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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180-190(第15/22页)
到了这种狗血选择,其实德亨更希望王彩能自私一些,做对他自己更有利更私心的选择。这样德亨的负罪感和责任感会更弱,他也能活的更轻松。
这未尝不是德亨的私心。
他不想背负王彩的人生和性命,这太沉重了。
但就现在来说,他与王彩,算是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
二五仔是那么好做的吗,一个不小心就被两方牺牲了,王彩需要同盟。
正好,德亨也需要他提供一些关于康熙帝和太子的确切消息,而不是浮于表面的由康熙帝亲手打出来的烟雾弹。
说回现在,王彩这会子溜出来,是去和太子派来的人接头的,接头的地点就在刚才德亨路过的小树林。
靠近行宫内围居然会出现巡逻漏洞,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当然,身为局中人的太子一方是看不清这一点的,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多能耐呢,能在康熙帝的眼皮子地下搞间谍这一套。
说来复杂,但其实从开始相遇,到王彩述说自己做的事情包括剖白心迹,都是在两三个呼吸间完成的,这里不是能多待的地方,就算让别人看到了,也以为两人只是停下脚,说了两句寒暄的话而已。
毕竟两人是认识的。
德亨快速回答王彩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道:“你可以换个更日常更细节更能取信任的说法,比如皇上晚上翻了哪个格格的牌子,折腾到什么时辰,比如亲眼看到皇上吃了几碗饭,比如皇上拉弓几下必要时候请皇上配合。”
王彩若有所思。
德亨又提醒道:“树林里有两个胡搞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
王彩脸色不是很好看,道:“我知道了狗改不了吃屎的狗东西!”
德亨心下不免狐疑,王彩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多说了一句:“不是太子,是他手下的格里奇,应该是和哪个牧女搞上了。”
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是行宫与外营盘的交界处,那个格里奇趁机和来外营盘做生意甚至是路过的牧女乱搞,是很有可能的。
德亨:
康熙帝北巡是来巡抚蒙古的,每到一个地方,不管是对外藩蒙古还是内八旗蒙古,只要是个蒙古人,都多有赏赐。
所以,每次驻跸,都会有附近的蒙古牧民们骑马赶牲带着家中积攒的货物蜂拥而来,他们只要来了,康熙帝都会有银粮布匹上的赏赐。
以及,大军行围每天都是有巨量消耗的,这些牧民也充当了后勤角色。
随扈行围的兵勇都是汉子,除了康熙帝身边,基本看不到女人,所以每次驻跸,也都会有军民联谊的活动。
基本上都是你情我愿的,毕竟兵勇们不缺皇帝赏赐的财帛。
要说这事儿康熙帝知道吗?
当然知道啊,他也是乐见其成。
当然,前提是不能发生强买强卖的丑闻,就算发生了,也不要闹出来,让他难看。
德亨再次忍不住感慨,跟王彩接头的这个人,真的太不讲究了,以及,太子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没有丁点做地下工作的素养。
既然已经提醒过了,德亨就要告辞了。
王彩最后问道:“我怎么联系你呢?”
既然已经有了合作的意向了,以后怎么联络?
德亨:“你等我消息,记住。我会亲自、面对面的告诉你,除此以外,任何以我名义来找你的人都不要信。”
王彩点头,小声道:“我等你”
德亨闷头快速离开,一直等见到了人,他才慢慢放松下来。
陶牛牛用眼尾觑着德亨,德亨道:“王彩暂时可信。”
陶牛牛:“我觉着他以后也会可信,他在侍卫堆里人缘不太好。”
德亨:“固有偏见,可以想象。你总看我什么意思?”
陶牛牛小声:“我就是想不明白,您能用他做什么?要说御前,他未必有你知道的多。”而且你想打听什么,大把的人上赶着告诉你,何必舍近求远。
陶牛牛实在想不明白德亨是有什么打算。
一切都无迹可寻。
这让他不仅好奇,还有些挫败,明明他们日日夜夜连上茅房都不分离的,他居然没弄明白主子要做什么。
德亨心道,当然是要抢占先机,不要在接下来的巨变中,把自己卷进去了。
经过几次接触,德亨已经对太子胤礽厌恶到极点了,如果有机会,他不介意推这位太子一把。
如果出现良机的话。
德亨想了想,跟陶牛牛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回头我再给你细说。”
德亨来到内阁找徐潮,在七月末,康熙帝派遣陈廷敬回京,去孔庙进行丁祭。
在清朝,每年二月上旬丁日和八月上旬丁日,都会在安定门内的文庙进行两次大祭,祭祀先师孔子,因为是在丁日,所以也叫丁祭。
今年进行丁祭的,就是陈廷敬。也是因为他年纪大了,都七旬老人了,再随大军行奔波之苦,有些过于苛求了,所以,康熙帝就让他回京了。
陈廷敬走后,德亨就主要跟着徐潮读书。徐潮五十来岁的年纪,身子骨儿棒着呢。
一入内阁,气氛有些不对,徐潮请德亨内里说话。
康熙帝走到哪里,内阁就搬到哪里,在行宫中,内阁虽然没有住到蒙古包里面去,但条件也就那样。
三间大瓦房,隔出几个小间,好几十口子的人来来往往的在里面办公。
徐潮请德亨去的小间,其实就是用屏风隔出来的一个半私密小空间,里面仅能放下一张桌子,供徐潮写字用。
德亨看了眼外头面色严肃的阁老们,小声问道:“怎么了?”
徐潮请德亨坐下,还亲手给他斟了杯茶,德亨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戒备的看着徐潮。
徐潮也是一副忧虑的样子,若是以往,见到德亨这样,他一定会打趣几句,现在,他长长叹了口气,坐了下来,与德亨仅隔了一个桌子夹角。
徐潮语气沉重:“德公爷,老臣问一句僭越的话,您时常在御前,可有发现御体有违和之处?”
德亨气的哟,他指着徐潮低声喝道:“就知道没什么好话!这也是你能问的?!”
徐潮回答的理直气壮的:“我等乃是社稷之臣,皇上御体紧关社稷安稳,我怎么就不能问了?”
德亨“哈”了一声,嘲讽道:“那你怎么不去御前直接问皇上呢?”
徐潮:“我也得见得着皇上呢?”
德亨奇怪了:“皇上这两日没有召见你们吗?”
徐潮叹息:“自从十八阿哥病了,皇上就没召见我等了。”
德亨都不知道要摆什么表情好了:“这不才一天吗?皇上一天不召见你们,你们就心里不踏实了?还是说,你们听到什么谣言了?”
徐潮眼睛一亮:“真是谣言?”
德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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