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影成三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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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薄茧漂亮可怜地窝在她怀里

    围着田酒的大黄大黑掉头,朝嘉菉撒欢跑来,狗嘴大张舌头乱甩,欢快极了。

    眼看两条狗就要跑过来,田酒赶紧道:“快扔回来!快呀!”

    嘉菉还怔愣着,身体却仿佛

    能自动执行她的命令,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举起沙包丢了回去。

    他臂力惊人,即便是坐着也丢得又高又远。

    田酒仰头,视线追着沙包,步步倒退,大黄大黑又跑回去,一跃而起咬住沙包,滚地玩闹。

    两条小狗你追我赶,玩得开心。

    田酒好不容易才从大黄口中夺过沙包,又喊道:“嘉菉!”

    她扔出沙包,大黄大黑又朝他跑过来。

    可他只看着她,看她在阳光下飞扬的发辫,想象它拍过来的力度,看她红扑扑带汗的小脸,眼睛那么亮地望着他,叫人移不开眼。

    离她远点,怎么做得到呢?

    他没接住沙包,大黄大黑追着沙包玩耍,天气热,没一会两条狗又回树荫下趴着吐舌头。

    嘉菉眼神慢慢落在大黄的项圈上,准确来说,是落在那个小小的小狗木牌上,上面刻着大黄端坐的上半身。

    那是田酒刻的。

    他伸出手,轻轻碰了下小狗木牌。

    此时此刻,他忽然有些羡慕大黄。

    它只是条狗,但它能永远留在田酒身边,从生到死。

    可无论心绪如何起伏,日子仍要一天天地过。

    地要扫,饭要做,衣要洗,狗要喂,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人伤感。

    一个普通的清晨,晨风稍带燥热温度,走出家门,越走太阳越高,阳光亮得晃眼。

    路边草叶上的露珠被晒得不成型,留下些斑驳干涸痕迹,蹭到裤腿上就是一个灰点子。

    三人踏过草叶,田酒兴致勃勃地说:“今天去修茶树,王铁匠送来两把新剪刀,咱们三个人正好够用。”

    往常话多的嘉菉罕见地沉默,只嗯了一声。

    安静了会,既明开口:“那还真是多亏了他。”

    田酒点点头:“是呀,有个手艺总是好的。”

    说完,她侧脸看了眼嘉菉。

    嘉菉还是没说话。

    他背着背篓,里面是三把硕大的花枝剪,眼神不像平常一样总跟随着田酒,只望着小路地面。

    空气又沉默下来。

    三人一路无话,到了茶山茶地,茶叶如今价贱,茶树许久没摘过新芽,修剪平整的茶树又长出新枝,深绿之上形成一个浅绿圆润弧度。

    每年采摘过后,茶树都需要进行修剪,去掉过密的枝叶,让茶树通风透光,也能增加茶叶新芽生长的空间,来年的茶叶也会更茂盛。

    田酒“咔嚓咔嚓”上手,几下修剪好半棵茶树,招呼他们。

    “你们看,像我一样,把新长出来的突出细枝全部剪掉,剪的时候要干脆利落一剪刀下去,不能扯断磨断。”

    “我明白了,你看是不是这样?”

    既明学着她的姿势,咔咔剪去几条细枝叶。

    田酒肯定:“对,可以再稍微剪深一点。”

    她又看向嘉菉,嘉菉默默拿起剪子,三下五除二剪好一棵茶树,看向田酒:“这样吗?”

    田酒抿了下唇:“嗯,对。”

    嘉菉点点头:“好。”

    相对无言。

    两人都低头剪茶树,一时间地里只有咔嚓咔嚓剪枝的声音。

    嘉菉动作快,又心无旁骛地干活干活,越干越上手,没一会剪过半行茶树。

    既明和他一比,动作稍显笨拙,一用力剪刀就乱歪,差点戳上自己的大腿。

    田酒瞥见他的动作,实在看不下去,教他:“手臂也要用力呀,动作干脆点,别把茶枝都剪劈了。”

    既明戴着草帽,额头汗水零星,俊秀脸庞被晒得泛红,狼狈着说:“我用力了。”

    田酒被他逗笑,走过去两只手握上他的手,带着他去剪。

    “你看,咔嚓一下,咔嚓再一下,你可以慢点剪不着急,但每一下要用力,直接剪断。”

    “我试试。”

    既明让她松开手,学着她刚才的力道,放慢节奏,每次下剪刀的时候再痛快用力。

    “对,就是这样,”田酒夸道,“学得很好嘛。”

    既明嘴角弧度上扬,又剪了几下,抬头道:“这样好像也能更省力。”

    “是啊,这是细活,慢慢来。”田酒拍拍他的手臂,笑着鼓励他。

    既明眼神落在她的手上,眸光微晃。

    或许田酒自己都没发现,她时常会拍一拍或碰一碰嘉菉,不是多亲密的动作,但也明晃晃显示出某种被划入领地的亲昵感。

    他注意这件事很久了,可田酒很少这样对他。

    但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既明抬眸,狭长上扬的眼盛着笑意,眸光明亮温柔:“谢谢小酒。”

    田酒微一怔:“客气什么,不用谢。”

    两人接着剪枝,田酒时不时看一眼既明的进度,随口教他些剪枝的窍门,一路有说有笑。

    远处隐隐约约听到两人聊天的嘉菉:“……”

    他不经意一回头,还借着修剪前一棵树做借口:“这棵树好像没修好,得再剪剪……”

    嘉菉自言自语,眼尾慢慢扫回去,正瞧见田酒的手刚从既明手上挪开,也不知两人方才做了什么。

    通常笑不露齿,就算露齿也是冷笑的既明,这会居然晾着一口大白牙?

    说什么呢?怎么开心?

    他迈步就要走过去,可脑海里又想起喜宴时既明的话。

    他不能喜欢田酒,他应该远离她。

    两人融洽相处的画面像根刺,时时扎着他的心,他想把这跟刺拔出来,可又不能。

    焦躁煎熬的情绪似无处不在的火苗炙烤着人,难以忍受却又不得不忍受。

    远处田酒似乎要抬起头,嘉菉心一跳,猛地转过脸,盯着茶树咔咔咔就是剪。

    “嘉菉——”

    田酒的声音响起,遥遥传来,明明才一早上不和她说话,可听到她唤他的名字,他竟有种阔别再见的恍惚之感。

    他下意识回头,田酒皱眉:“你怎么逮着一棵树猛剪,茶枝都快剪秃了!”

    嘉菉低头一看:“……”

    光秃秃的茶树可怜巴巴,比旁边两棵树小了一圈,还麻麻赖赖的。

    嘉菉赶紧停手,想说句什么,眼见着田酒朝他走来,他胸口一窒,慌乱中,心头涌起惊喜感。

    可只一瞬,既明一声惊呼。

    嘉菉眼睁睁看着他趴地上了,再眼睁睁看着田酒跑回既明身边,毫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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