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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被顶流青梅标记后[娱乐圈]》 90-100(第6/16页)
势中间的抱枕递给了她。
“之前工作地方,这些温暖舒适的瞬间是同事们之间自发的,现在感受到的,是领导特意叮嘱的——这两者之间不存在所谓的比较关系,只是人是群居动物。团体中的大多数,在大多数的时候会选择跟随头领的决策,像我的上一份工作,新上任的主编杰森觉得我有一个孩子,精力上无法专注,会拖累工作进度,所以委婉地劝退我。”
“所以即便同事们也并不认可这个理由,我也离职了。”
“她们没有义务为我摇旗呐喊,人总得先保证自己能活下去。”
“那位主编真的很差劲,”
鹿聆又喝一口酒,这次肩膀和眼眉一起瑟缩,“像是没有妈妈。”
林却失笑,望着啤酒:“不喜欢喝为什么还要喝?”
“西瓜汁不好喝吗?”
鹿聆向前倾身,啤酒瓶与旁边小木桌的桌面发出一声很轻的闷响。
“啤酒不好喝,任何酒都不好喝,苦苦的,喝完嘴巴里也会有很怪的涩味,但它们可以让我打起精神来,西瓜汁不会。”
“你要那么多精神做什么?”
林却仰头,不甚明显的女性喉结上下滚动,满罐的啤酒很快就变成了空罐。
余光里,鹿聆看着她,好看的眼睛瞪圆着。
像目睹不可思议事件发生的小狗。
“你很喜欢喝酒?”鹿聆试探问。
“不喜欢,只是不想浪费,”林却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抱枕,眼眉弯起,看向鹿聆,“好可爱的抱枕。”
鹿聆看了一眼,双腿盘起,整个人重新靠回沙发里,只喝几口的啤酒被彻底“遗弃”:“这个叫玉桂狗,你小朋友应该也会喜欢。”
林却想了想林小宝同学,想反驳,但在看到鹿聆眼睛的时候,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下了。
鹿聆眼眸低垂着,左右手无意识扣着、纠缠着,长睫阴影散落在眼底的乌青上。
林却望着她,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所以,为什么要那么有精神呢?”
鹿聆舒了口气,抬头望着天花板的某处,喃喃道:“对啊,为什么呢?”
啤酒,咖啡,甚至香烟,这些年她一点点染上了这些曾经她最嗤之以鼻的东西,有用吗?
鹿聆余光扫过屏幕上的音轨,嗤笑了身。
没有用。
林却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想了想,身体偏向她,认真说:“我有一个好方法。”
“什么好方法?”
鹿聆瞥向她,问。
林却没有回答,朝她招了招手。
鹿聆犹豫了下,双手撑在身体两侧。
横在两人中间的始终,分针越过了十二。
“——你干嘛?!”
鹿聆只试探挪了一步,林却靠向了她一大步。
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陷落在玉桂狗抱枕上,林却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覆盖在她的眼前,遮挡住了大部分光亮。
“哄你睡觉啊——醒着没有用,那干什么还要撑着,睡觉又不犯法。”
鹿聆没有再挣扎,有些僵硬地躺在玉桂狗上。
玉桂狗在林却的怀里。
原本慷慨铺开在她的眼前的暖色光线,现在只能透过林却指间的缝隙,小心翼翼地落在她的眼睛里——刺眼。
工作室内的灯有三挡可以调节。
她可以提醒林却,或者自己起身关掉。
但是鹿聆不想。
她合上眼睛。
“但问题也不会因为我睡着了就被解决。”
林却的手轻轻环住了她,一下下,轻轻拍着她:“它也不会因为你不睡觉而被解决。”
“你已经试过了,不是吗?”
“嗯,我试过了。”
“但还是忍不住幻想会有用——或者说恐惧。”
林却垂眸望着她,此刻鹿聆的眼睛被她盖住,那些深藏在心底的、只有她一个知晓的情绪、爱,山涧溪流一样,铺满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开口时的声线却仍旧和之前相同,礼貌而客气:“恐惧什么?”
“恐惧……”
鹿聆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思绪也变得混沌,声音含糊着,却仍旧顺服着本能回答林却的问题:“恐惧会错过奇迹降临的时刻……”
过了很久,鹿聆轻颤的睫毛微微扫过她的手心,林却才回过神。
她一根一根地抬起手指,鹿聆微微蹙眉,在她的怀里翻了一个身,撒娇的小猫一样,身体微微蜷缩着,整张脸完全埋在了她的小腹,温热的呼吸扑在上面——烫。
耳朵是凉的。
没有发烧。
林却松下手,垂眸望着鹿聆。
想揉一下她的头发,像小宝午睡时候在她腿上睡着的时刻。
——“如果……如果你是我生出来的孩子,该有多好。”
这个念头曾经出现过,她那时没有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此刻才惊觉。
如同多年前放飞的某只蝴蝶,绕过一整个地球,再次重新降临在她的肩上。
——如果你是我生的,我们相同的将不只是体温。
传闻说,母女之间存在某种玄妙的共感:母亲会感知到女儿的痛苦,女儿会感知到母亲的幸福。
“——那我们还是不要相同了。”
“呦呦永远不要感知到我的痛苦。”
林却侧过头,望着被光线映照她墙面上的,她们的影子,她一点点向下,在她的影子终于小心吻上鹿聆影子的嘴唇时停住,然后起身,人和影子。
“呦呦要开心和幸福。”
她顿了下,承诺似的喃喃:“我会帮你的。”
***
梦。
一场夏梦。
鹿聆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云端,如同这场梦境中的上帝,俯瞰着地面上正在发生着的朦胧的一切。
白色环绕绿色,包裹着灰蓝,然后阳光——
红、橙,最后是白。
白色穿透白色,秋天的假象被蝉鸣撕破——
“……呦呦!你这是强词夺理!”
是夏天,是她十岁时的夏天。
二十四岁的她与十岁的她一起开口:“随便你怎么说,你的观点就是不能说服我。”
藏在树枝间的蝉懒洋洋的聒噪着,眼前的一切仍旧模糊着,仿佛高度近视的人丢掉了她的眼镜——对,话题似乎与“近视”相关。
这是她的梦,发生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仿佛是真正发生过,却被她忘记的某个夏天。
“……你记不清,我也记不清,那说不定,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是‘模糊’的,‘模糊’才是‘正常’,清晰是一种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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