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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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德亨终于将注意力移到他这边来了,也不出去了,就道:“如今京中最大的新闻,不就是那个什么油印书本子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还不住的去横德亨,等德亨看过去的时候,他就又将视线给移开了,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一般。

    德亨笑问道:“你这回怎么没拿几本新册子来给咱们看?我听新来的典仪官说,外头的新册子都要抢疯了,凡是读书人都人手一本呢。”

    新来的典仪官叫凌柱,镶黄旗,钮祜禄氏,原本在礼部典制司任一个小司员,后哈图尔调走,府内典仪官出缺,胤禛就提拔了凌柱上来。

    典仪官光听官名就知道做的工作和仪礼有关,所以调在礼部当差且掌各种礼仪琐事的凌柱来也很合适。

    毕竟是满洲钮祜禄大姓,还是府内小格格的父亲,提拔一下,不过是胤禛顺手的事儿。

    德亨听到新来的典仪官姓钮祜禄的时候,天灵盖一个激灵,似有醍醐之感。

    啊这这该死的宿命感。

    德亨应该是在四福晋那里见过钮祜禄小格格的,但你别说,贝勒府正经不正经的小格格挺多的,德亨又不能盯着四大爷的女人使劲儿看,一般情况下他都是要避出去的,所以,直到现在,德亨都不知道哪一位是那位“有福”之人。

    钮祜禄格格德亨没见过,凌柱他却是每天都会见到的,怎么说呢,相比于哈图尔的圆滑和面面俱到,这个凌柱,总觉着少了点什么。

    他也不是不够勤勉,就是吧,不如哈图尔用着顺手。

    你要是将某个人用到离不开的地步,那绝对不是你心太容易被蛊惑,而是对方手段高超。

    哈图尔,明显就是那个手段高超的人,所以人家奔着康庄大道去了。

    而凌柱,就缺少了这份“非你不可”的劲头儿。

    也怪不得身为大姓旗人,好几年都在礼部最底层混司员呢。

    不过,凌柱有凌柱的好处,看得出来,胤禛很欣赏他做事的风格。

    忠心侍主。

    德隆哼哼道:“我又不是读书人,我要那东西做什么?”

    德亨不解:“你吃炮仗来的?怎么说话带着骨子火药味儿?”

    德隆:“哼!”

    弘晖心念一转,笑道:“你不会猜出来这个油印是德亨弄出来的吧?”

    德隆吃味道:“我还猜出来,他兴起这个念头,就是我上次来的时候,哼,明明想法是从我这里来的,却不告诉我,你说他是不是无情无义?”

    弘晖看了看“气愤不已”的德隆,再看看还是无知无觉的德亨,打圆场道:“其实这事儿吧,我们都以为不成的”

    “好哇,还有你的事儿,你也是个无情无义的!”德隆大惊失色道。

    德亨好笑不已,道:“真说起来,这都是大人能做成的事儿,我就是出个点子,就是跟你说了,你又能做什么呢?”

    德隆不赞同道:“我怎么就不能做什么了呢?你跟我说了,我让我们王府的人去做,一定做的不比今日这些差。”

    德亨:“啊?”

    他都不知道,德隆居然是这么想的。

    弘晖却是了然道:“你是想做衍潢第二啊。”

    衍潢如今已经成了当朝新贵了,且他在蒙古各部族的支持下势头很足,隐隐已经有宗室领头之相了。

    一向是简王府领头宗室的德隆,自然很不服气。

    德亨笑道:“衍潢能有今日,是因为他被皇上指了蒙古贵女,还是皇上的外孙女儿,这一点,咱们谁都羡慕不来的。”

    虽然很吃味,但德隆也不得不说一句话实话,道:“要是他没本事,皇上也不会将外孙女儿嫁给他。”

    德亨无所谓道:“他自己身份在那里,我倒是觉着,不管他怎么样,都能指婚蒙古贵女的。”

    德隆哼哼:“你不用替他说项,我知道你是怕我嫉妒他才故意说这样的话的,小爷还没这么没品,去找他的麻烦的。”

    德亨好笑同时,又觉着德隆这性子固然暴烈且易冲动,但其心地坦荡无遮掩,有什么都当面说出来,自有其可爱之处,就道:“你只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他有的没的质问这么一番,总不能只是抱怨小伙伴不带他玩吧?

    德隆期期艾艾道:“那什么,我想开个书铺子,你教我怎么用那油印法子印书好不好?”

    德亨挠了挠后脑勺,问道:“那你打算印些什么书?”

    德隆来劲了:“话本子啊,就是那些呃,反正就是别人一读就停不下来,就是不吃不喝也要节省银子去买的书”

    德亨顿时明白了,就是畅销俗艳小说嘛。

    德隆还在继续道:“现在三贝勒手下印的都是些时政要闻和圣人之言,那有什么好看的,除了一些读酸书的人买去读,那些不科考不走仕途的人就不读书了?要是赚钱的话,还得是从他们身上赚。”

    德隆的话,也不无道理啊?

    德亨有些踟蹰道:“可是,我已经将油印的法子交上去了,而且,现在的油印法子又好又快,我可不会,我只会最简陋的那种。”

    德隆昂首道:“礼部能找出最好的法子,我王府的家人们自然也能,你只管将那最简单的法子教我吧。”

    德亨道:“那,我得先给贝勒爷说一声,问问能不能传出去?”

    德隆哀叹道:“真麻烦,那你快去。”

    虽然嘴上说着麻烦,但德隆也知道,德亨年纪这样小,又是住在四贝勒府上,动辄都要受到管束,这并不是他的错。

    胤禛会同意德亨将简陋的油印之法传出去吗?

    为什么不同意?

    这油印又不是他管的,他操这多余的心。

    再者,自古以来,也没有哪条明文规定,说首创者不能将自家秘法无偿分享给好友吧?

    所以,胤禛给的回复是:“随你。”

    既然胤禛同意了,德亨就将油蜡印刷的方法给了德隆,德隆也很大方,给了德亨自己那个还没见到影子的书坊三成利润分红。

    什么都不用做,轻轻松松三成分红到手,德亨也很高兴啊。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德亨手上经的银子越多,越觉着银子不够用的。

    真是奇怪。

    于是在一个多月后,明面上的“钦定”书册不减,暗地里的,一些闲散子弟的枕头底下、浮浪公子的书房、乃至于清倌花魁的梳妆台上,都出现了一本又一本的“时兴”书册。

    一直到第二年八月份的时候,德亨都没觉着德隆的书坊有什么不好的。

    直到这个书坊,给德隆引来了灭顶之祸。

    德隆固然是被波及的那个无辜牺牲品,但谁又能说,他一点责任都没有呢?

    八旗子弟,尤其是手握重权重利的王府子弟们,德不配位同时,他们的胆子比天都大。

    这世间,似乎就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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