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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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污我清白!”

    沈濯那混蛋都教了些什么!

    他还是个孩子啊!

    裴瓒一瞬间瞪直了眼,连忙抓起椅子上的薄毯裹住了裴十七,牢牢地按住小孩的肩膀:“听我的吩咐是吧?那从今往后,沈濯那王八蛋说的话,通通给我忘掉!”

    “可是——”

    “没有可是!”

    见着裴十七没有再冒出什么荒唐话,裴瓒才松开了他,并且离得远远的。

    裴十七低迷地犹豫片刻,抬头时解释着:“这些并不是主人教我的。”

    “除了那个一根筋从头抻到尾的蠢货还能有谁?”

    “呃……拂清馆?”

    裴瓒眯起了眼睛:“十七,你知道拂清馆是做什么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死士,替主人出生入死都只是基本准则,也就是裴瓒大材小用,让他去盯梢,还以为他没什么收获。

    自从余士诚离开幽明府,裴十七就一路跟随,哪怕对方上了马车,见不得真人,裴十七也没离开周围十米范围,始终保证马车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进了京都城,弯弯绕绕地进入拂清馆,裴十七行动起来有些不方便,乔装打扮之后,才让他混了进去。

    拂清馆这名字一听,还以为是什么附庸风雅的茶楼书社。

    但是掀开层层纱幔,浓郁的熏香扑面而来,一个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女孩成排站列,跟货物似得供人挑选。

    乍一眼望去,没有哪个不是水灵得跟三月春花似的,眼神中却没有多少天真无邪的少年气。

    裴十七藏在其中,沾了满身香气,强行用眉宇间的不耐烦替代了格格不入的肃杀之气。

    处在人群之后,他直勾勾地盯着余士诚。

    全然没想到,几个时辰前还被吓得尿□□的余士诚,此刻就有了兴致……

    裴十七一字一句地复述着拂清馆里的所见所闻,把余士诚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一五一十地讲给裴瓒听。

    只是一个白天的时间,便已经有三五家来找过余士诚了。

    裴十七拱手问道:“大人,需不需要让幽明府的人把拂清馆围起来?”

    裴瓒微蹙着眉头:“暂时不必,太过招摇。”

    死士是沈濯训练的,外人虽然不知,但若是被有心人捏着证据查一查,很快就会露馅,反倒对他们不利。

    不如动用大理寺的人手来得痛快。

    裴瓒翻出皇帝下旨时一起送来的令牌,现在总算是理解了,为什么非要让他顶着大理寺的名义去查案。

    ……

    京都接连几天阴雨。

    满城无处不是阴冷潮湿的,这样的天气,人也跟着烦躁。

    裴瓒一动不动地躲在角落里,盯着拂清馆二楼亮灯的那间,雨水顺着头顶的斗笠滑落,时不时的有几滴雨水飘到脸上。

    他擦掉渗着寒气雨水,湿冷的掌心抚过脸颊,分不出哪里更凉些。

    冷得都快感觉不到温度了。

    但裴瓒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他始终注视着雨幕中朦胧的光亮。

    他打算用余士诚这颗肥饵,钓出背后的大鱼。

    “大人,不如您回衙门等消息吧?”旁边大理寺的捕快连忙抵上帕子,满眼殷切地劝说着。

    裴瓒无视对方的谄媚:“再等等。”

    “大人,咱已经守了一个时辰,莫不是屋里的人听到风声,早就跑了吧?”

    “闭嘴。”

    捕快的心思昭然若揭。

    裴瓒懒得看身旁不断打退堂鼓的人,除了呵斥对方住嘴之外,多余的一个字也没说。

    他何尝没有猜到大理寺也不可靠。

    先前裴瓒想过,皇帝让他兼领大理寺少卿,无非是因为此事牵涉的不只是朝堂,有着大理寺的身份更方便他行事,也好差遣些人手替他做事。

    不过,没有人敢保证大理寺的人就一定干净。

    果然不出他所料。

    连他仔细盘查过的捕快也难免被收买。

    想想也正常,毕竟在这京都城内,皇权如同高高在上的太阳,照拂着所有人,但是世家的权力是遮天蔽日的参天树,处在阴影之中,无处依傍的人只能事事小心。

    大理寺身在漩涡之中,只能是勉强自保。

    完全没有牵扯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这些底层的捕快,在为裴瓒所用的同时,也免不了如墙头草一般倒戈。

    既然如此,那些人费尽心思想要知道他在做什么,裴瓒干脆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摆在明面上。

    只是他稍微拖延了些时间。

    先派了信得过的人在拂清馆附近盯梢,摸清楚拂情况后,再去大理寺召集人手,以瓮中捉鳖的名义守在拂清馆旁。

    同时散播出消息,明目张胆地告知对方:我就在这里守着,人被我困在拂清馆里,你若是敢把人接走,那你必然暴露,但若是不接,我可就要卸磨杀驴了。

    “十七,稍安勿躁。”

    裴瓒压住了一旁裴十七的肩膀,声音很低,却沉稳有力,像一剂镇定剂安抚着慌张躁动的少年。

    紧接着,他看向了旁边心虚的捕快。

    【怎么还不走啊!】

    【再不走马车就要来了!】

    【要不我先找个借口去知会一声?】

    捕快抬头,毫无预兆地对上裴瓒冷冽的眼神,浑身不受控制地一颤,但捕快也是老油条了,很快就稳住了语气:“大人,街上雨势大,不如给您拿件披风过来吧?”

    他是想顺势去通风报信。

    只是裴瓒觉着这样做太麻烦,还不如他送一程。

    裴瓒摆摆手,转瞬之间眉眼中也换上温和的神情,笑道:“我想了想,在外面守着还是不妥,不如你们在此盯着,我过会儿再来?”

    捕快立刻答应:“大人放心,我等一定把拂清馆盯紧了!”

    “那就劳烦诸位了。”裴瓒还是和气地笑着,一扭头,声音便冷了下来,带着几丝不容置疑的威势,“十七,走。”

    裴瓒扯着不明所以的裴十七,作势离开。

    经过捕快身侧时,他听到对方的最后一句心声:【色厉内荏的草包,这点儿雨都受不了,活该你抓不到人。】

    他不介意被骂草包。

    只要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被骂两句又怎么样?

    反正这些人在面上还是要毕恭毕敬的。

    缓步走在长街上,脚底坑坑洼洼的青石板积聚了雨水,映照着头顶深邃的夜。

    两旁的商铺,偶尔有几个忘了收回去的灯笼在风雨中摇晃,只是内里的烛心早已被雨水浇灭,只剩一副空壳。

    裴瓒没有回衙门,也没有回家,而是踏进了不远处的一间茶楼。

    就像是早就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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