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2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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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亨无奈摇头,道:“您听说了吧,皇上收缴了我的兵符。”

    觉罗满保面色凝重了一瞬,道:“听说了。”

    德亨看着下面的舞姬翩翩起舞,稍有落寞道:“你是知道的,这几年,我养兵的粮饷都是从海上来,朝廷一分饷都没给我。”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按朝廷规定,每一省,都是要向朝廷进贡缴税的,据我所知,你的西伯利亚省,可是一次都没交过税,皇上体谅你的难处,让你截留养兵。”

    德亨笑道:“西伯利亚一年中有半年是冰冻时节,除了木材,基本没有出产,只靠卖木材,我卖到姥姥家都造不出一百只火枪来,皇上也未必不能知道。”

    觉罗满保:“那你是什么意思?”

    德亨看了一圈这声色犬马,道:“我离家十年之久,在外蝇营狗苟,最后竟落得个白忙活,真挺窝囊的。”

    “又到了每年粮务司运南洋稻米北上时候了,我数了一下手里的铜板,竟然亏空百万之巨。福山海运衙门嗷嗷待哺,京畿八旗等着南洋稻米下锅,朝廷也等着这一批米赈灾,而我的人,被调去了西北,我的船,被洋人卡在了缅甸,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得上岸看看,从哪里能打打秋风?”

    这可真是,凄风苦雨中的小白菜啊,瞧这可怜的。

    觉罗满保咂舌道:“你做了什么,能落下百万的亏空?”

    德亨瞥他一眼,问道:“火枪好玩儿吗?”

    觉罗满保哈哈大笑,赞叹道:“轻便的很,后坐力也小,打鸟那准头,真绝了。”

    德亨哼笑道:“你不会以为,这些都是餐风饮露自己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吧?不瞒你说,这些年,我烧掉的煤,烧废的铁,都能堆满这座园子。”

    觉罗满保竖起大拇指,赞道:“老叔我活了一辈子,除了咱们皇上,就佩服德公爷你!真汉子,来,干了!”

    喝过一回,觉罗满保又摇头叹息道:“忙忙碌碌小十年,临了临了,倒是背了偌大的亏空,你也够倒霉的。”

    “谁说不是呢?风水轮流转,想想我过去十年,真跟做梦似的。”德亨猛的干了杯中酒,觉罗满保要给他斟酒,被他格开,自己给自己斟满,道:“我也想明白了,大不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回京,家里总有我一口饭吃。”

    觉罗满保见德亨居然借酒消愁上了,便叫来两个小幺儿,道:“快,去伺候你们爷吃菜,别光喝酒了。”

    两个弱柳扶风的小幺儿娉娉婷婷的走过来,一左一右坐在德亨身侧,掐着嗓子抛着媚眼道:“爷,奴才给您斟酒。”

    另一个:“爷,奴才伺候您吃菜!”

    德亨:

    德亨那脸色,如遭雷击就是说他这样儿的了。

    演过了?

    就算演过了,你也不用这样恶心我吧?!

    觉罗满保还子啊跟他挤眉弄眼:“我听说了,你好这口儿,放心,在老叔这里,你尽管尽兴。”

    我尽个屁的兴,我现在就诈尸给你看你信不信。

    牛牛,芳冰,你们快来救我啊啊啊啊!!!

    就在德亨搜肠刮肚找借口时候,李煦适时出现,说德公爷内侍来请问,主子要不要去更衣。

    这是老规矩了,贵人下榻一个地方,自有贴身内侍去检查、准备主子下榻房舍,可有忌讳或者不合适的地方,可及时添减。

    一入别苑,芳冰就去做这件事去了。

    觉罗满保一听,忙道:“快去吧,歇息歇息再来。”又示意两个小幺儿跟着去伺候。

    德亨搭着李煦的手起身离去,出了宴厅,李煦给侍候的仆从使个眼色,仆从围拢上来,三两下将两个小幺儿给挤出了德亨身后队伍中。

    德亨偷眼向后一瞧,收回手,笑对李煦道:“多谢你了。”

    一看就是李煦以芳冰做借口,将他给“救”了出来。

    李煦忙道不敢,道:“总督大人听信了一些传言,他也是一片殷殷好心。”

    德亨笑道:“你倒是不信这些个传言。”

    李煦呵呵笑道:“虽然没在您跟前侍奉过,但奴才回京述职时候,也是见过您的行事为人的。您萧萧肃肃,君子如玉,不爱这些做派。”

    德亨似真似假似笑非笑问道:“那你以为,我会爱些什么做派呢?”

    李煦面色迟疑:“这”

    德亨:“你直说就是,你也说了,我是君子,不会以言语为忤。”

    李煦:“您老奴斗胆,今日迎接宾仪,可有不妥之处?”

    德亨看着一步一景的庭园,淡声道:“楼船出迎、纤夫拉船、士绅拜礼、净街行路、御园大宴、总督巡抚作陪这是我一个国公能享受的吗?”

    李煦立即跪倒:“老奴万死。”

    得很垂眸看着他,微微弯腰,轻声问道:“你自称老奴,奉的是谁的命,做的是哪家的奴才?”

    李煦抬眼看德亨一眼,又低下头,不语。

    德亨就这么看着他,良久,才幽幽道:“你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自称老奴,我可否认为,你是奉我为主?”

    李煦扣一个头:“是,老奴阖家,任您驱使。”

    德亨冷笑:“荒唐!!”

    “你起来吧,要人看到你跪我,我马上就得被押解回京,宗人府圈禁至死了。”

    李煦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慢吞吞道:“您放心,这里幽静,没人会看到的。”

    德亨:“说不定,漏信儿的人就是我自己呢?”

    李煦:

    “怎么,你不信吗?众所周知,你是皇上的奴才,莫名其妙的,就跪我面前要说效忠,我可是吓死了,自然要如实向皇上禀报,以表我清白,顺便问问皇上,你脑子怎么想的?被门夹了?还是进水了?”

    李煦明显是被德亨这话给震的不轻,脸上松弛的皮肉都在微微抖动。

    “呵呵,德公爷,您真会开玩笑。”

    德亨短促笑了一声,道:“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有人将我玩于鼓掌之间,我子要想法子破局。我从来不受人胁迫,废太子当年不行,现在,也不行。”

    李煦心惊肉跳:“没有人胁迫您。”

    德亨眼利如刀看着李煦,道:“今日我被迫受了不该受的阵仗,你还跪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自称老奴,你说没有人胁迫我?”

    “李煦,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解释?”

    李煦:

    “说罢,是八爷,还是谁!”

    李煦倒抽一口气,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八爷给他的命令是不要让德亨知道。

    可是,德亨自己猜出来了,他要怎么回应?

    顺水推舟认了。

    还是打死不认?

    “总不能是四爷吧,你们跟他可没什么交情。”德亨逼近李煦,气势全开向他压迫而去。

    李煦颤颤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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