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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康熙后宫生存手札(清穿)》 80-90(第7/13页)
太子对上?自己讨不了好,还有可能因为不识大体令皇上不满,何必呢?
因此,谁也没料到, 宁妃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反驳太后的意思。
攸宁坐在太后身边,笑着说了一句:“您说这话,我就要给八阿哥身边侍候的人喊冤了,他们尚算用心, 只是如何能干涉得了阿哥功课上的事情?”
这话一出,满室寂静。
昨日自以为和攸宁通过口风的惠妃和荣妃也懵了,她们知道宁妃心里头不痛快,更知道等皇上回来了八成要给她出出气, 但那也不管自己等人的事情。宁妃那个性子是威风不起来的,看她心里都这么不痛快了,也只敢去找太后向太子小小施压,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呢?
谁能料到,她今日真的是来通过太后给太子施压的,而非她们所以为的那样“暗示”。
太后则不去理会她们私底下那些心思,皇帝出征了,太子监国,她只有一个任务,做好一位名义上的长辈,只要端坐在宁寿宫,等着太子每日来请安刷一刷孝顺值便好了。
她不管事儿,但前提是太子把事儿都管了,自然就没有她要管的事情了。
可今日宁贵妃为了孩子把状告到了她这里,她就得管一管,否则孩子出了事儿,皇帝回来她怎么交代。
——她也相信以宁贵妃的性子,不会拿孩子的事情来开玩笑。
太后忙问:“贵妃,这话怎么说?莫不是阿哥们的功课出了岔子?”
攸宁忙道:“阿哥们的功课,我不大清楚,一切都是皇上作主。我只是听皇上说过,小孩子身子骨未长成,骑射上不可练习过度,恐怕损伤了身体,所以叫人时刻注意着。因此,昨日我知道八阿哥还在校场上,还道是骑射师傅加了功课,想着天气热,才叫人送了解暑汤去。”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任人怎么曲解,也没法说她溺爱儿子,更没法污蔑八阿哥娇生惯养,不成器。
而以她的得宠程度,皇上对她叮嘱这些也完全是有可能的。
太后听了这话果然道:“还是阿哥们的身子重要些,旁的功课也就罢了,骑射之事怎么能由他们任意胡来?”
说罢召了近前,吩咐她去毓庆宫清太子过来一趟。
攸宁正领着众妃要退下,太后摆手道:“何必在意这些虚礼。”
不多时,太子到了宁寿宫,看他模样似乎有些惊讶,听了太后所言后,更是郑重表示自己立刻去上书房问话。
攸宁自然不可能跟太子撕破脸,她还是知道顾及大局的,但后宫女人最擅长的不就是阴阳怪气的说话吗?
何况她还占了个长辈的身份,不好好利用一下简直是浪费。
——谁叫胤禩的骑射师傅深究起来还真和太子那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其实不光八阿哥如此,别的阿哥或多或少也有相似的情况。毕竟在皇上的刻意引导下,太子就是所有弟弟们的榜样,偶像,夸张一些,胤禩和同龄的小阿哥,稍小时候甚至以得到太子的夸赞为荣。在这样的引导之下,胤禩身边的师傅自然也是亲近太子的。
攸宁面上极为温和,甚至是善解人意的,极为为太子着想的:“太子不必担忧,想必是八阿哥自个儿调皮了,赖在校场上不肯走,你只管好好教训他。”
她是亲额娘,自然可以把自己儿子说成了这样,可太子却不能应和贬低自己的弟弟,闻言不免要为八阿哥开脱。
——毕竟在来此之前,他就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原委,也知道背后之人就是自己的人。那人只说自己跟宁妃母子有旧怨,眼瞧着宁妃失宠,所以出手报复。可他知道那人跟叔公索额图走得极近,只怕是知道叔公以往有些不喜欢宁妃,以及深得汗阿玛宠爱的八弟。哪怕他告诉过叔公事实并非他猜测的那般,叔公仍然如此行事。着实令他头疼不已。
太子只好把错处往八阿哥的骑射师傅身上引,自己把这人查办了也好,省得他牵扯出旁人来,又连累了自己叔公。
他料想面前这位宁贵妃不会蠢到把事情全都摊开讲,为着这么一件小事跟自己闹起来,日后八弟处境也尴尬,日后他多多补偿八弟便是了。
果然,如他所料,攸宁现在能做的,也是给那个骑射师傅头上推一些听着很严重的罪名,忽视阿哥顶多是玩忽职守,没有完成好皇上布置的任务,那岂不是深负君恩,皇上在的时候办差办得好好的,怎么一到太子监国他就不认真了,那岂不是看不起太子?总之就是怎么严重了怎么说。
太子无奈,只得应承着自己一定从重处置。
攸宁心里仍然窝着火,但再多的也不好说了,不过没关系,她还能扭头去跟皇上告状。
当然,不是要离间太子和皇上的关系,而是利用一下皇上对太子的父爱。
以皇上对太子的维护,这种不仅没帮到太子,还给太子捣乱,甚至差点给太子招惹来污名的人,自然不会容忍他再继续接近太子。
到时候就算太子私下开恩,也无济于事。
攸宁心想着,觉得心里头总算是舒服了许多。
殿内的众人却是心思各异,虽说面上没什么,心里也都收起了对这位新贵妃的轻视之心。
从前还都以为她性子好,得罪了也没什么呢,谁料她竟也有这样的一面?
自然了,那骑射师傅被太子处罚降职在先,旁人也不再敢明着轻视胤禩了。
攸宁写出的信也很快送到了皇帝手中。
皇帝还以为是攸宁认了错,所以特意写信讨好,心里正畅快着,看了几行字之后,面色逐渐阴沉起来,末了又是一叹。
他还以为攸宁吃到了教训,就知道自己先前的举动有多蠢,可这会儿没见她写信来诉苦,难受的反而是自己,更没料到事情这么快就影响到了孩子身上。
再一想她忍着失落和委屈,也不愿意明着写信来告状,只是稍稍暗示一二,显然是知道要顾全大局,就更有些后悔,当时不该一时同她赌气的。
有这样的想法在前,再看到她写,那骑射师傅跟毓庆宫的人来往不少,不过她不觉得此事与太子有关,还谢了太子秉公处置。皇帝也并没有觉得她是在告太子的状,反而有些恼怒这人连累了太子声誉。
——就算她对太子有了怨言,那也是这等小人在其中作祟!
只要一想到太子身边有如此小人,妄图离间太子与其他阿哥的手足之情,皇帝便动了怒。
毓庆宫。
索额图很显然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顺着太子心意将那人训斥一番,便又叹道:“此人一时糊涂,倒不足惜,只是他早年为殿下办过事,若是从重处置了,只怕动摇了殿下身边的人心,为他一人伤了许多人的心,不值得。”
太子摇头,正要说什么,索额图便笑道:“殿下不必担忧,幸而此人还算有些才干,日后差事做好了再升他不迟,也是殿下心胸宽广,不计前嫌啊!”
不过是个小人物,太子并没太放在心上,放任索额图去帮他招揽人心了。
在他心中,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再者,他的处置并未有任何不妥,叔公虽有私心,却也可以原谅。
因此,一个多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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