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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醉影成三人》 60-70(第11/21页)
的小炒菜和一碗黄米粥,温度正好,吃下去胃里暖和又舒服。
田酒慢吞吞地吃,一抬眼,烛光摇晃,嘉菉坐在她旁边,托着脸专注看着她。
田酒笑:“你看我做什么,你也想吃吗?”
“你吃,我陪着你。”嘉菉也笑。
田酒心头一暖,望着他眼底的血丝,劝道
:“你去睡吧,我把饭端回里屋吃。”
“不用,”嘉菉握住她的手,“前些日子总是见不到你,好不容易再见面,我想多看看你。”
这话莫名带着些伤感,自从她戳破那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之后,嘉菉就常常流露出这种情绪。
田酒不语,低下头吃饭,一勺一勺往嘴里送。
“西葫芦炖排骨是我做的,怎么样,好吃吗?”
嘉菉说着,故作得意,打破稍显沉寂的氛围。
田酒惊讶:“这居然是你做的?很好吃,我还以为是既明做的呢。”
“这段时间你不在,我苦练厨艺,现在没准做得比既明还好呢。”
嘉菉下巴一抬,嘴角挑高。
田酒莞尔,夸他:“你好厉害呀。”
“当然,你喜欢什么,我都能学会。”
嘉菉说着,一双眼紧紧盯着田酒,弦外之音不止是厨艺。
田酒“哦”了一声,却没接话。
嘉菉坐了会,慢慢挪到田酒身边,手抬起来揽住她肩头。
田酒看了眼他的手,没理会。
嘉菉低头,侧脸挨上她的肩,蹭了蹭,不长不短的头发垂下来,来回扫着田酒脖颈,有些痒。
田酒躲了躲,推他的脸:“干什么呀?”
嘉菉直接把脸埋进她掌心,高挺鼻梁戳着人,在她掌心重重地亲了口,响亮地“吧嗒”一声。
田酒动作顿住,转头看向他。
嘉菉的脸在田酒手掌后,一双灼灼眼眸露出来,直勾勾盯着田酒,嘴唇一张,咬住她的手指。
“又拱又咬,你是狗吗?”
田酒蜷起手指,指尖一点晶莹亮光,她嫌弃地擦到他胸口上,硬邦邦的肌肉鼓动了下。
嘉菉又挨过来,脑袋在她颈部窝里来回地蹭,哼哼唧唧。
“如果是狗就能和酒酒永远在一起,那我就是狗了。”
灼热鼻息来回乱窜,田酒缩着脖子躲他,被逗得咯咯直笑。
“你说什么胡话呢,谁要这么大只的狗?”
“酒酒要我,我只做酒酒的狗,大黄是大哥,我是二哥,好不好?”
嘉菉还在一味地拱,嗓音低低的,头发蹭红了田酒的耳朵。
好幼稚的一个人。
可田酒不知道为什么,心头软软的,她好像挺喜欢他这样撒娇。
“好吧,那我勉强收了你吧。”
嘉菉靠着她肩头,抬眼去看她,亲她下巴。
“谢谢酒酒大人收留我。”
说完,又黏糊糊地抱着田酒,脑袋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真要成小狗了。
第66章 交颈“你想上就上,我求之不得。”……
田酒笑出来,眼眉轻弯,捏捏他的耳朵。
“今天怎么这么黏人。”
“就想黏着你。”
“好吧,那我就勉强让你黏一黏。”
闹了会,田酒才发现嘉菉抱着她快要睡着了。
他眼睛闭着,时不时困倦地睁开一线,看一眼她又闭上,像是她会突然不见似的。
田酒推他的手,他手臂反而收得更紧,箍着人不松开,还来回摇了摇,带着田酒也在他怀里晃了晃。
高高大大一个人,脑袋埋在田酒肩上,抱枕头似的把人完全抱进怀里。
田酒伸出手,轻拍他的脸:“嘉菉,嘉菉?”
嘉菉半睁开眼,迷糊地“嗯”了一声。
田酒:“松开我,困了去床上睡。”
嘉菉嘟囔:“不松。”
“松开,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不松,我是小狗,小狗就该和主人腻在一起。”
田酒被他的话噎住,好笑又无奈,他这是困了还是醉了,都说的是什么呀。
她又推了半天,推开他一只手,另一只手又攀上来,两条腿也牢笼似的圈着她。
田酒挣扎得气喘吁吁,最后放弃了。
算了,随他去吧。
田酒也累了,头一歪,往他肩上一靠。
嘉菉明明眼睛还紧闭着,手已经摸上来,把人压进怀里抱得更紧。
就这么靠在一起,鼻端充斥着对方暖融融的气息,田酒本来不困,这么靠一会,也开始打呵欠。
等她眯过去,原本闭着眼的嘉菉睁开眼,抱着人轻手轻脚去床上,脚步稳健,动作轻柔,哪看得出一点困意。
倒在床上,田酒咕哝一声,动了动。
嘉菉给她脱去鞋子,又赶紧抱住她,把她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顺毛。
田酒睡过去了。
嘉菉低头看了眼她红润的小脸,几根发丝凌乱落在面上,她眼睫不适地抖了下。
他轻轻拨开那几根发丝,在她脸颊上亲一亲。
还没躺回去,他忍不住又亲一口,再亲一口,还亲一口。
亲了好一会,脸蛋鼻子嘴巴都亲一遍。
嘉菉舔舔嘴唇,满足地躺回去,把田酒抱在怀里,也闭上眼睛。
这一觉睡得作息颠倒,两人第二天早晨都没起来。
既明一个人起床洗漱,早饭做好,堂屋的门居然还紧闭着。
他走过去,正要敲门,动作却停住。
既明定定望着木门,默然片刻,抬手推开掩住的门。
“吱呀”一声,晨光倾斜进来,明亮暖黄光线一点点倾斜进来,笼罩住床上的两人。
薄薄寝衣纠缠,两人相拥着入眠,睡颜都带着浅浅的笑,姿态亲昵像一对交颈鸳鸯,和谐美好。
晨光带着热度,照在田酒眼皮上,她睫毛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
眼前是一片蜜色胸膛,肌肉隆起挤压着,线条分明。
她的脸贴着这片热烘烘的胸膛,鼻端都是嘉菉身上的味道,晒过太阳的暖暖味道。
迟钝的脑子转动,她怎么和嘉菉抱一起睡了?
田酒想起来,刚一动,嘉菉嗓子里哼唧一声,侧身压下来,把田酒完全笼罩在怀里,长手长脚牢笼一般困着她。
缠得那么紧,要是他没有骨头,恐怕还要把两只手两条腿打个结系起来才安心。
睡着的人死沉死沉,更别说嘉菉本来就重。
田酒推了推,没推开,她只好鼓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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