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太爱我了怎么办: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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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抚却瞧出了更多,“她应当是人修,但她体内如今有了吾族血脉……”

    王道:“龙神接纳了她,她名为祝游,正与微一同接受着传承。”

    东楚明白了,“是,母亲。我会将她视为族内的孩子。”

    东抚不作声,默认了。

    寝宫里恢复了安静。

    最为明显的声音,是王的呼吸。

    她专注地,希冀地……等待着结果。

    微……

    皮肤的碎裂声音响起。

    王瞳孔竖立,看向那名为祝游的少年。

    她皮肤碎裂开来,血弥漫而出,很快就成了血人一般。

    王的龙爪按在了水晶砖上,啪嗒一声,化为无数碎屑。

    “微!”东楚忍不住出声。

    因为连小龙的龙鳞也开始破碎出血了。

    “她还太小了。”东楚悲痛难耐。

    她好想叫母亲救救微,可她也明白母亲无法插手。

    但好疑惑。

    若是按照以往她们的经验来看,第一次的龙神传承不会有什么危险。

    东楚之前以为微也许快到少年时期了,现在看来,明明还是一条幼龙。

    可哪怕是幼龙也不会如此脆弱。

    “母亲……”东楚问道:“这是为何?”

    王道:“吾让她们接受了全部的传承。”

    两位王女接受银龙传承时是循序渐进,从少年时期起始,持续到青年时期。

    “这太艰难了。”东抚也紧张起来。

    不论是微,还是那人修,这对于她们来说都太难太难了。

    微还未长大。而人修的躯体太过脆弱,根本不适宜接受龙神传承,更何况是全部的龙神传承。

    眼见事情往坏的方向转变,可哪怕是王,也什么都做不了。

    东楚和东抚俱不理解为何王要直接开启全部的传承。

    因*为只有到了王的位置,得到龙神的恩许,才能为后裔开启传承。

    如果王不现在开启,哪怕换成两位王女来继位,天资不够的她们不知何时才能得到龙神的认可。

    这是银龙一族的困境。也是为何,东文遇刺身亡后,王一蹶不振。

    王逝去后,如若再不出现一位优秀的新王,银龙后裔们此后甚至都不能去孕育新生命。毕竟新生龙诞生后无法接受龙神传承,是会被血脉反噬身亡的。

    东楚和东抚在王的命令下,刚入青年时期就诞下子嗣,可惜她们的子嗣天赋仍然不够。

    微的回归,是银龙一族的希望。

    王凝聚最后的精力,想等到结果。

    “微……”

    纸鹤漂浮过去。

    落到祝游眉心处,沾染上血迹。

    王心里冒出希望,难不成这个人修能有办法?

    然而……纸鹤只是停留在那,什么也没做。

    一丝法力波动也无。

    王收起了那些不该有的期待,连她都毫无办法,又如何能指望上一个人修呢。

    哪怕……这个人修身上的气息特殊。

    —

    “找着你们了。”

    林系舟笑了笑,带着秋水与褚照余烽两人会合。

    会合后,林系舟向褚照问道:“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洞府消息,这洞府究竟是何人的?”

    秋水听了也有些好奇。

    那在密室里以剑在石墙上写字的修士会是谁,又有着怎样的故事。

    如果有名姓的话倒是能查一查。

    “我来海边修炼时,偶然买了一本旧书。”褚照道:“在那旧书里夹着一张字条,那些字指向了此处洞府,我来搜寻后,发现真有洞府存在。”

    很平常的经过。修仙界内,不说每年,但确实经常有修士遇见奇遇,获得一些已故大能的遗留。

    林系舟听了,不免寻思,不会是那个祭酒设计把她们引过来吧?

    可是,祭酒也没必要做这种事情。

    “我方才和秋水师妹遇见了祭酒。”林系舟道:“你们有人认识她么?”

    只用言祭酒,她们就能知道对方的身份。因为修仙界内就这么一个祭酒。

    “我曾见过她一次。”余烽道:“祭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她也想问啊。林系舟纳闷,“你瞧着也不像个读书人,怎么会见到祭酒?”

    余烽额角一跳,她竖起手指,“一,我虽不是读书人,但好歹进学数年,比某些不学无术的人强。”

    “二。”她将中指竖起,“不过,祭酒那日是来见时师妹,我只是凑巧在与时师妹讨教,遇见了。”

    林系舟道:“三,不要再数数了。”

    “四。”她问道:“祭酒为何去见时乘,你们北境剑宗难不成跟问天书院有什么勾当?”

    怎么不见祭酒来霜寒派见郁师妹。

    她们郁师妹可比时乘厉害。

    随着林系舟的话语,余烽已竖起四根手指。

    她低头一瞧,将手放下,“五,这是我们剑宗的隐秘。你们霜寒派做事才叫勾当。”

    林系舟瞥了一眼,“别以为手藏着,我就不知道你在数数。”

    余烽张开的手掌僵了僵。她扭过头去,冷哼一声。

    “问天书院不参与门派纠纷。”她解释了一句,“那日祭酒来找时乘师妹,也是为的时师妹自己的事情。”

    —

    剑宗位于北境,常年积雪。

    余烽记得,那一日,她正与时乘讨教剑法,不意外地落败。但有所感悟,正要感谢师妹时,祭酒来了。

    那个温文尔雅的青年手持书卷,脚踏绵绵白雪而来。

    余烽还没认出她来,时乘已行礼,“祭酒亲至,所为何事?”

    余烽一听,就自觉要走。

    但祭酒的声音已经落下,余烽听见了。

    “三年后。”祭酒道:“你会与一人展开决斗,输者,是你。”

    余烽愣神,随即看向时乘。

    时乘目光冷冽,“祭酒,我不认命,也不认预言。”

    —

    纸鹤被血侵染了个彻底。

    少年生机逐渐消弱。

    连带着,小龙也是如此。

    东楚已经眼含泪珠,移开了视线。她无法对母亲的决定发出疑问,但她就像回到了听闻长姐遇刺身亡的那天。

    她才刚见到微,难不成……就要再次失去微,失去长姐唯一的血脉么?

    她心如刀割。

    王的心比她更痛。只是王仍然固执地将目光放在那两个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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