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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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好奇流雪的身份,更好奇对方背后主人的身份。

    但现状却是,流雪不怎么理睬他。

    陈遇晚也不再打算问下去,而是直接当着几人的面把裴瓒从座位上薅起来,把人拽到了柜台里。

    他紧盯着几米开外的流雪,觉着这人根本不在乎他们俩会商议什么。

    甚至流雪连眼神都没有追过去,仅是从怀里摸出个巴掌大的小炉,将香粒引燃之后放了进去,由着浅淡的香气在屋内蔓延开来。

    “这人是什么来头,怎么知道这么多,还能把陛下搬出来?”

    面对陈遇晚的问题,裴瓒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她叫流雪,原来是寻芳楼的人。”

    “寻芳楼?”陈遇晚疑惑地眯起眼。

    “没错,你打算救的那个花魁,就是她。”

    “什么?”

    陈遇晚一时慌了阵脚。

    他掩着口鼻,向流雪的方向再度望过去。

    可无论他怎么瞧,这人跟他记忆里的花魁流雪并不相像。

    虽说先前他也只是惊鸿一瞥,更多的还是被琵琶声吸引,但他仍旧觉得寻芳楼的花魁应该更年长些,至少有二十多岁。

    带着满眼疑惑,陈遇晚撤离了视线,小声嘟囔着:“这怎么可能?”

    裴瓒没办法,只能先问了句:“你想救的那位花魁是不是擅弹琵琶?”

    陈遇晚点头:“是啊。”

    “那她善舞吗?”

    “似乎,没见过,听旁人说是会跳的。”

    “那就对了。”裴瓒捂着鼻子蹲在了柜台下面,还不忘拽拽陈遇晚的衣袖让他一起蹲下,“寻芳楼的花魁的确叫流雪,但是被人取代过,原先那位花魁善舞,许多人慕名而来,但是你到寻芳楼后见到的,是被取代的擅弹琵琶的流雪,也就是外面那位。”

    “你瞎说什么,我是为了正事才来的,进寻芳楼纯属偶然!”陈遇晚脸一红,连忙反驳着,也不顾裴瓒说的是真是假。

    “随便你是什么原因,反正是这位流雪杀了花魁,取而代之。”

    “杀了?什么原因。”

    裴瓒盯着开裂的地砖,低头不语。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先前放弃了进入寻芳楼暗室的机会,具体是什么原因催使着流雪下杀手,他也不清楚。

    良久之后,双腿都有些麻了,裴瓒才再度开口:“我一时也想不明白,但是原来那位花魁的身份极为重要,牵扯着赈灾银……或者跟内鬼也有关系,总之与寒州的许多要事密切相关,只可惜我没能见到活着的她。”

    裴瓒可不是惋惜花魁早逝,没能得见芳华。

    而是在感慨自己还没来得及查清楚她的底细,她就带着所有的秘密一起入了土,留下满地疑云,让他这位身负任务的后来者茫然无措。

    毕竟,如今再想要查清疑云,可就要难得多了。

    “那她,这个流雪的真实身份是?”

    一提及内鬼,陈遇晚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不管先前他是如何求索那曼妙悦耳的琵琶声的,此时此刻都无暇顾及,只一门心思想要把内鬼的事情理清。

    “幽明府,死士。”

    “难怪走路都没有声音呢。”

    陈遇晚身为王府世子,对死士还是很了解的。

    在他们平襄王府里也有类似的存在,陈遇晚从小就知道,他们是悍不畏死的杀伐工具,只是在现如今的平襄王府不再以“死士”相称,而是编入军中,成为此行大军的一员。

    不过他倒是幽明府不太了解。

    瞧着流雪和裴十七的样子,武功如何暂且不好说,而且幽明府可以算是江湖门派,训练出的死士或许还有别的能力。

    “幽明府……是在京都郊外的那个?你为什么会跟他们的主人有联系?”

    这个问题,可真是问到裴瓒的痛处了。

    裴瓒抿着嘴,有些无语。

    他总不能直接说,幽明府主人就是盛阳侯府的世子爷沈濯吧。

    更不可能直接告诉陈遇晚,自己跟沈濯的关系匪浅,甚至到了用纠缠不清来形容的地步。

    他只能是清清嗓子,低声道:“先前在幽明府查过案,跟他们主人打过交道,刚好他又在寒州与寻芳楼的人有些来往。”

    “哦……”陈遇晚长吟一声,似懂非懂。

    回想着白日的情形,救下裴瓒时,似乎在场的还有位形貌昳丽的红衣男人。

    那人虽然忙着调动人手跟他缠斗,但自始至终眼神都紧紧黏在裴瓒身上,一刻都不移开,执拗湿冷,看得人心里发凉。

    陈遇晚灵光一现,猛然问道:“该不会就是红衣服的那个吧?”

    “……”

    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该脑子灵光的时候,脑子秀逗了,现在不需要想这么多,偏偏随便一句就能问到紧要之处。

    此刻也只能庆幸陈遇晚不认识长大之后的沈濯。

    裴瓒捂着胸口,不想回答,觉得自己好像被刺了一剑。

    然而逐渐变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

    陈遇晚瞧着不对劲,忽然给了他肩膀一拳:“你怎么回事,该不是……”

    “别瞎猜!”

    “啊哦——你和他!”

    陈遇晚脸上的表情越发精彩,像是猜到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气得裴瓒也顾不得身份,直接上去捂嘴。

    “这有什么,我……”

    “闭嘴!”

    陈遇晚嘘声不断,却没忘了躲闪。

    只是一个不小心,躲闪不及撞到了柜台里,后脑勺“咚”的一声碰在木板上。

    然而,见着气势汹汹的裴瓒,他却猛地一推,愣是把人推个趔趄。

    “大人?”流雪向柜台里投来了费解的目光。

    意识到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裴瓒拍拍身上的尘土,满脸羞愤的起身。

    没想到,流雪并非坐在原位上疑惑他们俩在做什么,而是手捧香炉站到了柜台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两人打闹。

    特别是瞥见了裴瓒那张气急败坏的脸。

    清雅的香气飘散,流雪随手将香炉搁置在柜台上,垂眸看着陈遇晚的举动,难得在脸上表现出明显的情绪。

    她冷着脸说道:“大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身份贵重不容冒犯,更与我家主人两情相许,还请公子自重,莫要纠缠。”

    “你在说什么!”一句两情相许让裴瓒崩溃了。

    流雪漠然:“不是吗?”

    “是什么是!我什么时候跟他两情相许了!说话要讲证据的你知道吗!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当着我的面造谣!”

    “你别吼她。”陈遇晚扒拉裴瓒的衣摆。

    裴瓒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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