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鲁元公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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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将这厮送去楚国,也好叫霸王见见田荣的后人。”

    这便是要将田广献给项羽的意思了。

    “这是本王的侄子,轮不到你来置喙。”田横自己虽然一万个瞧不上田广,但范增想要他的命,田横更是不会答应。

    田广不死心,继续劝道:“叔叔,你当真不能轻信这老贼,楚国与我们有血海深仇,你这样做,只怕祖宗魂灵难安!”

    祖宗?社稷都要没了,还有什么祖宗?

    齐国本就是祖宗抢来的基业,他不过是发扬祖宗的精神罢了。

    田横摆摆手,语气中满是威胁:“你若老实,还是我的侄子,叔父保你继续锦衣玉食。”

    “但……你若是再敢多嘴,我就送你去和汉营那几个,一起去死。”

    听见这话,范增也顾不上方才田横对自己的冒犯了:一起去死,多么美妙的一句话。刘元确实也该死了。

    范增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田广僵在原地,这是他最后为叔父争取到的机会。

    郦食其不赞成,但刘元给了他这个机会。她说什么来着?

    田广的耳朵在嗡嗡轰鸣,他记起来了,刘元说的是:“总要让他自己死心。”

    如今,他确实死心了。

    田横凉薄地看了他一眼:“还不滚。”

    “叔父,该滚的是你。”田广声音颤抖着,说出了他压抑许久的这句话。

    小白兔怎么突然变成老虎了?虚张声势罢了。

    田横连眼神也懒得多给田广一个,他挥了挥手,一堆士兵便哗啦啦地为了上来。

    “再不走,把你扔海里喂鱼。”田横自顾自喝着酒,在他的眼中,田广不过是跳梁小丑。

    从前好歹还有自知之明,如今越发地看不清局势了。

    他这不叫血性,叫愚蠢!

    但田横隐隐觉得不对——这队士兵并没有将田广赶下去,反倒是靠在了自己的面前。

    “还不快将他拿下?”田横越发慌乱了起来,他欲拔剑,却被一剑抵在了脖子上。

    “该被拿下的是你!”来人是将军田光。

    “你不是带兵去袭击汉军了吗?”田横见到这二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待你不薄,你却如此忘恩负义。更何况,我是你的……”

    话还没出口,就对上田光冰冷的眼神,这时候田横便明白,田光早就知道了。

    田光摇了摇头,忘恩负义的从来都不是自己。

    这个辜负自己母亲的男人,怎么配做自己的父亲呢?

    “成王败寇,不过如此。”田横看向田广,“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你等这天,等很久了吧。”

    形势比人强,范增见田广占据上风,立刻便换了副面孔:“齐王,老夫是代表项羽来谈判的。齐楚两国虽然曾经有些嫌隙,但那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当年之事,齐国有齐国的难处,楚国也有楚国的难处,何不化干戈为玉帛?”

    “项王分封天下,乃当世雄主。只要愿意俯首称臣,你依旧是齐王。”范增循循善诱,他知道项羽杀了这田广的父亲,但那又如何?

    他能隐忍田横这么久,筹谋至今日才爆发,他一定是一个有野心之人。这样的人,未必就会拒绝自己。

    “当然,只要你愿意将那刘元杀了,我保证楚国对齐国分毫不犯。”范增又开始蛊惑人心,“不仅如此,楚国有战马,齐国有鱼盐,我们刚好可以互通有无。”

    范增一脸慈祥地看着田广,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回应。

    田广摇摇头,向殿门口看去。

    范增一愣,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如此,也顺着他的视线向身后看去。

    门口的宫灯之下,站着一个女子,她的身后,有一老叟。

    刘元轻笑:“许久不见啊,范公。”

    范增木然地站在原地,随即怒视着田广:“你竟要将齐国献给她?世上怎会有你这般的大王?”

    “范公别急,楚国有战马,齐国有鱼盐,这互通有无一事,我倒是感兴趣得很。”刘元眨眨眼,“何不细说?”

    见到她这番将齐国当作自己所有物的样子,范增的脸又白了几分。

    “此番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范增知道,自己这下是真要栽了。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会将您全须全尾地送回去,不过不是现在。”刘元想起陈平同她说过的离间计——哪里需要那般麻烦,这不是就来了机会吗?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便是龙且所带领的楚军。

    项羽本想亲自来,但他在荥阳被牵制住了,彭越的游击战术打得他难受得紧,如何还能顾得上齐国?

    龙且嘛,此人不是韩信的对手。

    “大王,该下令了。”刘元在田横的眼前挥了挥手,“大王,回神了。”

    田横动了动嘴唇,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

    “好。”

    *

    韩信正带着轻骑兵往临淄来。

    刘元的性命,他并非不在乎。先前同刘元商议的,若长久无消息便出兵,他本是不同意的。

    但这也确实是最合适的做法。

    打仗哪有不冒险的呢?不能因为冒险之人是刘元,他便犹豫不决。

    发觉到前方一波又一波往城中撤退的齐国士兵,韩信“吁”得一声,勒住缰绳,停了下来——如此匆忙的后撤,想来是临淄城内有了变数。

    “大喜啊,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蒯彻见此,立刻便有了计较。

    “何喜之有?”韩信看见这个自己帐下的谋士,心中再无往常的平静。

    他与刘元的约定乃是他二人之事,并未同任何人提及。

    但在刘元走的第二日,蒯彻便来劝他出兵:“郦食其不过仗着自己有三寸之舌,如何能下齐七十多城?将军带着数万人,不如趁着齐国不防备,偷袭齐国。”

    对此,韩信首先想的便是,此人居心叵测。

    他若是此刻便打齐国,岂不是送他的未婚妻去死?

    这是要陷他与背信弃义的地步啊!

    “大将军岂能妇人之仁,那刘元与他父亲汉王一般,绝非好相与之人。汉王许诺你封王那么久,可他那一次当真拿出诚意了?”

    “您若是任由郦食其去当说客,齐国哪怕真投降了,这功劳也不是您的。”

    韩信制止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与汉王既是至交,又是君臣,我岂能做这般事情?”

    听韩信这般说,蒯彻更有劲儿了。

    他唾沫乱飞:“狡兔死、走狗烹,若说是朋友,难道你们比得上张耳和成安君陈余吗?若是说起忠信,难道你们比得过文种和勾践吗?”

    韩信不语,他与汉王的情义,如何是这些人能比拟的?更何况,他还有元……

    蒯彻绕着韩信转了两圈,端详着韩信:“我略懂一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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