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那迷人的老祖宗: 23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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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着这四个字,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刮骨的刀,“他活下来是真,如今要娶别人也是真。只有那先前说的开春就回、还要十里红妆,全是假的?”

    季管家脸涨得通红:“萧爷,公子他真的是迫不得已,一来是国舅爷得罪不起、二来那二小姐她……公子那日受了重伤,宫里太医都说救不回来。是多亏了颐国府上刚好有个游方老郎中,国舅爷出面把公子接到府上,说是服了丸药,又施了几日针法,硬生生从鬼门关把公子抢了回来。”

    一边说,声音一边更低:“就是在那几日,那家的二小姐也不知怎地就……就心仪了我家公子,夜间偷偷照料的时候被人瞧见了。国舅爷把话撂得明白,盛家若不娶二小姐便是毁了姑娘清白。公子他思前想后,实在狠不下心让那姑娘落得个被人指指点点的下场……但公子把所有赏赐都换成了地契和药材,都给苏娘子,就在山外的平原上,足够……”

    “不必了!”萧容怒喝:“我作主替榛娘拒了!名节?他是受了颐国府的恩惠,可施恩图报也要看手段!用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做筏子?那二小姐的清白是清白,我家榛娘的名声就可随意踏踩了?日日来白水村扰榛娘心思的人是他、在兴盛湖当众提娶的人也是她、让整个白川府的人都知道开春就十里红妆迎娶人还是他!他做了这么多,是觉得这些都无关榛娘的名节吗?他一句‘思前想后’就要把人抛在山上,如此凉薄无骨,无非就是看中了颐国府的势力,以为自己赘婿就能平步青云。哈哈,盛重云不过如此、盛家不过如此!”

    季管家带着哭声还要辩解,一旁的盛锦书突然大声开口:“没错!我也没想到盛重云能干出这种事!自打我出生就被他压一头,世人皆说重云公子芝兰玉树、品行端方,我看全是狗屁!他一边对着榛娘许下山盟海誓,转头就为权势攀附颐国府,把人家姑娘的真心踩在脚下!这种背信弃义的伪君子,不配姓盛!”

    一边说,一边忽然转向苏榛,与平日嬉皮笑脸的模样判若两人:“榛娘,堂哥不娶,我娶!我盛锦书对天起誓,若能娶得榛娘,此生绝不负你!你喜欢白水村的清净,我便在山上盖院子陪你,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那些因盛重云而起的流言蜚语,我一力承担!谁敢在你面前说半句闲话,我撕烂他的嘴!我知道我从前比不过堂哥,可我至少懂得什么是真心!他盛重云不要的珍宝,我要!”

    盛锦书话音落地的瞬间,整间屋子就像是被冻住了。

    季管家的手僵在半空,嘴巴张成个圆。他活了大半辈子,伺候盛家三代人也从没见过这般阵仗。哪有做堂弟的当着人家姑娘全家的面儿,说要娶堂哥的心上人?这简直是把盛家的族谱翻过来踩!

    萧容跟叶氏也惊了,或者说又气又惊,万万没想到盛家还有这么个惊世骇俗的。

    叶氏指着盛锦书,嘴唇直哆嗦:“你、你这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盛锦书压根无视旁人,目光只专注的看着苏榛:“榛娘,我绝非戏言,你若不信,现在就跟着我回盛家,我当着我家老爷子的面立誓,我……”

    “盛二公子。”苏榛打断他,声音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不必了。盛家的东西,我一样也不要。”

    她挺直了背、站起来就往屋外走,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与过去的距离,连声音都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先前的聘礼我会尽快清点送回。从此,两家再无瓜葛。”

    最后一个字落地时已走到门口,手刚搭上门,盛锦书踉跄着跟来想去拉她的衣袖:“榛娘,你……”

    “啪”的一声,盛锦书的胳膊被萧容怒喝拍开。

    谨哥儿虽不听不明白这屋里到底发生了啥,但他也猜得出不是什么好事,哭着跑过来牵住苏榛衣角,“姐姐去哪儿?带谨哥儿一起去!”

