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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就是我那迷人的老祖宗》 220-230(第11/15页)
定能独当一面。
至于符秀才跟斐熙,那必然是未来白水村甚至苏榛自己产业的“中流砥柱”,都差不了。
可要做到以上一切,大前提是苏榛自己能活得下来。
生存面前其它一切都是小事,苏榛决定暂停赚钱大业而专注于自救。虽然她无法判断出“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动手,但反正越快做准备越好。
那么第一步,苏榛得把藏在木工坊的那具船棺拿回家中。她思来想去寻了个让旁人挑不出错的由头,说那是她打造的“安神榻”。
她先请檀俊做了个榻形箱,上头是活板,里头能容藏船棺,为了掩人耳目,棺身外侧还雕满了《百子图》……
说实话百子图这招也是她硬着头皮安排的,反正人见人偷笑,都在想苏娘子看似一片“事业心”,其实盼孩子盼嫁人盼得厉害呢。
待改完后,她故意领了叶氏去看,还摸着榻的木纹直叹说是流放路上总做噩梦,听闻用老船木做榻能安神,雕些娃娃图是盼着往后能安稳些。
叶氏眼圈便泛了红,直道是该有个安稳物件镇着,卧房摆张榻正好,夜里起夜也方便。
于是挑了个叶氏跟萧容都不在家的时机,檀俊跟斐熙带着最亲信的几人把榻箱跟船棺都拉来了萧家小院儿。
为掩人耳目,苏榛还在榻边放了个博古架,摆上些从女工坊换来的摆件儿、谨哥儿捡的奇石,把棺榻的边缘挡去大半。
萧容跟叶氏回来后便进屋端详了一番:旧屋+农家火炕+博古架+绣品+巨大的榻箱。
俩人很想夸,但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儿也没找到合适的词。榛娘啥都好,就是这个审美是不是出现了偏差啊……
第一招的船棺稳妥了,下面的事儿就按部就班的继续。
苏榛要构建出一套“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反制系统,第二招便是要用好她手腕上的捆魂索。其实这手绳原本是勾取生魂的法器,但逆向思维的话,也可以用做反过来捆住这具身子的“根”。
她每隔三日便晨起一次,取银针刺指用血滴浸润腕绳。一滴牵住七魄根、二滴钉牢三魂门、三扣封死阴阳路。
说实话这招用的她自己都直起鸡皮疙瘩,在现代的时候这是“家传”,全家小辈儿当中就她一个肯学。可肯学跟喜欢学是两码事儿,真正用起来更是心理复担极重。毕竟这可是用自己的宝贝鲜血、用现世寿数染。
第三招,苏榛会在萧家其他人都睡了之后悄悄进行。她在榻箱里藏了一本亲自绑订的麻纸帐簿,每夜拿朱砂登记。可记的却不是银两多少,而是“往生奠仪录”,记得全是人情。
人情帐从她穿到大宁朝开始,按日子往后头排,一桩桩一件件,每件事都跟走马灯似的,害得苏榛一边记一边抹眼泪儿。这也不是普通的“帐”,是无论任何人都动不了的因果。
第四招,她需要收人间烟火为证。这是她从殡葬旧书里看来的“同命结”,生者与器物共系一绳,可借器物之灵证明。
这个“终极法宝”是她打兴盛湖就开始搜寻的了,包括请项松找来的那块江心沉水石,甚至还有叶氏给她熬补药时剩的药渣、寒酥练箭时折断的箭羽、谨哥儿的碎布头儿、檀俊修榻时削下的木片、斐熙送铁器时包着的麻布,以及她最宝贵的:重云送她的婚书。
这些带着众人气息的物件被她一股脑倒进棺内,与麻纸帐簿、桃木碎块混在一起包着,捆包裹用的也不是普通的绳布,而是她在陈银匠那里打的金线编成的三股辫绳。
反正苏榛把现代家里那些个家底“知识”全搬来照做了一通,虽也不知道最后到底哪些管用,总归做了之后心里会踏实些。
另外也多亏了苏榛生性乐观,否则光是每天琢磨这些东西都得把自己搞阴郁了去。
第228章
大宁朝新都,内城。
那日盛重云与萧寒酥的马车刚过新郑门,就被厢吏引着往不同的坊区去。新都厢坊分明,盛重云是白川府行商,按例被安排入住了城南的都亭驿。
驿里东院住官、西院住商,管驿的是三班借职,商户的商引、契券都能在这儿核验。看上去方便,其实也有被朝廷盯着的约束。
而萧寒酥被引着往城北的芳林园而去。马车驶过云仪桥就见一片朱红宫墙,墙内便是宗室聚居的“南宫”。
守门的亲事官验过他的腰牌,脸上没什么表情:“萧郎君是带罪身,按例住外东厢。”
外东厢在南宫最偏僻的角落,紧挨着禁军的营房。哪怕是奉旨回京,外东厢的待遇仍旧是冷屋冷榻。
一夜无事。
第二日,晨钟刚敲过卯时,内侍省的人便分别在南宫及都亭驿传了话,说陛下这几日政务繁忙,暂不召见,让他们在京中自行休整。
盛重云便带着小司抓紧时间造访京中一些重要商友,算是联络感情。而寒酥则在南宫闭门不出。
可无论是出门访友的盛重云、还是闭门不出的寒酥,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身后不远不近有“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在京城里,没人能真正自在地呼吸。
盛重云倒是不紧张,天子脚下的“眼睛”,着重要盯的人并不是他,他心里清楚、坦荡。便抓紧时间走访商友,午食也是由其中之一在“醉仙楼”摆席宴请。
午宴散时,商友均已有了几分醉意,唯盛重云心事在怀、饮酒不多。跟诸位告辞之后,独自顺着雕花木梯往下走。刚走到二楼转角,迎面撞上一道纤细的身影。
“抱歉。”盛重云侧身,鼻尖萦绕起的冷梅香却让他猛地一僵,下意识抬头看向女郎。
那女郎眼睛很亮,亮得有些刺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盛重云后脊窜起一阵寒意。他明明没见过这双眼睛,却莫名觉得那目光里藏着钩子,正往他骨血里钻。
“公子?”小司的声音从楼下大门传来。
盛重云回过神,跟女郎一下一上擦肩而过。可踏出醉仙楼的时候却忍不住回头望了眼,那女郎也正走到楼梯口回头望他,唇角带着浅笑。
盛重云收回视线,随小司上了候在下头的马车。
车子行进得并不快,可盛重云的身体却没来由得一阵不适,就好像午宴上的酒后劲突然爆发了似的。
这莫名的感觉让他困惑又不安,可不安什么?他明明不认识她……
三日后,南宫的外东厢。
窗纸透着灰蒙蒙的光,寒酥指尖捏着半块冷透的糕饼,耳朵却专注的听着外头扫地的声音。
晨间的时候,那声音带着股子不耐烦,沙沙声里总夹着几下重扫,一听就是急着要把这点活计打发完。可这阵不一样了,扫帚落地力道均匀,间隔约莫三息一长三息一短,不多不少。
寒酥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时故意碰倒了案上的青瓷笔洗,“哐当”一声脆响。
那扫地的不一会儿便扫到了窗下,传入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小郎君,空了可去园子里走走,芳林园的景好。”
寒酥勾了勾唇角,声音压得比外头更低:“景好?可惜我这院子连风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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