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在逃白月光: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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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来的自信?凭什么觉得能回到从前?”

    “当年错过和失去的我全都能找回来,我们原本就是要成亲的,我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我会给先太子平反,让你父亲回到汝阳王的尊位,哪怕是越家,我也能让它重新成为金陵望族。”

    裴疏则说着这些,俨然又是那夜于姜府和她交易的模样,“不止靖王妃,即便你想做世上最尊贵的女人,我也会让你做。”

    姜妤觉得这个人简直无可救药,“裴疏则,你真的太可笑了。”

    即便他认错,道歉,求和,在他眼里,自己依然是那个在教坊卖身与他的商品。

    裴疏则微愣,“你还想要我做什么,不论什么,我都可以捧来给你。”

    姜妤看着他道,“我要自由。我要离开你。”

    榻边陷入滞涩的死寂,裴疏则将手握得更紧,“除了这个。”

    姜妤湿漉漉的眼眸盯着他,“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我只要这个。”

    裴疏则道,“不可能。”

    两人手掌交握的地方出了凉腻的汗,姜妤想将手抽出来,终究不可得,裴疏则像是入了魔,“你是我的妻子,早该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身边。”

    他已然带了强硬的命令意味,“我保证,以后每一天都是好日子,你已经跑过两次了,这两次少遭罪了吗?妤儿,别再让我生气。”

    姜妤无话可说地闭上眼。

    裴疏则却满意于她的安静,用帕子将她的手擦净,放进被衾。

    “你还在小月里,不宜出门受风,等身体养好了,我们便回官邸将养。”

    他话音温柔,俨然如一位心疼妻子的好郎君。

    被他深情注视着,姜妤一阵齿冷,被衾下的身体微微发抖。

    幸而芳枝端着托盘进来,结束了这场荒诞的闹剧,“殿下,姑娘该喝药了。”

    裴疏则回神,端过药碗,要亲手喂她,舀起一勺,放在她唇边。

    身体先一步反应,姜妤将脸扭到一边。

    刚刚伪装出来的温情霎时一僵,芳枝见状不对,连忙道,“殿下,姑娘怕苦,不敢一勺一勺地喝药,都是一口气喝完的,您得让她坐起来。”

    裴疏则这才缓和了眉宇,放回药碗,扶她坐起,用披风拢住她的身体。

    就在芳枝想上前递药时,裴疏则却趁势倾身,把姜妤搂在怀中。

    他收紧怀抱,妄想依靠肢体触碰填补不安,不断确认他仍旧将她占有。

    姜妤凉声道,“如果你不想让我喝药,何必叫这一班子的人来伺候我,尽可以等我病死,封进棺材,摆在卧房里,这样我就彻底属于你了。”

    第25章 断翅身体给你,魂灵给我

    裴疏则微怔,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手臂松开。

    姜妤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这半年来她舌头被苦得麻木,竟不觉得有多难受,推拒了芳枝递来的蜜饯。

    芳枝一直观察着这边,见裴疏则毫无离去之意,道,“殿下,奴婢得帮姑娘揉腹排淤,还有女使在门外侯着,再晚些,只怕热水就冷了。”

    裴疏则不解,“她又不曾摔伤,排什么淤?”

    芳枝抿唇,“就是…女子小产后,体内还有许多余血未清,且姑娘月份不小,要借揉腹排出恶露,才不至于拖坏身体。”

    裴疏则蓦地一静。

    他注意到姜妤苍白如纸的面庞和唇瓣,眉心微动,下意识避开了她的双目,“把水端进来,我来吧。”

    “王爷不可。”芳枝立刻回绝,怯怯收声,“…奴是说,您是习武之人,力气太大,只怕稍有不慎会伤到姑娘,还是交给奴婢吧,而且奴婢也跟太医学过了。”

    话说到这,裴疏则也无法再反驳,门外响起褚未的声音,说府尹着急求见。

    江东公案未了,何况越文州和紫云观都牵涉其中,断不能让姜妤知道,得尽快解决。

    他便朝姜妤温声道,“你好生休养,若不舒服,即刻遣人找我。”

    裴疏则俯首,亲了亲她的额角,才依依不舍出门。

    台阶下果然有两名女使等候,各自端着铜盆巾帕。

    裴疏则一离开,姜妤便将披风扯下,丢在一旁。

    芳枝让女使端水进来,“放下就出去吧,我伺候就成了。”

    房间内总算没了旁人,姜妤浑身发凉,抱紧双臂,皮肤都激起细小的颤栗。

    芳枝还是端了蜜饯过去,“姑娘。”

    姜妤摇头。

    她蜷在榻上,起初只是怔怔的,逐渐呼吸加重,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胸口起伏,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息。

    芳枝惶然道,“姑娘,您怎么了?”

    姜妤满脸泪痕,摇头时大颗泪珠从下颌滑落,“我不知道。”

    芳枝要去叫太医,被她拽住,“别走。”

    芳枝回抱住她,“好,好,我不走。”

    姜妤喘得更厉害,每个指尖都针刺似的发麻,将头埋进她怀中,“芳枝…我好疼啊…”

    芳枝慌乱地问,“您哪里疼?”

    “肚子疼,心口也疼,哪里都疼。”姜妤蜷作一团,浑身颤抖,终于释放哭声,把芳枝的衣襟揉成一团,任由它们被打湿,像是要把九年来所有眼泪一朝哭尽,发泄出掏空心肺的悲鸣。

    芳枝满腹酸楚,竟不知从何安慰起,徒劳地拥住她,“都过去了,姑娘,您和殿下的误会解开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姜妤眼神虚空,怔怔摇头,“他不会放过我的,他不会放过我。”

    芳枝无力叹息,软声宽慰,“姑娘,别怕,总算他以后不会再折磨您了。”

    姜妤苦笑了下,神色黯淡。

    不是给她吃好喝好,说好听的话就不算折磨,不是摆出一副愧疚亏欠的态度,却依旧将她困死在身边就不算折磨。

    姜妤越发陷入一种着魔痴愣的状态,怔怔道,“我宁可死了,我宁可死在逃离他的路上。”

    芳枝被她这话吓了一跳,“您别说傻话。”

    姜妤不认为这是傻话,反而恍惚间有种茅塞顿开之感,已经穷途末路,死亡难道不是解脱的唯一方式吗?

    她从芳枝怀中抬头,掀起乌黑湿润的眼睫,四处环顾,想要寻出可用的物件。

    见她这般,芳枝越发不安,“姑娘,您在找什么?”

    姜妤什么也没找到,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接触不到任何尖锐的东西,包括发饰和瓷器,身边女使皆用丝带挽发,就连平时所用碗盏和茶杯都是木竹的,她现在甚至没有撞墙触柱的力气。

    可她不甘落空,赤足下榻,检查在帐帷下看不到的角落,也许天无绝人之路,她的目光被榻边墙壁吸引,微微亮起。

    那里镶着一只汝瓷薄胎壁瓶,天青虽然蒙尘,依旧发出柔润的釉光。

    芳枝以为她是在看瓶中那枝早已干枯的梅,颇觉不祥,上前将其取下,“花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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