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究竟何时迁都(基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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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东西,的确是超越了科学认知边界。

    若换一视角,用这个世界人们的认知来解释,这样的事情可不就如神迹。绝非人力可能达。

    那么会有萨满的神明现世预言,也的确不能说绝无可能。

    她一时没了话,胸中的一股火气也暂且偃旗息鼓。

    然而,喘息不过片刻,她突然又想到另外一个,似乎应该是更加重要,她也的确无比在意的问题。

    “所以,你这些年留在西关侯府,留在我这里,对我任劳任怨、听凭差遣,都是因为我是你们氐族昌盛的希望?”

    第93章

    靳劼却似早对这一问有准备。

    又或者他从决定坦白那一刻起,就在期待着刘子晔这一问。

    假使刘子晔还想不到这般问法,还想不到这一点上去,他倒要如六年前那般,独自郁闷痛心了。

    总之,他做好了准备,会主动将这一点一次性说个清楚。

    他道:“最开始是,但早已不止如此,现在这一点更是远远排在次要的位置上。”

    “小侯爷,现在我留在这里,只因为我想留下,无关其他。”

    刘子晔靠回了椅背:“哦。”

    方才一瞬间悬起的一颗心,重新吃进了肚腹。

    她目光微移:“那行吧。看在你今天是主动坦白的份上,我就允许你将功抵过这一次。下不为例。”

    靳劼半边唇角微牵:“那我今后,也就不必戴着面具与小侯爷相见了。”

    “什么?”

    刘子晔惊异之下,重新将视线转回来,不由自主将靳劼一整张脸细细打量一遍。

    她忍不住凑过去,伸手在他脸上薅了两把:“就是说,你不是长这个样的吗?”

    然而,任凭她一双手在靳劼的耳前、耳后、下巴、脖颈等地方抠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种电视剧里面演的,可以一把撕开面皮的边角。

    靳劼先是任她上手抚摸抠挖,后来见她大概是实在摸不清门路,越来越没有章法,眼看她要掰开自己嘴巴伸到里面去检查,这才伸手摁下了那两只爪子。

    解释道:“这是氐族萨满秘法,寻常是摘不掉的,需要特制的药水清洗。”

    “这样啊!”

    刘子晔悻悻的抽回手靠回椅子:“也是,若只是寻常的糊在面上,怕是这几年,你早就露馅了!”

    想不到,上辈子听说过的那些武侠小说中,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在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

    她再次瞄了一眼仍然半跪在自己身前的靳劼,忍不住纳闷,既然这一张寻常又普通的相貌是假的,那么他到底长了什么样?

    不过,既然靳劼此时向她坦白,早晚他总要以真面目来见自己。

    这一番情绪剖白之后,刘子晔倒是从一开始靳劼揭晓身份的震动中平复了下来。

    她问:“你选择这个时候向我坦白身份,可是为了眼前这一战?”

    靳劼点头:“正是。池牧在八部草原失去踪迹,我西关侯府士兵欲援助而不得,小侯爷也担心我们的人对八部地形不熟,擅自出兵会造成意外伤损。”

    “我自八部草原长大,熟悉八部地形,氐族又是八部之中以擅地形和向导而见长。若小侯爷仍然信任我,我可以带兵,联合氐族,定能为池牧解此危局。”

    刘子晔听了,沉下心来思索这一可行性。

    他们侯府的兵士,人人配备了简易定位仪和指向仪,在大草原上迷路的概率可以大幅降低。

    但若遇上复杂的地形,即使他们有战力超强的车马和武器士兵,却也难得发挥。

    必须要有极熟悉的人引路,因地制宜。

    现在靳劼的这一身份,恰好补上了这一不足。

    刘子晔重新看向靳劼:“你起来吧。”

    “是。”

    靳劼闻声收了膝盖站起来,一米九的身高离得近了,像面墙一样堵的人莫名心慌。

    刘子晔也从座位上站起,伸手推了他一把,拉开距离。

    又示意他随自己走到演示用的软木板前:“叫夏武进来,让他以副卫长随军,全程协助你。我也与你们一道,出西关。”

    黑尔山脉东面,池牧所率残部,在过去的大半个月时间里,狼狈的东奔西走。

    因为他的败绩与刻意躲避,姚参越发的猖狂,势要将这位大周朝出名的,圣祖皇帝带出来的将门新星活捉到手。

    到时候再在八部军民面前公开羞辱虐杀,以泄这三年来被大周追着四处躲避的怒火。

    森林中,此时的池牧正蹲着身子,亲手照料他的副将苗泰林。

    自那日在黑尔森林外围,大军突发中毒事件开始,苗泰林在当天就中毒之症严重。

    然而当此危局,大部分的兵士悉数重伤倒地,他强撑着一口气,辅佐池牧收拾残局,召集军医,紧急为士兵解毒医治。

    当姚参发现了异常,带着羌族和鲜卑的军队,反击之时。

    池牧也撑着身体,组织了所能尚能行动的士兵,进行了一轮抵抗。在那之后,留给他们的整军离开的时间太少,仓促之间,有将近一万名伤重士兵不得不留置在原地。

    到如今,池牧仍然无法,也不能回首当日的情形。

    苗泰林嘴唇乌青,肩膀与大腿上缠着的纱布内里渗出暗红色血迹。

    池牧正在为苗泰林处理肩膀上的伤口,灼烧过的剑锋,刮去伤口的腐肉。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生刮骨肉,苗泰林似乎已然感受不到太多的痛楚。

    往日里总是双目炯炯,充满崇慕与信任看着池牧的一双眼,跟着他从武卫营到今天,此时却是灰暗无光,只茫然的看着池牧动作。

    片刻后,苗泰林似乎重新聚起了一丝意识。

    干燥皲裂的嘴唇翕张,似乎是极轻的叫了一句:“将军”。

    纵使这不过是一股再微弱不过的气流,池牧仍然敏锐的捕捉到了。

    他停了动作,看着已经是弥留状态的苗泰林。

    “我在。”

    声音像是仍然一如往日的稳,可只有池牧自己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

    苗泰林只是看着他,看着他多年追随,那么耀眼又骄傲的将军,如今这般狼狈灰败的模样。

    面皮粗糙,嘴唇皲裂,一身盔甲破旧又脏污。头盔上那一顶红缨也早被污血染成硬邦邦的,死气沉沉的低垂着。

    最让他难受的是,他从他们将军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种彻骨的痛,与淬入心脏的失望。

    当日他们之所以大军集体中毒,原因当场已然查明。

    问题就出在——

    二皇子刚刚派人运送来的最新一批粮草上。

    二皇子身为大周朝的皇族子弟,为了与太子争夺皇位,竟然不惜以军前下毒这般恶劣的方式,彻底消除池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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