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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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主动替你医治,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疑心?这位鄂先生不仅替你医治,还未城中其他百姓看病呢!”

    “……”看来是吃准了他要推脱。

    所以故意给城中人看病,再借着陈遇晚的嘴说出来,让他难以拒绝。

    裴瓒的视线在再度落在鄂鸿身上,只见这人乐呵呵地捋着山羊胡,似乎并不把他的敌视放在心上。

    见状,裴瓒无奈地说道:“先生请回吧,我并无大碍。”

    鄂鸿终于开口:“大人,讳疾忌医可不好!”

    陈遇晚在一旁帮腔:“就是,至少把个脉。”

    裴瓒飞速地瞪了陈遇晚一眼,恨不得将这脑子秀逗的人赶出去,但他一想到陈遇晚并不知道鄂鸿的身份,本心也是为他好,便强忍下来,将手伸到鄂鸿面前,催促着:“还请先生快些,我还有要事在身。”

    “好。”鄂鸿温和地答应着。

    三指落在腕上,感受鼓动的脉搏,站在一旁的陈遇晚也无端地跟着屏息凝神,甚至表现得比裴瓒还要紧张。

    片刻之后,鄂鸿的手刚收回去,他便迫不及待地问:“鄂先生,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说着话就脸色惨白,头冒虚汗?”

    “大人的身体总是如此奇怪。”

    还是跟之前那次一样,什么都诊不出。

    再这么下去,鄂鸿都要怀疑自己学艺不精了,可是诊别人都没有问题,帮着裴瓒看烧伤也很正常,唯独在他不适晕倒的时候,瞧不出任何毛病。

    “三番两次晕过去,醒来之后却什么问题都没有,而且无论怎么瞧,都是身体康健。”鄂鸿沉吟片刻,深沉的目光忽而盯上了裴瓒,“如若不是身体上除了问题,那便是心了。”

    裴瓒躲避着视线:“我并没什么烦心事。”

    鄂鸿知道他心虚,便笑着看向陈遇晚。

    果然,陈遇晚替他开口:“先生今日也看到了,城里乱成这样,实在是有许多操劳的地方,而且,我这兄弟感情也不是很顺。”

    “陈遇晚!”

    晚了,陈遇晚已经说出口了。

    连他想要抓住人暴揍一顿也晚了,陈遇晚在他发火的第一时间,就脚底抹油跑出去了,甚至都没忘了带走北境堪舆图。

    屋里只剩他跟鄂鸿面面相觑。

    氛围静谧,落雪可闻。

    裴瓒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毕竟才怀疑过对方居心叵测,此刻单独面对对方还是有些难堪。

    更何况,在鄂鸿这等见多识广的老前辈面前,他根本藏不住心事。

    哪怕慌张地站起身,装作忙乱地样子整理着桌上的东西,也还是被鄂鸿看穿了。

    “大人,到底在担忧些什么?”

    是寒州事,还是别的什么人……

    被一语道破,裴瓒的动作顿时有些僵硬。

    他极其不自然地轻咳几声,想做几句辩解,但是话到嘴边始终说不出来,最后满眼哀怨地看着若无其事的鄂鸿,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是派你来当说客吗?”

    鄂鸿没想到他能说得这么直接,来之前,还以为要费些功夫才能听到这几句话。

    不过既然裴瓒主动开口了,就顺其自然地说下去。

    “大人觉得该说服您些什么呢?”

    “……”裴瓒眉眼低垂,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瞧,大人也知道,错不在大人,所以不必说服大人。”

    裴瓒觉得这话蹊跷。

    明眼人都知道鄂鸿此行是为了什么,可这人偏偏又说不是来说服说服他的。

    承着沈濯的情前来,不是说服劝告,还能是什么?

    慰问开解吗?

    难不成还要让他心甘情愿地认下这一切,再赔着笑脸去跟沈濯说自己不懂事吗!

    裴瓒越想越气,干脆冷冷地甩下一句话:“我本就没错。”

    鄂鸿看着他眼里的倔强:“没人怪罪大人。”

    “那他为什么抓着我不放,凭他的身份,应当有大把人迎合,为什么抓着我不放!”

    裴瓒把话重了两遍,是气急了,怒目圆睁地看着无辜的鄂鸿,把心里那些憋屈和不满全发泄出来。

    然而等他吼完这句,才意识到鄂鸿虽是沈濯的说客,但并非是沈濯本人。

    他实在不该把坏脾气发泄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幸好鄂鸿早有预料,所以并不在意。

    “因为公子所求的不是随便的什么人,而是一颗真心,许多年并未有人许给他真心,所以才会在遇见大人之后,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真心?”

    听到这两个字,裴瓒的气势逐渐低落下去,他没忘了昨晚是怎么仗着真心奚落沈濯的。

    他看见了沈濯那扭曲的情意,因为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不惜一切地贬低。

    哪怕是现在,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做的完全都错了。

    至少,沈濯再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他也会用同样的方式拒绝。

    “平心而论,我对他并不算好。”

    第63章 背离 从前并未有人如此对他

    “可从前并未有人如此对待他, 只需零星一点,哪怕是大人不稀罕的一点,公子便心满意足了。”

    裴瓒猛地抬起头, 眼里闪过几分错愕。

    夜深人静时,他也替沈濯辩白过。

    特别是害沈濯摔下楼梯之后,心里惶恐,偶尔也会冒出些柔软的念头。

    他心里纠结,无法决断。

    觉着沈濯罪该万死, 不能轻易饶恕, 同时还觉得事出有因, 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在一个人身上。

    归根结底,他拎不清自己的感情。

    如同置身迷雾之中, 看不清前路, 也没有退路。

    纷繁的思绪缠于心间, 哪怕很明确地知道不应该在此事上浪费时间,他却无法自控,难以抽身。

    听到鄂鸿这几句话,他也是低着头不清不楚地看向桌角, 像是难以琢磨沈濯的真心,也在怀疑自己的判断,最后, 愣愣地问了句:“他真是这么想的吗?”

    “大人不是很清楚吗?”

    总说这样模棱两可的话。

    他算是看明白了,鄂鸿也并非谁的说客, 而是纯粹的来扰乱他的心思的。

    裴瓒轻叹一声, 揉了揉眼睛。

    转过身去背对着鄂鸿说道:“我现在无心想这些。”

    鄂鸿垂眸:“大人随心而为,想什么都行,没人会逼迫大人一定要想什么。”

    “如果先生真是这么想的, 那就完全没必要跟我说这些?”

    裴瓒轻笑,显而易见地在嘲讽鄂鸿的用心。

    鄂鸿也不恼,整个人从内而外地都散发着长者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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