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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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贪恋这股未曾拥有过的亲情。

    好像无论他做什么,背后总有人替他撑腰站台, 也总有人在他倦怠之时提供些许慰藉……

    裴家父母, 韩苏, 谢成玉,他们都是如此。

    “少爷,夜深了,快歇息吧, 就算不用去当值,也不能如此糟践身子啊。”韩苏见着屋里的灯还亮着,推门进去, 瞧了眼,发现裴瓒躺在床上瞪着眼发呆。

    “知道。”裴瓒听见声音, 不仅没乖乖就寝, 反而坐起来,对着韩苏招招手,“你过来。”

    “怎么了少爷?”

    裴瓒眼睛转动几圈, 鬼点子冒出来,贴在韩苏耳边问道:“十七有多少日子不曾现身了?”

    “七八日吧,少爷有什么事吩咐他?”

    “没事。”裴瓒摇摇头,继续往韩苏的方向贴了贴,“这样最好,你去后门瞧瞧,有没有先前那驾马车的影子,若是有……算了,不管有没有,记得动作明显些,探出身子去瞧,瞧完了也不必来告诉我,你直接睡吧,我这里有什么动静,都不用过来。”

    “少爷,您在谋划什么啊?”

    韩苏很不理解,完全猜不到裴瓒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嘟囔着嘀咕几句,不等裴瓒回答,便离开照做了。

    而韩苏前脚刚踏出院子,后脚裴瓒就把灯吹了,除了窗缝里透进来的月光,屋里没任何光亮。

    他也没乖乖躺在床上,虽然把床幔拉严实了,自己却身着单衣,赤着脚在地上走动。

    先是拿起鸡毛掸子挥舞几下,觉得太轻,在一片黑暗里看向凳子,端详几眼,觉得东西太大,扭头走向书桌的方向,那桌上的镇纸整合正合他的意。

    不仅大小合适,一镇纸敲下去,不管武功多高强的人,也得歇菜。

    选好趁手的武器,裴瓒悄悄隐到屏风后面,听见院子里传来韩苏开关门的声音,他立刻提起一口气,仔细留意着窗户的方向

    果然,不到一刻钟,窗台发出“哒”得一声,是裴瓒刻意摆在那里的木扣响了。

    只不过那人似乎不曾遮掩自己发出的声响,合了窗,跳进屋里,落地后脚步一点也不轻,径直走向了床榻。

    而站在屏风后的裴瓒,看着那黑影逐渐靠近床榻,趁对方掀开床幔的瞬间,一脚踹上了对方膝窝。

    那人双膝一软,下意识地摔进空床榻,裴瓒抓住机会,猛地扑过去,扬起镇纸,毫不犹豫地一砸!

    “嘭!”

    是镇纸砸在床上的声音。

    那动静,那力道,简直要把床板砸出个窟窿。

    深夜造访的沈濯也没想到裴瓒给他露了这么一手,他还以为韩苏到后街瞧他的车架,是因为裴瓒想通了要见他。

    没想到竟是要杀他!?

    幸好沈濯反应快,一瞬间就攥住了裴瓒的手,顿时将局势逆转,否则他就要在三生石胖等着裴瓒做鬼夫妻了。

    沈濯将人压在身下,死死按住,盯着裴瓒那有点桀骜的眼神,一时拎不清他的态度,而他自己也在惊险之余笑出了声。

    “看来是皇帝舅舅许给你天大的好处,加官进爵,还是娇妻美妾?竟然一出宫就要把我这糟糠夫给杀了,真是叫相公心寒。”

    裴瓒越听越不对味:“沈濯你有病吧!”

    “怎么?裴郎从心底就没认过我这个相公?真是叫人伤心啊。”

    沈濯死死嵌着他的手,余光瞟了眼落在一侧的镇纸。

    他不知道裴瓒究竟有没有对自己动杀心,或者说,就算动了杀心也无妨,他不在乎,所以继续嬉皮笑脸着。

    只是裴瓒神情严肃,哪怕心中万分羞耻,也在瞬间冷了脸:“在我回京都的半个月前,长公主殿下召见过我的父母。”

    声音极其冷淡,听得沈濯也仿佛被当头浇了盆凉水,顿时让他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果真?小裴哥哥莫不是在诓我?”

    “诓你?你也配?”裴瓒冷着脸,恨不得再往他脸上啐一口。

    但对方眼里刹那间的慌张,让整个人都多了股无力感,多了份惹人怜的感觉,让裴瓒不舍得啐了。

    “母亲,说了些什么?”沈濯心慌。

    裴瓒语气不善:“你觉得呢?”

    听他这么说,沈濯心里更是没底,苦笑两声,维持住表面:“你不说,我怎么猜得到,母亲行事乖张,更不是我能揣测的。”

    沈濯的确对此事不知情。

    甚至到现在,他在长公主面前依然是弱势的,是被操控的。

    看似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敢做,但那都是长公主殿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结果,一旦长公主说半个不字,那他就什么都做不成。

    “你放开我。”裴瓒命令着。

    沈濯一副警惕模样,听话的松开他的手。

    裴瓒冷笑几声,发现了能恐吓沈濯的存在,心中有些得意。顺势推搡几下,示意对方起身,沈濯也一一照做,全然不似之前那般气焰嚣张的模样。

    而后裴瓒勾勾手指,示意沈濯贴上去,他附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殿下说了什么,我也不清楚,父母不肯告诉我。”

    沈濯愣了几秒,盯着裴瓒的眼睛:“你还说不诓我?”

    裴瓒将手指抵在唇间,示意他噤声:“咱们两个的事情,怎么能算诓呢?慎言。”

    “是,我俩之间,不算。”

    沈濯暧昧地笑笑,趁着裴瓒阖上眼皮的间隙,勾着他的腰身往床里一扑,“眼下都有心情与相公玩笑了,看来在宫中并无要事发生,听说在长街无故晕厥?那为夫替你诊治一番……”

    手指上下摸索几下,裴瓒那件单薄的里衣就褪了大半,光裸的身体暴露在沈濯深沉的视线里,他亲自留下的痕迹依然醒目。

    然而,裴瓒对于他过分的举动,没有丝毫的反抗。

    这不对劲。

    不正常到沈濯立刻察觉了。

    心里没有任何窃喜,而是觉得裴瓒定是要预备着做些什么。

    沈濯话锋一转,警惕地认起错来:“昨夜是我不好,你应该是不愿意的,我却使劲下作手段,让你委身于我,我该死。”

    确实下作。

    裴瓒没有承认自己到底愿不愿意,只在心里默默嘀咕,面上却一言不发,看着沈濯拙劣的伪装。

    “我也不知节制,让你受苦了。”

    “倒也不用这么说。”裴瓒对着他微微一笑,而后撑起上半身,支着手臂拖起脑袋,细声说道,“其实你也挺一般的。”

    “什么……”沈濯眨眨眼,少见地露出些震惊的神情,就好像被裴瓒的一句一般重伤了似的,“我哪里一般了!”

    “这样形容不恰当,我应该问你,沈濯,你是不是不行?”

    “哈?裴瓒你疯了吗?”

    短短几个字,气得沈濯眉毛都凝在一起了。

    他这人在外面一向顽劣,却不是控制不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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