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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康熙后宫生存手札(清穿)》 60-70(第8/12页)
回了一等公府的舒舒觉罗氏,面色却没有在宫里的时候那么好看,想着送她出来的宫人说的那些话,心里更是气恼。
早早等候着的一等公法喀迎上来,看着她的脸色立刻就瞪起了眼:“额娘”
他猛地一挥手让人退下,转头眼神凶狠道:“是姐姐不好?那郭络罗家莫非还没吃到教训不成?”
舒舒觉罗氏看不得他这样子,皱眉道:“说过多少次了,娘娘在宫里住着怎么会不好?”
法喀含糊应了一声,径自坐下道:“那就是别人了?”
舒舒觉罗氏喝着茶没忍住看了他一眼,被法喀察觉,他紧追着问,语气很不好:“瑚家是不是?哼,他们家算个什么什么东西,靠个女”
这话音最终在舒舒觉罗氏愈发恼怒的眼神中低了下去。
他起身潦草告退道:“额娘,儿子还有事,先走了。”
舒舒觉罗氏喊了一声没叫住人,不免气闷,然而也知道这个儿子的脾性素来大些,又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只得随他去了。
攸宁近来总觉着贵妃有点躲着自己的意思,然而细想这话又很没有道理,她堂堂一个贵妃,宫里人哪怕没有上赶着巴结她,也没人敢轻视,只有人想躲着她的,哪有她看人眼色的时候。
她把这想法摁下去,自不再放在心上了,胤禩一日日的长大,她操心的地方也越来越多,还有家里的三妞妞都十五了,虽然不至于现在就嫁人,但也是时候相看了,免得同龄条件不错的男孩都被别人给挑走。
就这么忙忙碌碌半个月,她从皇上那儿打听了几家人的家风,把那些家风不正,不学无术,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家排除出去,倒是暂且定出来了几户人家。
皇上笑话她阵仗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要嫁个公主,攸宁却没觉得有什么,瑚家自来是没什么家教可言的,几个孩子都是自由生长,瑚大因为是大哥,年岁大了之后才稳重了些,原身不必多说,是个再老实不过的人,三妞妞性格和原身有些相似,又因为瑚夫人性格要强,三妞妞和最小的费扬古被管教习惯了,事事都只知道听人的,没什么主见。
近几年攸宁也仔细给她挑了嬷嬷教导,着重强调了要培养她的性格,却没怎么见效。
这要是给她挑个厉害些的人家,指不定被欺负了也不会往娘家说。
至于让她低嫁,指望靠攸宁的身份压得她夫家抬不起头来,就更不可能了。
一则,贫贱不等于人品好,到时候人家打着三妞妞旗号上来要钱要物什么的,瑚家是给还是不给?二则,瑚家作为靠兄妹俩裙带关系上位的人家,本来就有些尴尬,三妞妞要是嫁得不好,将来出去社交岂不是更尴尬了。
攸宁只要想着三妞妞那性格就头疼,再一想她底下的费扬古,不是什么聪明孩子,性子和三妞妞如出一辙,好处是不担心他出去仗势欺人惹出祸端,终归是个男孩儿,婚事上也不担心被人欺负死,坏处就是,靠着哥哥姐姐养也不能养一辈子,将来胤禩长大了,只好让他照拂这个不成器的小舅舅了。
再扭头一看,胤禩正跟宫女玩捉迷藏玩得正起劲儿呢,攸宁脸上不免带了几分笑意出来。
他是个从小被宠爱着的孩子,性格跟内向简直搭不上半点儿的边,谁都能抱一抱亲一口,见了人不是说“爱”呀就是说“喜欢”呀的,极会哄人开心。
攸宁朝朝着他招招手,哄着他出去找五阿哥玩去了,这才看向一边时而赏花时而品茶,就是不肯说正话的宜妃。
她也不急,就附和着说些有的没的的话。
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近些日子宜妃不知怎么,跟贵妃暗地里别起了苗头。
宫里人最在乎的就是体面,讲究看破不说破,宜妃本也没做什么,爱去哪个宫里都是皇上自己的事儿,耐不住生辰那日枯坐了一日没等来皇上的贵妃怒了,一状告到了皇贵妃处。
皇贵妃本着息事宁人的意思,特找了攸宁过来说和,谁让她跟宜妃年纪相仿,往常因着孩子们,来往也比较多。
静心等了一会儿,宜妃自己就有些坐不住了,往前坐了坐道:“今儿凭谁来,我想着也不该是你啊?”
攸宁心中微动,宜妃最近闹起来的原因,她大概心里还有数,前些日子宜妃这里可是赏出去不少上好的丸药,再结合她针对贵妃的行动,不难猜出是两家人在宫外有了龃龉。
郭络罗家自然是比不上钮祜禄家的,斗起狠来难免落了下风。
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攸宁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打卡第六十八天
和安进宫是最便宜的, 攸宁不多时就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自打家里境况好些,就准备把费扬古送到学堂里读书,费扬古为人木讷, 也不是好学的, 倒是对一些旁门左道有兴趣,那些专收优秀学生的官学自然是进不去, 家中给寻了个普通学堂,只当是让他识几个字,生活上不被人忽悠,外加锻炼下身体。
后来她封嫔封妃,家里大有起色, 费扬古年龄一到,就顺势进了官学, 结识了一帮不学无术但也不肆意妄为的同龄人当玩伴。
这帮人整日吃喝玩乐,好在也不惹大祸, 不仗势欺人,瑚大忙着没时间管他,瑚夫人好容易苦尽甘来,也不舍得对孩子苛责太过, 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费扬古只是心思不在正经学习上,对别的都有兴趣,还曾亲手做过一根可伸缩的金箍棒送进来,现在还是胤禩最喜欢的玩具之一。
如此, 攸宁得知后也没有强行要求什么,若是做个手艺人能养活自己,虽然不算正经营生,也勉强算有一技之长了。
然而前些日子, 费扬古一帮人不知怎么和官学另一帮人起了冲突,两方打得两败俱伤。
自那之后,更是冲突不断,费扬古居然还主动提出要学些拳脚功夫,瑚夫人看他愿意上进,就没再深究,更没有惊动别人。
谁知这一回,是在官学外面打起来了,伤亡不少,费扬古算是最终的那个,断了一条腿,如今正在家里将养着。
到这时瑚夫人瞒不住了,才让瑚大知道事情原委。
瑚大想到的比瑚夫人多些,这个年纪的男孩气性大,有冲突动了拳脚是正常的,他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打架更是家常便饭。
正因如此,他才能知道里头的蹊跷,回回冲突,费扬古不是第一个冲上去的,也不是最能打的,怎么偏偏他每次都受伤最厉害?
于是就猜出来是有人在刻意针对。
问了费扬古,他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跟他一帮的伙伴也是吃吃喝喝就满足的人,没有刺儿头惹是生非。
瑚大进而想到了自己身上,他得罪的人海了去了,排除起来就是万难,能小心眼报复到费扬古身上又不敢牵扯人命的,只怕也是个胆子小的小人。
奈何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些小手段防不胜防,费扬古要是一直遭罪下去,他也不放心。
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宫里还有个贵为嫔妃的亲姐姐,兴许下回就带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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