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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渣攻拿了白月光剧本》 70-80(第5/16页)
人家给他背着。
“等很久了吧?”
祁京墨挑了挑眉,“没,我也刚到。”
其实掐着表等了快一个小时了,他不嫌烦,接他兄弟的时候永远顺路。
车子直接驶入了观澜会所,那是他们几个以前就经常聚会的地方。当年祁京墨嫌弃家里人总派人监视他,拿自己的零花钱秘密打造了一个娱乐会所,安保系数极强,等家里人发现的时候房子已经盖起来了,还能给砸了不成。
后来几家长辈通了气儿,索性也就不管了,让这帮混小子们有地方猫着,真惹了事也方便逮人。
这里虽然许久不来了,但所有装潢都跟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就连会所大堂的那个值班经理都还是当年迎接他们的那个人,只是人到中年了头发变稀疏了而已。
那个经理笑眯眯地对他说了一句:晏少爷下午好啊。
他那熟稔的语气似乎晏淮央从未离开过一样,他埋进坟墓里的那几年也成了梦幻泡影般不值得介意的事情,惹得晏淮央眼眶有些发酸,扬起脸望着天花板缓了一阵才好。
祁京墨也抛给了那个值班经理一个赞赏的眼神,懂事。
听到动静,楼上的朋友们也下来接,贺襄叼着根烟吊儿郎当地倚着栏杆,魏凛手里还端着个威士忌酒杯,带着笑意看着晏淮央。
谁也不会刻意招呼谁,但是默契得刚刚好。
“魏哥也在啊。小魏泽最近忙什么呢,喊他出来一起玩啊。”
晏淮央嘴角勾起,想起自己捂着马甲的时候还骗人家纯情小少年的感情来着,三言两语就哄的他找不到北了,哗哗撒钱给自己花。
人家哥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少来。魏泽心性不够成熟,之前成天在家里嚷嚷自己失恋了,闹着要去见你,被我骂了几顿。”
“好不容易最近消停些了,你快放过我那傻弟弟吧。”
这话里的怨念极大,惹得晏淮央笑的更欢了。
他们几个各自找了舒服的位置瘫着,魏凛是个大忙人,他把转椅摇过去180度,背对着所有人拿着自己的平板处理公务。贺襄翻找着点歌单,准备开始鬼哭狼嚎。祁太子惯例是跟他家晏少爷黏糊着,俩人脑袋挨着脑袋,窝在沙发上看着电影。
巨幕投影上放着一部港风文艺片,晏淮央挑的,祁太子不爱看,但是他也并不介意放着当背景音乐,只要他胳膊一搭就能把他家央央圈进怀里就行。
别人也不觉得他俩腻歪,因为他们从小就是这样玩到大的。
全世界都知道,这俩人关系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
但终归有些事情是变了的,正常世界的时间流速都是在缓缓向前推进,五六年过去,他们早就不是当年不可一世、无忧无虑的十八、九岁少年了。
贺襄也收敛起在外人面前玩世不恭的做派,说他哥最近越来越容不下他了。明明他成天在外游手好闲,跟一帮子富二代喝的烂醉,对家族里的生意根本就不上心,他哥却总担心他年纪到了,想伺机夺权了。
在来会所之前,贺襄都在强行按耐着性子在董事会上跟那人表演兄友弟恭的假象。
他踹了一下魏凛的转椅靠背,“喂,你们当兄长的都这么容不下老二吗?”
“也不尽然。我还盼着魏泽能成器一些,帮我分担点。”
魏凛掐了掐眉心,眼神里的倦意一闪而过,他把自己的平板电脑举起来给贺襄看,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接下来两天的行程安排,有时候凌晨两三点都有一个跨国会议要开。
看得贺襄后背凉飕飕的。
这边聊起来了,祁京墨往晏淮央跟前推了推果盘,只顾着照顾他兄弟。
渐渐的也谈兴起来了,祁京墨说他最近的烦心事也很多。自从上个月他的私人医生出具了一份还算合格的精神鉴定证书,他爸妈就像吃了什么回春丹一样容光焕发,成天催着他去见一些富家千金,争取早点领回家个女朋友。
把祁京墨烦的家都不想回了。
几人各有各的苦闷,聊着聊着忽然意识到晏少爷今天意外的安静啊。
他们回头去看,就见到这小子唇红齿白的,小模样那叫一个水灵,瞧着就被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被生活摧残过的迹象。
贺襄眯着眼睛问道,“淮央也回家继承家业有一阵子了,最近忙不忙啊?”
晏淮央不明所以,眨了眨清澈无辜的大眼睛。
“不忙啊,我哪有什么正经事干。家业都丢给晏非打理了,他拿不准的事情自然会去问我们家老爷子的意思。我就好端端的拿股份分红呗,反正我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
“我们家里对我也没什么期望,只要活蹦乱跳的,能喘气,时不时在他们跟前晃悠一下,他们就很满意了,这是我爷爷的原话。”
晏淮央讲着讲着,突然发现周遭的空气凝固住了,火.药味一触即发。
“忍不了了,这玩意实在是太会气人了。”
祁京墨磨了一下后槽牙,像一只匍匐蹲守着的狼一样瞬间扑倒了晏淮央,大手胡乱地揉搓他。
都不用互相使眼色,魏凛很自觉地锁住了晏淮央的胳膊,方便祁狗收拾他。
以前总是坏心眼的贺襄这次抱着手臂什么也没干,示意晏淮央别瞪我,我这局是拿的是好人牌。
晏淮央徒劳地扑腾了几下,被痒意欺负得泪眼汪汪的,蓬乱的发尾都被汗水打湿了,如同翻着肚皮任人蹂躏的花猫。
他恶狠狠地揪扯着魏凛的衣角,“魏哥,你撒开我。”
魏凛晃了一下神,眸色都加深了些。没办法,虽然是自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他也对这人的美貌杀伤力没什么抗性。他用视线描摹着晏淮央颓艳的面色,脑海里一下子感觉书本里的课文瞬间具像化了,什么雪肤花貌、仙肌玉骨、神仙妃子等等,任何靡丽浮华的词藻安在这人身上都不过分。
他不经意地回避了一下,不敢看向晏淮央带着些撒娇依赖的眼神。
他扛不住,该死的,他们魏家已经折进去一个了,自己身上肩负着家族的所有兴衰荣辱。他不能弯!他只能当个正经人。
魏家哥哥最先心软,他不按着晏淮央胳膊了,这人就瞬间脱困,锃亮的皮鞋直接朝着祁狗子的胸膛踹过去。
打成了一团。
晏少爷是绝不肯吃亏的,甭管他占不占理。
笑闹了一阵,各自被世俗枷锁困住也有些渐行渐远了的友情重新燃成了最燥热的状态。
几人虽然没有讲出来,但是他们的小圈子里是有一个隐形核心的。晏淮央不露面的酒局,祁太子就请不过来。他们俩都缺席了,贺襄就无所谓来不来了,反正他混哪个酒局不是混啊。而这三位都不到场的话,外界也就心知肚明了,魏家那位必然也是不会赏光的。
这间会所始终都伫立在同一个位置,但是或许只有大堂的值班经理才知道,壁画、地毯修整过多少次了,但是这几年间哪里有人愿意多看它们一眼啊。祁京墨虽然偶然会来这里喝杯闷酒,但是他浑浑噩噩的,窗帘一拉,怕是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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