑厚的声线郁淞记得,是那个蓝眼睛中校,时既迟的亲信。
不知道莫尔斯说了些什么,他坐到时既迟身后,把人抱在懷里,便听见时既迟冷笑一声:“蔚珩那边已经放弃他这个棋子,他估计也狗急跳墙了。”
郁淞贴在他背后听了一句,就猜出他们谈论的内容。
前几天他在軍团住着,听时既迟的命令监视霍奇森。
这个自大的上尉长官,趁軍团的頂头上司离开之际,利用职权排除异己。然而軍团表面受他调控,实则是莫尔斯在暗中治理。
整个军团从始至终,只认时既迟一个主人。
霍奇森手脚动得多了,莫尔斯掌握的证据也越来越多。意识到眼线即将失去作用,半球外的蔚珩元帅大手一挥,幹脆利落地放弃这枚废子。
通讯里,莫尔斯请示时既迟的意见。
怀里的人毫不避讳,自得地靠在郁淞怀里,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慵懒的语调里带着几分柔和的笑意,却暗藏殺机:“我的军团可容不下这种人,你尽快处理吧。”
尾音拖得极轻,甚至透露出些许近乎痴狂的兴奋,听得人不由自主胆寒。
郁淞却爱惨了这样的时既迟,他不耐地撩起时既迟的衣摆,手掌在那具肌肉分明的身体上胡乱揉·捏,手感柔中带刚,让他心神激荡。
他咬着时既迟的腺体,同时捏着小粒的手指一紧。
怀里的人低吟一声,往他怀里蜷缩。侧头瞪他的时候,他趁机吻住艳红的唇,在时既迟的嘴上啃咬。
听见这边的細細水声,以及时既迟喉间溢出的吟叫,通讯对面的莫尔斯迟疑片刻,试探着开口:“上将大人?”
“……”时既迟张嘴,把郁淞的唇咬出血珠。
“嘶——”郁淞倒吸着气松开嘴,怀里的人被他亲得眼波横流,潋滟得勾人心魂。他赔笑着吻去时既迟眼角咸涩的水珠,举手投降表示自己不再打扰。
眸光带着怒意,偏偏眼尾盛着尚未幹透的水汽,讓原本熄火求饶的郁淞,忽而又被勾得挪不开眼。
“还有事?”时既迟颇感无奈地盯着他直勾勾的眼神,向莫尔斯问道。
“呃……”莫尔斯被他略带喘息的声音吓到不敢说话,总觉得自己头上亮亮的,但他要是不出声提醒,等时既迟发现通讯还没挂断,大概会被当成偷听。他支支吾吾,尽量装作毫无发觉地汇报,“上将大人还记得里赛军区那个六岁小孩吗?”
“嗯。”时既迟随口應声,目光却斜斜落在右边的郁淞脸上。
身后的Alpha伸着头,他也侧过来看向对方。
郁淞含笑地注视着他丰满的唇,两只手臂紧紧箍住时既迟细瘦的腰。
唇间被时既迟咬出的那道伤口处,血珠渗出,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郁淞挑着眉,像是把它当作奖赏,伸出舌尖,将深色血液卷入口中,甘之如饴地眯了眯眼。
大概是跟人待久了会被同化,时既迟看着对方引诱的动作,竟然上下咽动喉结。随后眼不见心不烦地别开眼,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下属的话语里。
“那个小孩的叔叔真的殺了他父亲,就在昨晚。”
他的预言成真了。
时既迟心下一滞,至亲离世的痛苦他从未体会过,却也因旁人的生离死别觉出些许悲凉。
连背后咬唇勾引时既迟的Alpha都正经起来,抿唇将舌尖抵在细小伤口处,竖耳倾听。
而时既迟作为旁观者,唯一能做的,只是以理性的心智去处理。
“查清了吗?是预谋杀人,还是因为小孩的话恼羞成怒。”
“还不清楚,”莫尔斯说,“案子是深夜发生的,大家都在睡觉,案发时小朋友藏在受害者房间,犯人一进去他就尽力阻止,但力量悬殊,他没拦住犯人。”
“他惹怒犯人,差点也被一起杀了……”说到此处,淡定的莫尔斯都开始有些后怕,“我听见动静,把他救下来了。”
案子不算复杂,唯一的疑点在于作案动机,但这并不影响判案,所以警方并没有过多介入。
但小孩的预言成真,那精神病院里其他患者的预言……也有很大可能会变成现实。
嘱咐过莫尔斯之后,时既迟严肃地板着脸,看向身后的Alpha。
“郁淞,你真的该回去了。”
不管是回军团代他暂时处理事务,还是去里赛军区安抚受害者一家。郁淞不该在他这里浪费时间。
清晰地看出对方眼底浓重的不舍,时既迟笑了笑,转身坐在郁淞腿上,勾住对方的脖子,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转瞬即分,却讓身下的狗子瞪大了眼。
这是第一次,时既迟主动亲吻他。
郁淞心脏狂跳,快要蹦出胸口。他怔愣地眨眼,缓了好久,才捧着时既迟的脸,作势要吻上去。
却被时既迟偏头避开。
“听话,有情况随时联络。”他听见时既迟近乎纵容地说。
小厨房里的水声不知何时停歇下来,纯白的门框上,身形颀长的Alpha双腿交叉,两手环抱在胸前,压着眉眼,冷冷地看着他弟弟主动坐在别人腿上,还主动勾住脖子吻住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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