    苏榛像是回过了神,低头怔怔的看了谨哥儿一会儿,竟笑了,笑意温暖如初:“行,谨哥儿跟姐姐去舒娘姨姨家看绣品好不好?再让李奶奶给你烤个大肉包子!”

    谨哥儿没料到姐姐会答应,立刻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泪痕,却露出了甜甜的酒窝:“好!要两个大肉包子!”

    说着又把衣角抓得更紧,生怕一松手姐姐就会不见了。

    苏榛牵着他的小手,转身看向萧容和叶氏,轻声道:“萧伯、伯娘,我带谨哥儿出去走走,晚些回来。”

    萧容跟叶氏看着她与谨哥儿相牵的手,沉默片刻,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点了点头。萧容声音缓和了些许:“去吧,路滑小心。”

    苏榛点头出门、牵着谨哥儿也再也没回头,把屋里院外所有的目光、好奇、遗憾、愤怒和吵闹都隔绝在身后。

    第233章

    出了门,苏榛带着谨哥儿先是去了舒娘家,把女红坊招绣娘的事儿商定了个妥贴。

    嘉年华上订单太多,人手早就不够了。且光是舒娘跟白芳两个人也管不过来,需再找个手脚麻利又懂规矩的管事嬷嬷。最好是在大户人家做过针线房管事的,知道哪些绣娘擅长花鸟,哪些精于织锦,把人分拨得妥当,才不会乱了套。

    以及新来的学徒得先教三个月基本功,劈线、配色、打底子,一样都不能含糊,免得做坏了料子,砸了招牌。

    用料更是要紧。城东绸缎庄的丝绸虽好、价格却虚高,得让相熟的货郎去其它府跑跑。还有绣线、织布的活儿,还真别说,符秀才娘子的疯病像是好了不少,尤其给了她新营生之后像是开了窍,不再总想着自己早夭的娃,一门心思扑在了织布染色上。苏榛跟舒娘便商量着多让她担些责任去,兴许病也能痊愈。

    聊着聊着,李家奶奶打外头回来,脸色红红、眼睛也红红,一看就是哭过又强压了心思。她进屋瞧见苏榛跟谨哥儿后倒也不多问、不多说。舒娘只觉得奇怪,拉着婆婆私下问了一会儿,立马也跟着红了眼,利落的去灶间给苏榛姐俩儿烙了一大锅的肉饼,盯着姐俩吃光了才放人走。

    随后苏榛又牵着谨哥儿去了春娘家,一路上也遇到一些村民,有挎着篮子去白水河凿冰洞捞鱼的、有提着水桶打水回来的,瞧见苏榛跟谨哥儿都下意识地停住脚步,不多说话,就只是走过来掏些自家做的零嘴儿硬塞给谨哥儿。

    没一会儿谨哥儿就收了不少。有糖球、有炒豆,还有南瓜子,小口袋鼓鼓囊囊的,仰着小脸问苏榛:“姐姐,他们咋都给我吃的?”

    苏榛低头帮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轻声笑了笑:“因为谨哥儿乖,他们疼你。”

    到了春娘家也是一样的光景。

    屋外只有从下马沟请过来的帮工们在干得热火朝天,乔大江跟春娘两口子、还有小树竟都在屋里,春娘坐炕上抹眼泪儿、乔大江呼哧呼哧的生气,脸涨得通红。小树也是一脸咬牙切齿的愤怒,三口人瞧见苏榛跟谨哥儿来了都也是怔住,颠三倒四说了堆问好的废话就不知道再说啥。

    苏榛像没事儿人似的,让小树带着谨哥儿去外头玩儿。娃出去了,她也只问煤坊的销量如何了。乔大江又怔了会儿,便赶紧从箱里取了货帐出来给苏榛瞧。几人认真核算了一番,春娘便取了一锭银子出来给苏榛,这是苏榛的“提成”。

    苏榛收下,还开玩笑说看来今晚得在家做顿大餐,庆祝又有新进帐。

    出了门,苏榛带着谨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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