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23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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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尔丹不赞同道:“皇上让我护卫你的安全,我需谨慎行事,不敢稍有差池。”

    德亨:“我既是主帅,就都听我的。傅都统,我相信郑百户和这些水上汉子们的忠心,不会有事的。走吧,郑尽心。”

    不能再说了,越说下去,势头越不好。

    郑尽心在京里住了大半个月,权贵出行的阵仗也看过好几次,皇上居然派了一个都统来护卫德亨,可见德亨的身份,比他要想的还要贵重一层,他去的地方,需要侍卫提前清场护卫,才是正常。

    像德亨现在这样,随意行动的,那叫“君子立于危墙之下”,是不合规矩的。

    傅尔丹或许真的怀疑他,但他的行事是没错的。

    是以,郑尽心道:“傅都统行事周全,是我鲁莽了,这就安排随行护卫上船”

    “老大!”郑尽心几个手下脾气急的手下叫喊出声,看着德亨他们露出屈辱的神色。

    江湖上的行事做派,有胆量,别叽叽歪歪的,直接上,没胆量,就不要上,谁也不会强迫你。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不信任又霸道的行事方式。

    他们觉着,自从归顺清/狗之后,他们老大就变了,变的趋炎附势,卑躬屈膝起来,让他们很看不顺眼。

    德亨心下叹息,双方隔阂,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

    看出了德亨的为难,阿尔松阿上前,对德亨笑道:“我信你,我来打头阵,郑把总,我走德公爷前面,没问题吧?”

    郑尽心失笑道:“自是没问题。”

    德隆也上前道:“小爷也想先上那船上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好处,让你整日心心念念的。舅舅,咱们既然出来了,就不要搞京里那套了,怪麻烦的。”

    傅尔丹也看出了对立的苗头,有两个小年轻给台阶下,傅尔丹就顺势道:“你们初出茅庐,不知道轻重,罢了,你们既然坚持,我也不好扫你们的兴,我点两个好手,带他们打前锋,你们随后跟上。这样总行了吧?”

    最后一句是对德亨说的。

    傅尔丹已经让步了,德亨去看郑尽心,郑尽心跌足道:“嗐,这都是我的过错,我草莽出身,当差没经验,平生更没见过几个贵人,行事上就考虑不足,这才有了这翻波折,傅都统乃是一品武官,是我郑尽心的上司,我郑尽心及手底下百多十弟兄,都听您号令,护卫德公爷安全。”

    说着,就躬身行了武将的礼,按说他应该跪下的,但是吧,就像是他自己说的,他草莽出身,本也不懂这些武将的礼仪。

    傅尔丹看看郑尽心手下人,虽然面上仍旧不忿,但也都跟着躬身,能将手下收束的军纪严整,号令如一,倒是让傅尔丹对郑尽心这个把总高看一等。

    傅尔丹道:“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你并不是糊涂人。这就带路吧。”

    郑尽心:“您这边请”

    陶牛牛和芳冰是一定要紧跟德亨的,加上郑尽心和两个划船的水手,一艘小船上站满了十个人,已经足够拥挤了。

    其他像是德隆、阿尔松阿的护卫们,只能上其他小船,紧跟德亨所乘的小船之后。

    都是跟着康熙帝的御舟出巡过的,坐船,这些人并不陌生,只是,坐这种带着鱼腥味的打渔船,几乎所有人,都是第一次。

    除了新奇,就是紧张。

    好在,他们现在在的这一处秦皇岛沿海,是天然的深水区域,不冻不淤,那三艘英国船离岸并不远,只在海面上划了三五十米,就到了。

    德亨他们登上的这艘英国船,虽然有明显修补过的痕迹,但看得出来,养护的很好,有三层甲板,第一层甲板,载货,行人,最宽敞,第二层和第三层甲板,船体一侧配备四门火炮,两层就是八门,船体另一侧做仓库和船员休息的小房间,防御和功能性做到了最大性价比。

    这就是侧舷炮了。

    与中国的传统海船相比,这艘英国船的优点在船帆上,梯形软帆,结合了三角帆和横帆的优点,在有风的时候,动力强劲,而且,即使是逆风,也能航行。英国人能将它开到东南亚,可见深海航行也很有优势。

    中国海船的优点是,船体设有隔仓,就算一个舱进水了,只要其他舱完好,就能继续航行。另一个优点是硬帆,就是在风帆上嵌入横条,让操控风帆更加方便、省力。

    缺点就是更适合在近海和内河航行,要是深海远行,就必须以船体体积和重量取胜,但在民间,像郑尽心这样的人,显然是没有这个能力建造大型船只的。

    以及,民间造船图几乎绝迹,就算有人有那个财力也有那个胆子造,没有船图,没有巧匠,也造不出来了。

    德亨回忆着自己记在脑子里的郑和那艘长达150米可载千人的大楼船,比对现有的船,寻找契合借鉴之处。

    对这艘船,除了陈旧和异味,傅尔丹和德隆是看不出什么的,倒是阿尔松阿,这里敲敲,那里看看,时而皱眉,时而摇头的。

    德隆来到他身边,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阿尔松阿指着二层甲板道:“这船造的也太粗糙了些。”

    德隆:“哈?”

    阿尔松阿道:“这里,这里,这里,可加断层,做隔舱这里,可造隔层,能保护瓷器这样娇贵的货物不受碰撞,这里”

    德隆脸色从狐疑一下一下耷拉了下来,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语气里颇有质疑的味道。

    阿尔松阿唇角勾了一下,又压平,寻常道:“郑和的海船图,是我和德亨一起翻找出来的,我看过。”

    德隆不信:“你看一遍就记脑子里了?你当你是德亨,过目不忘呢?”

    阿尔松阿语塞,只好道:“造船图临摹了一份,重新放回了皇史宬,我又回去,偷偷临摹了一份。”

    德隆瞪眼:“好哇,你偷皇史宬的秘密文档呜呜呜!”

    阿尔松阿忙捂住他的嘴,瞪了好几眼朝他们看过来的侍卫,忍着德隆的攻击,在德隆耳边道:“你别瞎说,我临摹是为了好记忆,你当皇史宬的官吏是眼瞎的还是吃干饭的,任由我往外偷东西?我出皇史宬的时候,可是一张纸都没带,造船图,都在我脑子里了。”

    阿尔松阿不无得意道。

    德隆停止对阿尔松阿的攻击,阿尔松阿松开捂德隆的嘴,德隆讽刺道:“怪不得巴巴的跟来,原来是早有准备。”

    “我这叫未雨绸缪,凭本事从皇上那里得来的差事,随你怎么说。”阿尔松阿老神在在道。

    学说朝鲜话也是阿尔松阿有目的学的,他不知道德亨要对朝鲜做什么,但先学下来总没错的,这不就用上了。

    虽然他朝鲜话学的一般,但作为借口,十分的好用。

    “哼!”就算如此,德隆仍旧对他不屑的很。

    阿尔松阿不和他计较,掏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德隆忍不住问道:“你干什么呢?”

    阿尔松阿道:“将看到的画下来,我有些想法,等会去和德亨说。”

    德隆语气复杂,但也佩服他的好学和做事勤谨的态度,道:“你挺用功的。”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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